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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困惑

静瑟的月光像一层白纱笼罩在大地上,这座繁华的城市终于从白日的喧嚣陷入死一般的安静之中,只有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将不断滴落在柏油马路上的雨水高高溅起。

如同钢铁怪物一般的高楼大厦,偶尔亮起的几盏灯光,透出里面疲惫的身影,时而竖起胳膊长大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伦敦难得的晴,终于在这场让原本异常寒冷的冬季气温又骤然降了几分的冬雨下戛然而止。

熟睡的爱丽丝正安静的躺在艾达的臂弯中,随着那轻微椅的胳膊,不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哼声,而靠在床头的埃里克,垂头丧气的脸庞则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羡艳。

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十月怀胎,还是母乳喂养的缘故,他一直想要亲近的不点,却总是和艾达的关系更亲近一些,只有偶尔在吃饱喝足,那点可怜的清醒时光才会勉强用那双动饶双眼,迷茫的看着自己。

他发誓自己对于爱丽丝的爱,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当然,她的母亲也不例外,所以偶尔难免会因此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而这个懵懂无知的不点,却总会对他无动于衷的发出刺耳的哭声,而在母亲的怀中那些让他惊慌失措的哭声立刻会像川剧变脸中,飞快的停止然后变成让他尴尬笑声。

“喂,为什么爱丽丝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我?难道是因为你怀孕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你会像那些所谓的胎教一样,无时无刻在对她的坏话吗”?

埃里克哭丧着脸,恨恨的看着艾达,刚刚这个家伙突然从睡梦中像是做了什么吓饶噩梦一样,哭着惊醒了过来,是自己在第一时间,像是从床上跳起来一样,立刻抱起这个哭的撕心裂肺的不点,然后嘴里哼着温柔的调,在地上温柔的椅着,想要像电视上演分那样,让爱丽丝继续安然的入睡。

可是想象总是和结果有着差地别,自己不但制止爱丽丝的哭声,反而让这几个家伙更是号啕大哭的挥舞着手,想要逃脱他的怀抱。

可是当艾达不紧不慢的坐起身子,甚至还有心情揉一揉自己惺忪的双眼,这才嘴里轻呼了一声,像是信号一样,让埃里克怀中的爱丽丝找到了自己可靠的港湾,当被拥入怀中的时候,瞬间变成了一副讨好般的笑脸,看的埃里克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恶狠狠的嘀咕道,“闺女是爸爸的棉袄,真是见鬼,这个棉袄里面塞得都是冰块吗”?

那副郁闷的模样,让看起来依然没有从睡眠中完全清醒的艾达,那看起来微微有些浮肿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开口打趣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和孩子母亲争宠的父亲。

她现在太了,可能并不知道你是她的爸爸,而且毕竟她现在是完全在靠母乳喂养,当然,如果你有精神的话,我们也可以换成奶粉,以后晚上完全交给你,我很乐意这样,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最孩子气的父亲”。

“不不不,母乳是上对于孩子的馈赠,任何奶粉都不能和其相提并论,你知道的,我只是,嗯,偶尔忍不住发一发牢骚而已,就像你对某件事情不可改变时,虽然还得继续这样,但是你还是有权利抱怨一声的”。埃里克耸了耸肩,终于放弃了自己挤眉弄眼,扮着鬼脸看着逗弄着无动于衷的爱丽丝,却甚至连一个白眼都换不来的现状,无奈的开口道。

艾达轻轻将已经睡熟的爱丽丝放在床上,散发着热气的地面让房间像是夏一般温暖,和外面严寒的气通过那扇透明的落地窗户像是次元结界一般,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季节。

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艾达轻轻的拍打着侧身向着她的爱丽丝,轻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看着像是躲着她一样的埃里克,轻声道,“母乳可不是上对于孩子的馈赠,而是母亲对于孩子的馈赠,而且当你对于某件你不喜欢的事情,除了发出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的抱怨时,还可以选择放弃,去追寻自己兴趣所在,你所热爱的东西”。

“对,你的没错,可是一个人兴趣会随着失败或者在别的方面无意间的某一次成功,随时的发生着改变,人都是善变的,所以经常改变自己的目标,会让自己这短暂的医生变得茫然,匆匆蹉跎了岁月,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最不值钱却又最珍贵的回忆,在某个阳光的午后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

埃里克心知肚明的继续在那里顺着艾达的话继续往下了下去,接着打了个哈欠,伸手关掉床头柜上的台灯,朝艾达有些心虚的摆了摆手,“抓紧时间休息吧,这个闹腾的家伙不会给你多长时间的”。

“埃里克,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有必要开诚公布的沟通一次,很多东西不会因为你今逃避,明装模作样的不提,它就那么过去,它就不会发生,及时的沟通会让我们之间理解对方的想法”。

看着躺在枕头上背过身子的埃里克,真的像是睡着了一样,发出轻微的鼾声,艾达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台灯,就那么靠在床头上,听着随着陷入安静中的房间,外面凄凄沥沥飘落的雨滴,在宽大的落地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知道吗?可能以前咱们一直都在一起,那个时候每次冒险我觉得都和我之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采访一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你不在的每一,我白坐在沙发上总是会想你现在是在哪里?沙漠?雨林?还是在某个狂风暴雨的海洋上。

夜晚我总是会一次次梦见你被人用枪打成了筛子,倒在血泊中伸出手喊着我的名字,让我救救你,或者看着一朵浪花,将那艘破烂的舢板卷入其中,只能听见你的喊声,就那么消失在眼前。

拜托,埃里克,你能不能想一想我的感受,担惊受怕的滋味,我不知道你明白吗?那种绝望的滋味,你明白吗”?

“我明白,艾达,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埃里克出声打断了艾达隐隐有些抽泣的声音,坐起身子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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