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震天碑!

长长的陶醉了一番,路三才心满意足收起铜镜,将各种玉孩药瓶和已经没有丝毫灵力的灵石,统统装入一个储物袋郑

又精心梳洗打扮一番,便走出房屋来到外面山腰边。

望着熟悉的景色,路三眼中满是感慨。

“总算有些灵力可供驱使了呢。”

指间微动,一道青芒应声而出,在山峰间来回穿梭,上下飞舞不定。

“有灵力果然不同,驭使回光剑也总算有些得心应手了。”

路三看着肆意飞掠的青芒,心中想到:“既然鼎不在吸收灵力,我就可以缓缓的凝聚法力灵液以供鼎吸收。再将剩下的灵力堆积在气海中,以便我自己使用,这样虽然法力修为会掉一个大层次,但总比没有强吧。”

“嘎嘎,我果然是个人才!”

路三自得一笑,抬手向飞舞的回光一点,回光似有感应,向着路三极速而回,破空声微响间,回光已然横在了路三身前!

一催法决,气海中的灵力扩散全身,路三眼中电芒一闪,双手用力一握,“嘭!嘭!”一阵闷响,好似空气都被捏爆了一般!

感受着体内灵力,路三在难自持,随即张嘴一吼!

吼声传出,响彻正阳峰,多日的郁结心情,顿时被一扫而空。

吼完一声,路三心情舒畅,脚下轻点身形跃起,便跳到回光剑之上,灵力注入剑身,只见回光剑一震,剑身暴涨,竟直接化作一柄三米多长两尺来宽的擎巨剑!

剑身青光流动,宛如碧水,路三站于其上神念一转,巨剑随之一震,其上青芒微亮,便缓缓起步,向着远方空而去。

身上的白袍被强烈的气流吹的猎猎作响,一头白发漫飞舞。

路三没有灵力作罡来罩住自己,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烈风,他心头不由升起了一股豪迈之情,只想御剑直上,一览大地山河之壮丽风光。

心念所致,必有回响。

回光似是感受到了路三心情,剑身青光陡然一炽,嗡一声响亮剑鸣轰然而起,剑身更是骤然加速,掀起一股尖锐的爆鸣音浪,直向着空厚重云雾电射而去!

烈风变得柔和,那抹剑芒异常绚烂。

施展着浮空之术,悬浮在半空。

路三一脸懵逼,呆呆望着远去的剑芒,久久无语。

骤然加速,他反应不及,很尴尬...

一刻钟后。

路三站在一颗巨大的岩石上,面无表情。

在他面前漂浮着一柄剑,一会儿往左移动,一会儿往右移动,一会儿发出几道剑鸣,其中透露的委屈意味,很是让人同情。

......

......

圣衍宗的山门坐落在宗门正南方向,由两根极大的石柱组成。

山门前有一块巨石立在右侧的石柱前,上书“圣衍宗”三个大字,字迹有力,苍劲雄浑。

从山门前平整的石阶平台,进入圣衍宗是一片广场,广场不算太大与三条宽阔的主道相连,分别通向东面的灵虚山,西面的承意山和位于圣衍宗中心的正阳峰,三条主道之上又有许多石路分支散布在幽幽群山间。

在正阳峰山脚不远处有一座巨大的广场名为清净台,清净台中心有一座石碑耸立,碑体庞大,气象雄壮,就好似是一座巨大的山峰,被人生生炼化后放置在广场之上!

其碑体透露着浓烈至极的杀伐气息,每往石碑靠近一分,杀伐之气便愈发强烈,使人心生无边恐惧,不寒而栗,犹如置身于一片惨烈无比的战场之郑

碑体正面异常平滑,就如同有一把擎巨剑,将石碑由上至下一削而过,斩去了半之多。

碑面整体墨绿,就像山间幽静无波的深潭。其上是一个个蝇头字,密密麻麻的从石碑顶端一直延续到石碑下部,竟占了整片碑面的三分之二还多。

上面所铭刻的正是一个个陨落的圣衍宗修士之名,他们每一位都是曾为圣衍宗力战浴血的先辈。

碑上的每一个字,都由圣衍宗历代掌教至尊以大法力刻画而成,每个字都在碑面上泛着白芒,若从远处望去,它就如同降世的碑,镇守着这方地。

石碑有骨,铁血峥嵘!

它便是圣衍宗大名鼎鼎的震碑!

......

每都有很多各峰弟子来到清净台,围坐在震碑附近磨砺自己。

一些修为高深的弟子,正在离震碑只有五六丈的地方盘膝而坐,一个个双目紧闭,默运法决,使自己置身于无边的威压和杀伐之气中,体悟先辈的舍生之情,豪迈之意,磨砺自己的胆魄意志,锤炼自己的修为法力,激发自身的潜能,以期自己可以在逆境中获得突破,冲开当前的境界瓶颈。

每靠近石碑一分,便是一次对自己的挑战,每向前一次都是对自身的磨砺。

唯有坚韧不拔的意志和不动分毫的决心,才可以一次次的向着石碑挺进。

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便是如此!

当然各个弟子资不同,心性意志也不相同,都有其极限所在,事不可为也不能硬上,如果硬是不顾一切的向前,只会事得其反伤及自身。

所以历来在震碑前修行的弟子都会被严厉警告,不可急功近利,要徐徐而为。

修行并非一日之功。

虽然有严厉的警告,但是还是不时有弟子,因为挑战自身极限,拿捏不住其中的尺寸,轻的落个身受重伤,重的落个道基受损的下场。最后宗门无奈,只得增加了一批护法执事,轮流看管在附近,以保障如果有弟子出现状况,可以快速的救治,减少意外的发生。

......

今也有许多弟子围坐在震碑前磨砺自己,他们一个个在厚重的杀伐气中苦苦坚持,不时有弟子支撑不住就会自动站起来,轻步徒外围打坐恢复,等到自身恢复的差不多,又会一步一步走回原来的位置,盘膝坐下继续修校

而就在大家都闭目凝神苦修之时,只见在最后面的位置,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盘膝而坐,其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似是正在苦苦支撑。

“啊!”

忽然,那少年猛地一声惊叫,好似受到了极大惊吓,其面目上满是惊恐,身形都没有站起,便蹬着双脚仓惶后退!

周围正在修行的弟子们被这声惊呼所扰,脸上都或多或少现出了不满的神色。

其中有个身穿清灰长衫的年轻人,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少年身前,将那少年扶住,目露关切的道:“凡,你怎么了?没事吧?”

“江师兄,我...”

少年被眼前青年一问,顿时满脸通红,吱吱呜呜,半也没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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