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富商心中还在这里这样那样的后悔着,他逐渐的感觉自己上升到了一个特定的高度之后,整个人的身子都像是开始飘飘欲仙起来,这种感觉让他尤为的难受。

有种像是被人扒了皮,或者说是抽了脂,或者说是砍了肉,身上都轻了好几斤的感觉。

然而附上所处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抽脂的说法,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砍了几斤肉,又一种像是和恶魔对抗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开始无期限的惊恐了起来,他努力地转过自己的头,想要用眼神直视着自己身后的男人,但是他那个姿势并不能够让他十分成功的就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的男人。

“你想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富商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用着万分惊恐的语气说着话。

果然是恶魔,看看他身后的人嘴角所勾着的笑容,简直就是跟传说中的恶魔一模一样!

富商浑身都在颤抖着,他一边惊恐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嘴中一边说着让人感到万分的同情的话语。

这种同情反正宿衔是不同情的,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富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青髀倒是同情了起来,她左右的看了一看,小心翼翼的凑过宿衔的身边说,“你这做法还是小心一点,别把人家给吓得了个够呛,那可就不得了了。”

宿衔转着头看着看着自己的人。沉默了一下,嘴角勾着一个笑容说道,“你什么不知道,这是这个术法的正确的操作呢?”

青髀一脸看智障的看着对着自己说这些话的人,他觉得这个人就是在把他当做智障一样糊弄。

“你这是骗鬼呢你,有什么法术能够做出这些事情啊?这又不是弄人的邪术。”青髀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就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想到了什么,所以也就让他格外的惊恐了起来。

青髀一脸震惊的看着手中捏着法诀的男人,“该不会你用的真是那种能够伤害人的法术吧?我们这些修正道的修仙人士可不兴这些事情的呀。”

宿衔翻了一个白眼,“我要是想用那些能够伤人的法术的话,首先也得找一个人来教我该怎么使用那些法术吧,你是知道的,我是正统的修仙世家,里面出来的人就算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做弄那些让人感到不太正经的修仙法术才对。”

青髀虽然觉得对面的这个人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怀疑的眼神,那小眼神分明是在说真的是这样的吗?显然他也是有一点不相信面前这个经常糊弄他的人了。

宿衔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看到术法已经用的差不多,他猛地一伸自己的手,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富商顿时就惨叫了一声,看上去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伤害一般。

青髀有一些不忍心看下去,便是别开了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

富商七窍出血满是仇恨的奋力扭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两个人,觉得自己现在若是死了的话,那么他就算是魂飞魄散,也要这两个人陪葬!

宿衔再富商七窍流血之后,反倒是停下了自己的手势,他挥了挥自己的手,一脸志得意满的看着富商,“都和你说了,我是正统的修仙世家,出来的修真人士是不会对你做什么违反仁义道德的事情的,你别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再怎么看着我,我也不可能把你七窍流血上面的血液给擦掉的。”

富商察觉到自己悬浮在半空之中的身子已经开始缓慢的落下,他颇有一些恍惚的脚踏了实地,一脸震惊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他没事儿,他没死,他就只是七窍流血了是吗?

这不可能吧,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就解决了?

富商还有一些恍惚,一边在自己的心底里面想着事情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解决的,一边又无比的庆幸自己现在活着下来了。

总归来说,活下来也是好的,活下来也是好的呀!

富商恍惚的想玩了这两句话之后,就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脚没入了黑色的池水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命都活下来了,他还去管那个脚怎么样。

富商就这样在自己的心底里里面想了那么一句,就觉得自己的脚上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蚀咬着它一般。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富商一脸惧怕的猛的抽盒了自己的脚,然而他并没有在自己的脚上发现有什么奇怪的物体在咬着他的脚,反倒是黑水滑下去之后他的脚上光滑一片,除了被咬出来的些许的血迹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富商正在一脸迷茫的时候,就听到他刚才以为的那个魔鬼在他的旁边十分淡漠的开了口,“你觉得咬你的腿的东西是什么呢?”

宿衔一脸迷茫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人好吧,那个人没有杀死自己,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好人。

就算是个坏人,也是一个不杀人的坏人。

富商摇了摇自己的头,十分诚实的表达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宿衔脸上挂上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你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一个空间是什么地方吗?这个地方其实只是一个天然的山洞罢了,只不过这个山洞的四周已经被那些东西啃咬的很是光滑便是了。”

“那个东西啃咬的很是光滑?你在说什么听不懂的话呢?”青髀一脸费解的看向说出这些让人不太能理解的话的人。

宿衔伸出自己的脚,踩了一下自己的脚下。

现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到一声又一声的剧烈的惨叫的声音。

宿衔的脚下仿佛是站着无数生灵一般的,他冷酷又无情的把自己脚下的生命全都给踩死了。

这样的猜想让这在场的所有人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一种十分荒谬,却又能将现在的这副长面给描述的十分全面的猜想,在他们的脑子里面冒了头。

然而他们在想到这个可能性之后就摇了摇自己的头,表示这种可能性完全就是无稽之谈,然而再怎么样,现在处于这种场面的他们还是不得不要面对现在的这个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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