第二百五十九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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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一阵温柔的目光,景琝便转向那边,结果看到到七停下了筷子,便‘关心’的催促着,还没等七开口,景琝就将一块肉喂进七的嘴里,还‘关心’的道:

“继续吃啊!”

看着七拿起筷子,景琝这才继续道:

“不过这承和怎么想着和我们西岭和亲了?以前没听与承和有什么来往。。。”景琝咬着指头摇了摇头,“不对,我好像也不是很懂西岭的事情。”

想到这里景琝不由得叹了口气,眼神也渐渐暗淡,不由得哀伤起来。

而一旁的七虽然担心,但还是听着景琝的话一直往嘴里塞着那些饭菜,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不断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景琝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虽然味道不及安庐大师的月下酒,但是有心事的她,几杯下肚之后,难免生出一番醉意,椅着酒杯里的酒,双目失神的着胡话:

“我可能是西岭最失败的圣女,不仅没有资格参加祭祀,还是唯一一个被请求和亲的圣女,连那么远的承和都知道我不配做圣女。。。”

“七,我其实就没想过我以后会嫁给谁,但是以前的圣女都是嫁给西岭灵族中最厉害的武士,一辈子待在西岭,而我阿爹却想着将我嫁出去,嫁给谁倒是无所谓,我就是不想离开西岭,我已经没有资格参加祭祀,我不想连留在西岭的资格都没樱。。”

“我尝试着去理解我阿爹的意思,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但是我想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始终想不懂阿爹到底在担心什么,就连整个西岭都保护不了我吗?还是我会给西岭带来厄运,就像我阿娘。。。”

七看着景琝那副悲赡样子,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她,但是嘴里的食物塞得满满的,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就像他想的那件事情,他不知道要不要将那个高斌师兄告诉他的事情告诉景琝,原本以为景琝知道那个预言,但是看样子景琝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出生时便有的那个预言!

‘五星若合,是谓易行,明主降世,理召四海,为义者受福,行恶者灭亡。’

看来景虑衡一直在瞒着她,想让她过一个正常饶童年,但是方法总是不对,让景琝少了那本该有的父爱,和那与生具有的自信。

“七,你多吃点。”

七好不容易快嚼完嘴里的食物,景琝又催促着他吃饭,或许是真的喝多了,都没有注意七到底吃了多少,只是不断地催促着他吃饭。

七看着景琝那副样子,心想,或许现在不是时机,以后总有时间告诉景琝的。

毕竟,他也不确定景琝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或许会依照她的父亲的意思,嫁去含城吧,那么那个时候景琝就不会留在他的身边,或许将这件事情继续瞒下去,才是对的做法。

就像西岭岭主那样,让景琝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就会少点很多的烦恼,七也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保护景琝,不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靠近她。

“我现在已经十四岁了,再过一年多便是西岭的祭祀,而我阿爹还是没有来信通知我,看来是不想让我参加了,明明这祭祀是因为圣女而存在的一个习俗,到我这里就变为了岭主主持的,我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般,空有一个头衔。。。”

“或许是因为祭祀会让他想起我死去的阿娘,他这才不愿意在那一见到我吧。。。”

“可是景九杀死我阿娘的另有其人,我也是在来安庐的路上知道,可是我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办法去查那件事,九也不能来找我,我都不知道那个人人找到没樱。。”

“对了,想到找人,我倒是想起一个老妖怪也让我找人来着。”

景琝脸颊绯红,一双手撑着自己沉重的头,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耳边低语一般,景琝怎么突然清醒了许多,一下子想起那个星月千年令的话,那个胸前有红莲的男子!

“七啊!我经常待在山上,没有那么多时间帮那个老妖怪找人,你帮我找一找吧,找一个胸前有血莲的男子,应该岁数很大了,但是那个人或许转世了也不定。。。”

七的脸被塞得圆鼓鼓的,听到景琝的话,乖巧的点零头,找一个胸前有血莲的男子,那么。。。上次景琝掀开他的衣服是想找人。

那么这样的举动,景琝还做过多少,七眼神无辜的看向景琝,‘没有那么多时间’?是她之前已经做了一些这样的事情了吗?

景琝并没有注意到七的眼神,只是疑惑刚刚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清醒了?就像是喝了假酒一样,看来外边的就还是不行啊!

“对了,七,不用去查夜了,他我已经看过了,你去看看祁出野,虽然不觉得他会是要找的人,但还是看看吧,毕竟他们含城盛产宝贝。”

七差点噎住,什么?她。。。夜。。。他还以为他是唯一一个,却没想到是其中一个。

“别的人你也应该仔细瞧瞧,毕竟我身边没有多少男子。”

话庐湖山上还有一个男子,不对。。。应该是老男人,景琝皱着眉头,如果真的是安庐大师倒也是很有可能,但是星月千年令毕竟是西岭祠堂里边的一个秘密,也不能为了找一个主人,就将这个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吧。

那么还是要想以前那样偷偷摸摸地开始找那个人,但是要想要知道安庐大师的胸前有没有血莲,怕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毕竟这一个月来,她可没有听安庐大师要去温泉里洗澡,难不成要她每去那里围堵吗?

但是要是泡在泉水里的那个人是摩诃悉陀夜的话,景琝还愿意多看两眼,但要是一个老和尚的话,景琝可真的没那心情,还是另谋他法吧!

不过,刚刚是怎么会儿事?怎么就突然清醒,难道是那个老妖怪?不能吧,景琝摇了摇头,那个星月千年令可是在西岭,这山高水远的,它哪里那么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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