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调换

之后她又去看了二小姐,身上也是剑上,密密麻麻数不清楚,伤口很薄,剑法利落,可以看出用剑之人快准狠没有犹豫。

她同样看了看她的配剑,剑身光滑,上面没有很深的血迹,她闻了闻味道,还散发着丝丝热气。

“她们在什么地方打架的?”她问着二小姐的仆人。

仆人还没开口,张三就匆匆跑了进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子失踪了!”

“坏了!!调虎离山!!”

离歌将剑还给了那名仆人,问了她们打架的地方,是王府里的一座庭院,地上满是仆人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离歌看出一道血迹很长,,只是被其它的血液覆盖了一部分,但因为前后有时间差两层血迹透着不同的颜色。

她咬牙,下次绝对不能让其逃走了!

张三愧疚的找到离歌。

“对不起王爷,都是因为我乱说话,把那东西吓跑了。”

“别自责,我们都不知道那东西隐蔽性那么好,你们没看到也正常,不过下次谁若是再出状况,严令处置。”

“谢王爷开恩。”张三此时心里才好受了些,等了半个月的机会,却这么被她吓跑了,她心里也十分难受。

“好了,去忙吧。”

离歌将她驱走,自己回了房间,拿出刚才在挺远里取的两种不同血液,与她匕首上的血液进行对比。

她调了一种能融合相同血液的药水,把在两个瓶子里先滴上了她匕首上的血液,之后又却出大小姐与二小姐的血,分别滴入其中。

她要知道,究竟谁才是关键人。

她紧紧盯着两人的血液在药水离里沉浮翻滚,最后大小姐的血液与之交融,她眼睛一亮,心中萌生一记。

两日后,大小姐从噩梦中惊醒,只见屋中漆黑,她沙哑着声音让仆人掌灯,她话还未落,灯就自己亮了起来。

“谁!”

她敏感的盯着空荡荡的房间。

离歌又用小石子打灭了烛火。

屋里她早就放了至幻的烟气,如今只要引起她的高度紧张让她入局便好。

“呜呜呜~”离歌手捂着嘴,努力苦出飘散的感觉。

孝悲哀的哭泣声传来,大小姐额头冒汗。

“娘的!谁!谁在装神弄鬼!敢糊弄本小姐!”

此时离歌的声音忽然又消失,藏于屋内的耀又将灯给点燃,做过坏事的大小姐本就心虚,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谁!”

她高度紧张,嘴里不停吐着脏言脏语,呼吸急促,也没发现空气里莫名多出的一股烟尘,许久,她淡定下心来,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这世界上没有鬼,一面又吓得冷汗直流。

离歌见达到效果,看了看随她一起蹲在窗外的几名捕快和刑部的几位大人,几人眼中还有着不信任的目光,唯独张三,满眼崇拜。

屋子里那位大小姐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离歌知道重点的要来了,她示意张三,张三立马抬出了纸笔。

“别过来!别过来!”张三双手胡乱拍着,似眼前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还我命来~”

“别!别找我!我也是被威胁的!别找我!”大小姐躲进被窝之中,伤口被扯开溢出鲜血,她也浑然不觉,只顾颤抖。

“那我应该找谁~还我命来~呜呜呜。”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只做过这一次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威胁你的人是谁!”

“求求你别问了!呕~”大小姐忽然口吐白沫,双眼泛白,离歌一愣,冷下双眸,继续问道。

“他是什么身份。”

“我只知道是个女人,穿着红衣,呕~”她又吐出一口白沫,昏死过去。

离歌捏紧手心,忽然想起独孤廉身边确实有一位红衣女人,长得十分妖艳,似乎不欢迎她。

耀探了一下对方的呼吸。

“没有死。”

“这城主府水也蛮深的。”

“王爷,红衣女人多了去了,怎么找啊。”张三苦脑,但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线索。

离歌倒是惊讶张三会帮着她不帮城主府。

“我记得,我画一张。”

离歌匆匆回去画了一张关于那红衣女人的画。

后传大小姐口吐白沫疯癫,城主寻了琴灵医治,却见那大皇女见到琴灵就一直说着不是我害死的,我只是被威胁了之类的话。

消息传进了她的耳里,她只是笑笑,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文案。

有用的证据一样没有,无头无尾让她头疼。

明知道凶手是谁,她却无法说服百姓,一种颓废的感觉袭来。

离歌定位了下一个可能被杀害的目标,是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陈樊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决定偷偷将那名孩子调包,自己亲自出马。

此事耀自然不会同意,但眼下只有这种办法,除了耀,此事她没与任何人说起,她知道毒母或许就在哪个角落里看着她,但她只能铤而走险,才能让案件有进一步的发展。

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却紧紧拽着她,越拽越紧。

“平安归来。”

“嗯,我会用引路香留下记好,届时你们寻着香就可以来寻我。”

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手。

离歌看着生气的他,一些遥远的回忆更加清晰。

她主动抱着他。

“耀,相信我,我可以。”

耀松开手,蹲下身紧紧回抱着她,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脖颈处,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花香。

“万事先保自己的性命。”

“嗯。”

那一夜,耀将人皮面具带在她的脸上,将她送到了那户人家,与之原本的孩子调换。

事前,她已经熟记了这个家庭的每个人的性格,生活方式,以及他的日常。

陈樊樊家属于中等家庭,母亲是个商人,父亲是一位书香门第的嫡出公子,他平日里爱早起,先在院子里转一圈,然后去向父亲母亲请安,之后会看书或者弹琴打发时间。

就这样过了两日,连陈樊樊的父母都没察觉破绽,她不敢与外界有一丝联系,若是一与外界有了联系,倒是惹人瞩目,坏了好事,就这样,不知几天后,她终于等来了这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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