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对他生心思
“本殿和你有什么赌气的。”被跟身后的人跟上，萧蔷沉声道，“今因为你的事，这都已经辰时了，本殿还没去凤鸾殿拜见母妃，不些回去带些礼物谢罪，怕是会惹母妃生气。”
“既然如此，殿下可想好给皇后娘娘送什么礼物了？”
话音落下，就见秦牧寒从绣中掏出了一个袋子，他把袋子打开，里面那些巧的玩意就漏了出来，不算精致的东西，可对于宫中的人来，新鲜的很。
“这些是卑职带进来的东西。”秦牧寒将袋子里的拿出，递给萧蔷。
“就这个吧。”萧蔷将东西拿在手里，也是知道做这些的人是谁。
秦牧寒将东西收回装回了袋子，笑着道，“卑职又帮殿下解决了一桩心事。”
不管是什么事，他好像都早有准备！
萧蔷气的握拳。
偏偏她还不能和秦牧寒发火，只有带着秦牧寒多走点路，累死他丫的！
揣着这样的心思，又气又饿的萧蔷就这么拿着东西回去了皇子居，然后叫内侍拿来了紫檀木的盒子将东西放在里面，马不停蹄的就带着秦牧寒奔向了凤鸾殿。
凤鸾殿乃皇后姜书影居住，平日除了请安的宫妃，皇子公主也是常客。但萧蔷是皇后的嫡长子，在忙也要抽出来时间来皇后的凤鸾殿拜访母后，恪尽孝道。
萧蔷与秦牧寒到了凤鸾殿的时候，侍候皇后的宫女正在传膳。
“母后。”萧蔷迈进殿内，她没着急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呈上去，而是安静的站在姜书影面前，开口道，“对于儿臣所选的人，儿臣有自己的原因。”
她不想让母后知道秦牧寒发现了她是女儿身的秘密，也不想解释肃亲王和宫妃的事。
姜书影一听女儿这么，脸色微沉，“蔷儿到底是长大了。”
话里的责备，萧蔷清清楚楚，他没急着解释，而是拎着茶壶添了茶叶，望着那几片飘着的茶叶道，“母后带儿臣回来的时候，不就已经将儿臣当做大孩子了吗。”
她一直以来的选择，都是这些人给她安排好的。
就像是宣武殿前的那些少年，全都是身世清白，层层严查才能站到她的面前，成为她能够做的选择。
萧蔷笑笑，将泡好的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这才拿出紫檀木的盒子推向了姜书影道，“这里都是些不起眼的玩应，送与母后解闷。”
“你这孩子。”姜书影笑笑，可瞧见紫檀木内放着的东西，脸色顿时一沉，“这些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蔷儿你……”
萧蔷饮了一口茶，望着面前没了镇定的姜书影，总觉得姜书影本就不是个镇定的性子，这样才是姜书影原来的模样。
“别人给的。”她认真道。
就见姜书影将紫檀木心地盖上，宝贝的护在手中，“以后不要在送这些东西过来了。”
罢，姜书影站起来，一身繁华富贵的宫服像是枷锁一般压着在她的身上。
萧蔷见着她如此，跟着站了起来，“母后放心，以后不会在有人送来这些，那些人本殿也会叫人送去城外好好照顾。”
姜书影听她这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母后知道，是母后自私才让你只能如此，但是母后终究是姜家的女儿，不能看着姜家人死去。”
“儿臣知道。”萧蔷沉声。
从秦牧寒那里打开东西的时候，她就发现那些东西和姜书影宝贝的物品极为相似，虽然她未曾见过对方，但她知道做这些东西的人是谁。
姜书源，她的亲大舅。
萧蔷大步跟上姜书影，同她一样在桌旁落座，目光扫过桌子上被被摆下的食物，有些记不得是叫什么，点了两道让内侍布菜。
一旁的秦牧寒见她完，跟内侍耳语了一番，拿着筷子走向她。
萧蔷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眼角一抽，有些搞不懂秦牧寒这是什么意思？
这在凤鸾殿手都这么长将她的内侍换下去，日后她在皇子居还能有容身之地？萧蔷整个人都愁了，就连示意秦牧寒布菜什么都忘了。
但秦牧寒夹的菜都很对她口味，她这一顿意外的吃多了。
“若是皇子居的食物也像母后这里的一样好吃就好了。”
萧蔷摸了摸肚子，因为吃的满意，整个人心情都变得好了不少，甚至看秦牧寒都顺眼了些。
秦牧寒对萧蔷这变化勾唇笑起来，心想到底是个姑娘。
而姜书影看女儿同秦牧寒之间的行为，微微拧眉，摆手叫人退下去，她想同萧蔷单独相处会儿，这么完殿内的碗筷就被清扫一空，只剩母女两人。
“蔷儿，你老实告诉母后，你是不是对秦牧寒这人生了心思？”
“没樱”
“若是没有你为何选了他做你的侍从，并且来为娘这里拜访都是带着他？”
姜书影也是从少女过来，对人倾慕，从而生出种种心思，她不是没有过，可她的女儿是萧朝的长皇子，她不能生出这些女孩心思。
萧蔷见母亲如临大敌一般，轻叹了一声，继续道，“秦牧寒这人心思过重，今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去撞破肃亲王私会，我带着他，不过是想要留意着这人，以免生出祸端。”
只因这些？
姜书影望着女儿，目光落在萧蔷的身上，一语不发。
萧蔷安静的坐在她的面前。
半晌，姜书影拉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擦去面上的泪，“蔷儿你别怪娘儿，娘也是没办法。”
“我知道。”
萧蔷伸手抱住母亲，她知道姜家倒下后许多原本和姜家牵扯到的官员和家族都找了姜书影，一旦她的身份曝光，这些人都难逃一死。
她和母亲了些体己话，这才离开凤鸾殿。
秦牧寒跟在她的身后，进了皇子居就同内侍了萧蔷要他搬去隔壁房间近身保护，内侍带秦牧寒确定了住处，这才将东西搬了过去。
萧蔷坐在房内读书，就听秦牧寒指导太监道，“左边一点，在左边一点，对对对，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