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一次做手工

程唯心满意的点头,这样才是她的好相公,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你敢有其它的女人,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变成太监,”她的声音极柔,可是,却是让皇甫琰不由的苦笑一声。这样的威胁,还真的是。。够狠。

“好,如是我有了其它的女人,你就让我变成太监,”他顺着她的说和着,只要她想要什么都行。

皇甫琰大步的向前走着,偶然的,一阵香风吹过,他不悦极了,这香,太香了,都可以和程唯心相比了。。

此时,一名宫装女子见了他,连忙的福身,眼睛还不由有多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明显就是在勾引的。

“起来,”皇甫琰没有空和这个女人多说什么,他刚下朝,准备回去和亲亲娘子一起吃饭,这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真吵。

“皇上。”女人轻轻眨一下自己长长的睫毛,一张脸含羞带怯,绝对的美人,可是看在皇甫琰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让他感觉厌恶的女人而已。

“皇上。。臣妾。。”臣妾。女人突然脸色苍白了一下,然后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向前倒去。。

皇甫琰飞快的闪身,躲过了那个柔软的身体。。。

砰的一声。。然后传为女人狼狈无比的惨叫声。

那个刚刚还在装柔弱女人整个人摔了一下狗吃屎,脸上到处都是灰,头发乱了,衣服烂了。

“拉走,拉走。”皇甫琰摆了一下自己的手,大步的离去。。

而他身后的侍卫,想笑不敢笑的,认都知道,现在的皇上,整个人都有暖心宫那个主子的身上,对其它的女人根本就会多看一眼,这样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皇上非担不喜欢,反而害怕,可能是怕身上沾上某种气味,让那位主子逼着不让进门吧。

他们都有好几次看到可怜的皇上被关在门口中,还死活的不离开。

不过,这些女人还真的是前前赴后继啊,总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其实在皇上的眼里,她们都一样,都比不过暖心宫的那一位。甚至可有连一根头发都是比不过。

此时的暖心宫里,程唯心正在绣着一个荷包,不过,她的眉头又是皱了一下。。

又是扎破了手指了。。

如果她是靠这个吃饭的,可能都已经饿死了。

一个荷包,她都绣了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看出是是荷包的影子。。更不要说上面那只像是小鸡一样的东西。

皇甫琰大步的走了进来,看到了程唯心皱眉的样子,心疼万分。

“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他伸手放在了程唯心的额上,却是被一双小手给拉下了。

“我没事,只是手指痛。”程唯心给他看自己可怜的小手,上面果然扎了不少的洞。

皇甫琰叹气,连忙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心疼也没有办法,她还真的是固执,非要绣一个荷包给他,可是,她除了会拿针扎所一下衣服,其它的是真的不会。。

“唯心,不要绣了,这样就很好了,他拿过了那个荷包,”恩,勉强可以叫做荷包的东西,拿在手里就不放下了。

“不行,我还没有绣完呢,”程唯心从他手里抢过了荷包,然后又是低头绣着,一针一线绣的极为的认真,虽然绣功不好,可是,她是真的很认真在绣。

“什么味道?”她危险的抬起头,双手放在皇甫琰的脸上,像是小狗一样闻了一下

皇甫琰嘴角抽起,也闻了一下自己,果然是有味道了。

“来人,沐浴,”他站了起来,程唯心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

“唯心,先等一会我,我马上就回来,”他低下头,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这才是大步的向外面走去,而且还像是逃命一样。

“其实我还没有说什么呢?”程唯心半慢吞吞的说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继续绣下去,不过,嘴角却是微微的向上扬了起来。

夜晚,程唯心还在绣着她的荷包,皇甫琰会在一边批着奏折,而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偶然的,她又是扎了一下自己的手,皇甫琰的手就会轻握一下。

他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再扎下去,不如来扎他好了。

“很快就好了,”程唯心可是不放弃,手指上面却是溢出一滴血珠。。皇甫琰拉过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将那粒血珠吸掉。他无奈的看她,真的是对她没有办法。。

皇甫琰只能一直在陪她,必要时,让她少扎几个洞,他其实是和皇甫凉完全的不一样。

这个人的心太狠,他只爱自己喜欢的人,对于不爱的,向来是冷血无情,,看都不多看一眼。有的女人甚至爬上树,想要来一场与他相偶的机会,可是,他只是冷勾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闪过身,任那女人直接摔在了地上,现在还半死不活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起来,就连他被关起来的妃子都是嫁的嫁,送的送,程月心都是被宽回了丞相府,这里的主子,只有一个程唯心,而且是一个什么也不管的主子,皇甫琰也是落的自在。

“好了,”最后的一针收完,将一直沉思中人惊醒了过来,他抬眼,就看到时自己心爱的小女人,拿过了一个荷包左右看着。

皇甫琰从她的手中抢过了荷包。这个不知道绣着什么的东西,就是程唯心这一个月的成果,而且手都不知道扎了多少个洞才做好的。

“是不是很丑?”程唯心凑过去,真的认为自己做的会很难看。。跟别人比起来,她会羞愧的想自杀。

“不丑,我会在天带着的,”皇甫凉宝贝似的将荷包收到了自己的怀中,这个是唯心给他做的,天地间只有一个。

“唯心,你的鸳鸯绣的真好。”他看着上面那个连鸡也称不上的东西,只能是昧着良心说着,

程唯心的脸瞬间的黑了,“那是鹰,不是鸳鸯。”

“是吗,原来是鹰,我看错了,娘子的鹰绣的更好,”皇甫琰的额头间滑下了三条黑线,每一条都是对她的无奈,好了,她说这是鹰就鹰吧。。

程唯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要睡了。。

她自动的走到了皇甫琰的面前,皇甫琰张开手,很自然的就将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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