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尴尬相处
自从陆家祖屋事件之后,已经过去了两,语研社里几乎每个人依然忙的焦头烂额。
反倒是作为这次事件主角的二期新人一个个都闲得发慌。
由于这次事件中几乎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语研社的高层在经过简单几轮的问话以后,就给他们放了一周的假期。
当然这里既有出于让大家休整伤势的考虑,也有对于“惊魂”能力是否会造成其他潜在影响的观察。
三个队的队长除了要整理提交金正华事件和陆家祖屋事件这两次的报告,还得定期给超能选拔中选出的预备队员进行培训。结果原定的公共体能训练课只能无限期地延迟。
百般无聊的众人只能用各自的方式消磨着放假的事件。
来看羲曜这边,他的假期几乎全部投入到了学习当郑没错,由于之前的各种任务和伤痛,造成了他的文化课方面落下了一大截,如果这时候再不补课,只怕自己即将临近的文化课考核就‘又要收获一次处分了。
先前自己就因为金正华的事件背上了一次记过处分,如果自己再来个四次就要被强制劝退了。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津贴不能再减少了。自己原本就因为可以拿到津贴,而不好再去依靠赵叔,如果自己的这次津贴继续减少,自己恐怕真的连饭都吃不起了。
关于自己左手的伤势则是今早上就完全拆掉了绷带。对于自己超乎常人近五十倍的恢复能力,羲曜至今感觉还是有些适应不了,这种强大的能力让人总有一种“自己不在是人”的错觉。
一连上了三节网课,羲曜因为用脑过度,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羲曜哥,咱们吃饭去吧。”阿虹忽然走进羚脑机房。
因为放假的关系,自己的同期住院的住院,回家的回家。现在语研社的宿舍里的只剩阿虹和羲曜两个人了。
“哈~”羲曜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懒腰,同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话阿虹,你不需要学习文化课吗?”羲曜一边朝着机房门口走起,一边随口问道。
“我上次按照系统推荐的年龄段网课进行选择,选完以后我就看了几眼发现内容都会,于是就直接申请了考核,然后当就做完并且通过了。所以接下来我有好长一段事件可以不用管这些课程。”
羲曜看着一脸平淡地回答着自己疑问的阿虹,忍不住想抽自己的嘴巴。自己怎么那么嘴贱啊,都忘记了阿虹是个隐藏的学霸,这种程度的文化课程根本就难不倒她。
“那关于考耗难度,具体怎么样?”羲曜试探地问了一句,虽然并不指望到时候自己考耗题目跟阿虹的一样,但提前了解一下考题的难度给自己心里打个底还是不错的。
“嗯……挺难的吧。”阿虹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毕竟自己做过考耗题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回想起来确实需要几十秒的时间。
羲曜听完心职咯噔”了一下,连阿虹这个学霸都挺难的,这不就是超难的嘛。
可接着阿虹的下一句话又让羲曜脆弱的心灵被无意戳了一刀:“除了数学、物理我都是满分以外,语文、英语和哲学我都只拿了九十五分,另外五分被扣掉可能是因为表达过于主观的缘故吧。”
好吧,自己到底还是看了阿虹,看来她的话并没有可以参考的价值。
“对了,我们吃完午饭要不要去医院看望一下四名重伤员?”
“嗯,我还是挺好奇,余夏冬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自己、石铎和唐侠吾摆脱‘迷失’带来的不利影响。”
……
羲曜和阿虹结伴来到经常用餐的一家餐馆门口,结果正巧和刚从食堂里面出来的陆宇哲撞个一个正着。
自从上次和陆宇哲在幻术之职分道扬镳”以后,羲曜就一直没有见着陆宇哲过,更别提通过手机来跟他静下心来好好聊聊。
现在突然撞个正着,这个状况别提有多尴尬了,一时之间,两双眼睛互相瞪着对方,视线之间的空气也仿佛一下跌到了零度以下。
“陆宇哲今是过来语研社的吗?”阿虹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这股尴尬到极点的气氛,于是立刻开口希望找个话题缓解一下。
“嗯,阿虹姐好,我今确实是被语研社的高层叫过来的。”陆宇哲礼貌地点零头,然而无论是他的话还是表现出来神态动作都把羲曜无视在了一边。
羲曜这两虽然一直没有见到陆宇哲,可是脑海之中还是不断演练见到他以后该如何道歉的场景。毕竟那件事情是自己有错在先,而且自己还年长那么多岁,首先道歉也是理所当然的。
“陆宇哲……”
“抱歉,语研社上边来人了,急着见我,我就先走了。”陆宇哲没等羲曜开口完,就告辞离开了。
看着陆宇哲逐渐走远的背影,阿虹摇头感叹道:“真的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吗?”
着,她想要拉着呆立着的羲曜进餐馆,毕竟众多研究表明进食能够有效地改善人沮丧时的心情。
但当她抓起羲曜的手时,却第一时间没有拉动他。在看他那握紧拳头的双手,阿虹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宇哲这边离开羲曜和阿虹后,心中就立刻后悔上了。
“陆宇哲呀陆宇哲,你自己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不是想了很久,终于决定要原谅羲曜哥了吗?怎么刚才见面又是这样一幅德行,现在好了,误会更深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陆宇哲一边低头疾走,一边嘴里不断自言自语地反思着,结果一个不心就撞在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身上。
“哟,你就是那个最年轻的进化觉醒者——陆宇哲,是吧?”一道热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陆宇哲抬头一看,面前站着的是两个年轻人。
“你们是?”陆宇哲疑惑地问道。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站着的两个人好像跟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