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生病

新绿等众互相看了看,新绿第一个站出来道:“姐,奴婢不怕。”

“你为什么不怕我?旁人都我中邪了,是个邪物,你不怕?”

新绿皱眉看了任舒一眼又一眼,才道:“姐,奴婢不觉得你中邪了。若是中邪的人像你一样,那就一点都不可怕了。而且擎观着火那晚上,兰香姐姐,你还救了她和车夫呢。姐,奴婢觉得你和以前一样善良,就是变得不爱话了,整个人也清冷得很。”

白霜听了,从秋千后跑出来,道:“姐,奴婢也不怕你。”

她一完,仿佛开了闸,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怕。

任舒摇摇头,显然不信。

白寒道:“姐,其实奴婢们刚开始挺害怕得,尤其之前姚妈妈被踢伤,还有廖婆子的死。可奴婢们和府里其他人不一样,她们害怕只要躲得远远得就成。奴婢们害怕却依然要服侍您。夫人也没让奴婢们离开。前段时间,奴婢们大气都不敢喘,可新绿姐姐大大咧咧在你面前想什么什么,您都没有责罚她,也没有伤她。奴婢们就渐渐不害怕了。后来奴婢们和新绿姐姐一样,都听兰香姐姐了您救她和车夫的事情,现在奴婢们要一点不怕不至于,但确实没有以前怕您了。”

任舒看着众人好一会,重新躺回了秋千,拿起游记看了起来,口里道:“我的银耳莲子羹呢。”

白寒忙道:“马上来。”

立刻跑到屋子里重新拿了一只碗,重新盛了一碗,笑嘻嘻得端给了任舒。

新绿见气氛没那么凝重了,便又八卦起来:“大姐婚事黄了和咱们姐什么关系,竟跑来咒我们姐死,真是太坏了。夫人不给我们姐作主,竟还偏帮他们,真不知道怎么。”

“可不是。”

白寒完,眼珠一转,碰了碰新绿,低声道:“你和大姐亲的是哪家?大姐竟因为没成就巴巴地跑来,可惜刚刚三位夫人都不,咱夫人也不问。”

“这哪能随便地?咱们几个知道了此事也不能往外去,不然不咱们自己,咱们的老子娘、爹爹、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一家子人都落不了好。”

“这还用你吗?我们进府的第一就教规矩,主人家的事情断不能往外,这都知道。我就是好奇,姐亲的是谁家罢了。难道你不好奇?”

白寒剖白了一番,引得新绿点头,回道:“我好奇着呢。能让大姐气得跑了来,肯定家世不错,长相不俗。”

“对对,而且肯定有才华。”

“人品一流。”

“噗——”

两人正探讨地起劲,突然听到任舒笑声,睁着两双圆溜溜的眼睛不解得齐齐看向任舒。

任舒侧过身,面对着两人,眉眼弯弯,张开口一字字道:“任瑜亲的对象是二夫人娘家侄子穆河。你们可以找机会见见,是不是与你们心中所想的一致。”

穆河,穆家将来最有出息的儿子——穆望道嫡幼子。

两人睁大眼:“姐,你怎么知道?”

任舒心情颇好:“我知道的多了去了。”

“应该就是了,要不怎么二夫人一句不提结亲的人,肯定是娘家侄子,不过穆河是哪个,新绿姐姐你见过吗?”

“我怎么会见过。二夫人都不住在府里,只逢年过节得回来。二夫人回来也不会带娘家侄子来啊。”

“也是。真想看看是何样的人,竟让大姐如措记。”

“总有机会见到的吧。”

任舒没再听两人话,望着空出神。

等兰香醒来,就听新绿激动无比地跟她了前因后果,她无奈地摇摇头,没什么,自去服侍任舒。

到了晚上,任舒吃完晚饭在院子里消食,就见新绿神神秘秘地凑近了白寒,两人不停嘀咕,得热火朝。

站在任舒身后的兰香看不过去,大声道:“你们嘀咕什么呢?神神秘秘地。”

新绿听着她问,走上前来道:“姐,奴婢听夫人院子里的碧桃姐姐,下晌时候,三夫人过来要对牌是出府寻大夫,听是大姐发了高热。”

碧桃也是周沁身边的一等丫鬟。

“高热?”兰香重复了一句,偷眼看了看任舒,不懂以前关系颇好的两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自家姐好像很不待见任瑜,这是为什么?

若是新绿有这疑问就会马上问,但兰香却不是这样的性子,只深深埋在心理,等待着它生根发芽结出果实的一。

“可不是。听人都烧糊涂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三夫人慌得不校”

“那大夫请来了吗?”

眼见任舒似乎在听,兰香便又问道。

“请了,请了楚大夫,还有其他两家医馆的大夫,三家大夫同时会诊呢。”

“现在可有消息传来?”

新绿摇头:“目前没什么消息。要不我再去打听打听。”

“不用了。关门吧,我要睡了。”任舒吩咐道。

新绿忙去吩咐婆子关门,和兰香一同服侍任舒睡下。

任瑜这次发热很凶险,一连烧了三,白的时候热度还能降下来,可一到晚上就升回去,且一次比一次高,整个人糊里糊涂的,整整夜地昏迷着。

吴璇简直快疯了,盯着三个大夫不放人,死活要她们将人救醒。

楚大夫三人想了很多种办法都不起作用。

吴璇没办法只能去求了老太爷,取了他的拜帖,去太医院请了两个太医回来。

两名太医都擅长风寒高热,见了任瑜,立即开了方子,又扎了针,忙活了两才让任瑜退了热,人终于清醒过来。

听着床上传来的虚弱的一声娘,吴璇的眼泪夺眶而出,握着任瑜的手泣不成声。

哭了好半,吴璇才平复下来,忙让丫鬟请了任泊朗来,让他亲自送两位太医出门,自己一刻不离地仍旧守着任瑜。

经过这一场病,任瑜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心疼的吴璇不断掉泪,亲自伺候汤药不还每变着法地给她弄好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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