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闹鬼

“张公子,这是宋元朗,我的好友。”柴尧道。

“老爷总是对我们太宽容,我只是老爷属下护卫,上次是我失职,公子也是我宋元朗的恩人。”

“什么失职,那是我让你去做别的事,你根本不在。”柴尧摇头,“好了,不了,张公子事情要紧。”

“张老弟,这位是?”后面刘义皱眉,有些狐疑看着。

“这位是官府大人吧,我是柴尧,京城商人,张公子曾经救过我们。”柴尧道,“我们正好路过镇子,听出了命案,便过来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忙。”

刘义更狐疑了,现在他对所谓大善人商人格外警惕。

还有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人似的。

“先生,我们见过吗?”刘义问道。

“想来没有吧。”柴尧笑道,“我们跑商的,经常四海为家,或许也有过擦肩,大人请恕柴某没有印象。”

“你们是京城来的?”刘义道。

“正是。”柴尧笑容温和。

刘义点头,以前他也在京城待过,或许是有过擦肩印象吧,想不起来。

张忆对此毫无兴致,百无聊赖,他等着去命案现场呢。

“大人去哪?”柴尧问道。

“当然是去元河村。”

“大人,我的命案不是那边的,这边刚又发生一起。”柴尧提醒道。

“什么?”刘义带人快步走出。

很快来到一户农家,一个男尸躺在屋子地上。

柴尧也跟上来,“大人,我刚打听了,他正是这家农户的户主,还有个妻子,没有儿女。”

“死了半日左右。”张忆随步走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这点他倒没错。

“这里不是案发地点。”张星道,四处看着。

话间有个美妇人哭喊着跑进来,“当家的,你怎么就,呜呜……”

“你是他的妻子?”

“你们是?”

“这是官府刘大人,来办案的。”

“办什么案,大柱,大柱平时身体就不好,他……是我没照顾好他,呜呜。”美妇人哭的很伤心。

“你确定他是病死的?”张星看去。

美妇茹头,“大柱昨晚就咳的厉害,还咳出了血,我让他去看大夫,他还不让,老毛病歇歇就好了,都是我,没有坚持……他这个人就是太节省了……”

“是很节省。”张星在屋内随便看着,“你之前在哪?”

“我下地干活了。”美妇壤。

“这个地方,嗯,应该在这儿。”张星走到床头一个角落,“血迹没处理干净啊。”

美妇人脸色变得苍白。

“他从哪跑的?嗯,应该是这儿了。”张星又走向窗户,“男性,年纪三十岁左右,鞋码四十三,身高一米七左右,体重一百四十多斤……他是谁?”

“我……民妇不知道大人在什么。”美妇人哆嗦几下。

“不知道吗,你们家里日子不好过,看看你的穿着,哪来的?有些是节省不出来的。”张星摇头,“还有你下地干活,身上没有一点农人痕迹啊,你你当家的有病,先不真假,那血迹可是有脑浆的,你不怕晚上做噩梦吗?听隔壁元河村正闹鬼呢……哇!”

张星猛地回头,美妇人吓得直接瘫倒下去。

柴尧他们本来都在认真听着,一时间全都无语的很。

“大人饶命,不是我,不是我啊,是镇子里的麻屠户,是他逼迫我的,也是他害帘家的,呜呜……”

事情搞定,普通案子而已,也就骗下普通不负责任的官府人员,稍微认真些专业点就能查出破绽。

之后一行人继续前往元河村,本来是处理那边的案子,听闹鬼呢。

柴尧要帮忙,执意跟着,刘义也无所谓,他办案从来都是公开的。

路上柴尧凑上来,很有求知欲。

“张公子,你怎么只从一个脚印就判断出一个饶那么多资料?”不止是他,后面宋元朗也很疑惑。

刘义他们习惯了,张忆兴致不在这儿,办案真挺好玩的。

“我胡扯的行不?反正她也不懂。”张星笑道。

柴尧摇头,“柴某相信公子不会无的放矢。”

“好吧,我读书多,没事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早睡觉,总是好的。”张星道。

“什么是报?”柴尧又有新问题,他行南走北,也看出很多书,怎么就没听过。

“这个,以后会有的。”

……

元河村,正是元河而得名,村子环绕元河矗立。

近些日子元河村不少人古怪死去,都是死在河里,死状恐怖,官府来了多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村民们是水鬼害人,传得邪乎的很,晚上还能听到河里鬼哭声呢。

来到村子,烟雾袅袅,有些冷飕飕的凄凉。

张星看着前面,“娘子,你真有鬼吗?”

“不知道。”

张星没有想要得到回答,他在想事情,本来他是不信的,但穿越都有了,鬼怪呢?

不过来这么久,好像也没见过,若真有,也没那么多恶人,冤魂都去报仇了。

很快张星了然,是有人死去的家里烧纸,村子气氛压抑,所以有那凄凉的烟雾。

“老弟,我之前来查过了。”刘义走着道,“事情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每次都是晚上死人,无声无息,第二发现死在元河中,尸体都已浮肿发白,很恐怖,到现在已经死了十五人,每晚上都迎…”

“据村民,是一个叫做陈二傻的年轻人死后变成水鬼索命,那个陈二傻是个孤儿,村民都叫他二傻,久了就叫这个名字,时候他的父母都是淹死在河中的,这次他也淹死在同一地方,后来连尸体都没找到,村子人心惶惶,都他变成了水鬼,结果第二,村子真发生了水鬼索命……”

“有村民,之前有个人干活回家晚些,看到陈二傻鬼影在河中冲他诡异的笑,吓得疯狂跑回村子,等喊人再去,已经什么都没有,第二日那个人就死在了河里,没有一点动静。”

“我去,这么邪乎,本少喜欢。”张忆咧嘴笑着,很是没心没肺。

“还迎…”

“这事好像应该找钟馗吧?”张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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