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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调查开始

“那是一点都不好,丞相那两个大眼袋老远都能看得到,听是她正妻死后开始这样的。”井又吃了几口面接着:“齐丞相的儿子叫齐啸,是个游手好闲,整只知道逛青楼进赌场的公子哥,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花钱,他娘死了都没掉一滴眼泪。”井完又吃了一碗,墨染一看这伙子真能吃,两碗了看着还没饱:“老板,再来两碗。”墨染跟面摊老板招招手。

“那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个姓齐的花了3百万两银子买了一个商铺,这人跟丞相应该也有关系。”墨染装作若有所思道。

“那位呀,我们也跟了几,好像跟丞相府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买完的第二那位大哥哥就让我跟那个叫齐琼的,这个齐琼不回丞相府,而是回皇宫,至于回皇宫干什么就不知道了,我跟不进去。”井很无奈的摇摇头,这时面又上来了,家伙两眼放光,接着吃。

墨染想:‘在这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就是齐琼不是丞相府的人,而是宫里的人,这下麻烦了,皇宫可不像丞相府那样来去自如呀。’墨染想着往嘴里放着面条,等回神井在吃第四碗了。

“那井,齐丞相家还有谁?”墨染把第四碗往井面前推了推。

“还有谁?有丞相的妾,这没啥可的,还有鼎鼎大名的太后呀,但是太后在宫里我是跟不到,但是关于太后的传闻有很多,比如……”井低头吃口面接着:“比如当年为了进宫把自己的青梅竹马给杀了,还比如为了进宫把当年同时进宫的秀女的家里全部送礼,家境不好的直接要挟人家里弃选吧,类似这种有好多好多版本。还有传闻她当上皇后也用了不少手段,因为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没办法给你的很清楚。”井白了白眼表示无能为力。

“吃饱了吗?没吃饱再来一碗?”墨染看井又要吃完了。井摇摇头:“吃撑了。”顺便还打了个嗝。墨染笑着摸了摸井的头,这一幕被陌殇毓看到了,只不过是在隐蔽的地方,他带斗笠出门是要去城外七里亭见一个人,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最好。

看到这一幕的陌殇毓在远处看呆了:‘这姑娘还很有爱心,能给乞丐一碗饭。’但是因为有事必须走就没有多停留。

“老板,结账。”墨染把一块的银子给了老板,老板一看太多了,找不开,墨染一听问老板:“一碗面多少钱?”

“一碗面二十文钱。”老板如实。

“那这么多银子大概……五百碗,那这样,老板,这个钱放在你这里,以后井来吃不要收他钱就行了,用完了井可以到红人坊找姐姐,姐姐再帮你续。”墨染向老板明情况,又笑着看向井。

老板拍拍胸脯:“像姑娘这么好的人太少了,没事,以后就来大伯这里吃面,不问你要钱。”

井开心的抓住墨染的手看看墨染,又看看老板:“谢谢姐姐,谢谢老板。”

墨染和井走的巷子里,墨染又拿出10两银子,趴在井耳边:“井,姐姐有事拜托你。”

井点点头:“姐姐,什么是尽管。”

“三日之后是皇家的祭祖大典,我需要你和你的伙伴,越多人越好去祭祖大典的举行的护国寺那里闹,闹得越乱越好,姐姐要趁机进去找人。”墨染表现的特别郑重其事。

井疑问道:“只需要去闹事,其它什么都不用干?”

墨染点点头:“这件事能做好不能?”拍着井的肩膀。

“能!”井认真的点点头。

“好,以后有什么事到红人坊找姐姐,姐姐叫青烟,我还有事先走了。”墨染完就走了。

井拿着十两银子开心的往巷子里面走。

墨染回来先去裁缝铺,进门就大声吆喝:“老板,我昨日让你先做出来的衣服做出来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客官您试试看合身不合身?”老板罢就从下面拿衣服出来,一共两套,一套是轻纱留仙裙,一套就是夜行衣。

墨染先拿夜行衣试了试,合适,又试了试留仙裙,也合适。

墨染很满意的对店家:“这么快做出两套衣服,老板辛苦了。”着塞老板手里10两银子就当谢礼了:“老板,麻烦把这两套衣服包起来?”

老板一看银子就开心的合不拢嘴,马上给墨染包起来,边包边:“姑娘您要的真急,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就为了您这两套衣服,不是您给的钱多我才不给做呢。”

墨染换好衣服走出来:“谢谢老板这么看得起女子,女子以后得衣服都在您这儿做了。”墨染着接过包袱,老板马上:“姑娘,您拿好,下次多做几件衣服。”

墨染背上包袱往外走,边走边:“没问题,我会让红人坊姑娘们都到你这做衣服,先走了。”

老板点头哈腰道:“好嘞,您慢走。”

这时陌殇毓戴着斗笠出城门骑上安排好的马畅通无阻的到了七里亭,亭子里已经有人在等候,陌殇毓走进亭子里,那人转过身拱手:“见过翊王。”陌殇毓手放在那人手上:“免礼,坐下。”两人坐在圆桌边,陌殇毓先开口:“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属下以为王爷已经把我给忘了?昨日接到传书甚是欣喜。”那人特别激动的看着陌殇毓。

“怎么会?不联系你是怕你身份暴露!对了,你这个清凉门的二师兄做的怎么样?”陌殇毓调侃道。

“还行,师兄弟之间很是照顾,山里的生活不比外边,但是清闲,每除了练功就是上山砍柴什么的,不这些了,王爷这次召我回京是有何事?”这人便是清凉门二师兄彦昭。

“清凉门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师妹?”陌殇毓问道。

“师妹呀,有,比我去的都早,但是之前师父没有收入门中,只是给了她一块地方让她住着,直到3年前这姑娘不知怎的跪在师父门前求师父教她武功,这才有了师妹,是我们这一系,王爷也知道,清凉门中除了掌门还有4个不同系的副掌门,门里五系可以互通姻缘。”彦昭一五一十禀报。

“联姻这个我知道,那你们师妹现在还在门中吗?”陌殇毓问道。

“自从师妹练会师父教她的武功又恢复原样了,每跑到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15日前师父闭关之后师妹就不见了,很多人师妹跟师父一起闭关了,也有人师妹下山了,大师兄带着8个师弟下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彦昭可能在清凉门待习惯了,回京城有些紧张,陌殇毓也不在意。

“那师妹叫什么名字?”陌殇毓接着问。

“我们这一系都随掌门姓,姓陈,师妹成为师父徒弟之后叫陈染,之前叫什么还真不知道,因为她三年之前没和我们正面打过交道,都是被她戏弄。”彦昭这话的时候直摇头。

陌殇毓听到名字之后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名字是可以改的,只要是清凉门人就行了。

“那你有空在京城住几吗?我过两需要带你见个人,看是不是你师妹?”陌殇毓打算让彦昭看人才确定。

彦昭点点头:“好的,没问题,一切听王爷吩咐。”

“那一起回府吧,我帮你安排住处了。”陌殇毓顺着站起身上马就走了,彦昭也骑上马跟在后面。

墨染回到红人坊都酉时末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妈妈的声音:“青烟,青烟呀,客人都等着呢。”妈妈走上前拉住墨染,声:“大司空在房间里,心应对。”

墨染点点头,赶紧往楼上走。

到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人:“进!”

墨染推门而进,欠身道:“女子青烟不知道大司空驾到,有失远迎,请大司空见谅。”

大司空没有生气,抿口茶道:“妈妈你逛街去了?”

“嗯,女子下午梳妆以后去吃了一碗面,回来去裁缝铺拿我做的衣服,然后就到这么晚了。”墨染一直欠身着,不敢直起身。

“你先去里面梳妆,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没有休息,今我弹琴你来听,能和上舞最好。”大司空罢就开始弹琴。

谁也没想到这个在外名声不大好的大司空原来是个这样的人,墨染边梳妆边想:‘这个大司空和传闻不符,不过现在不管符不符都得空出来时间,今晚得去皇宫走一趟。’墨染想罢换上今拿回来的留仙裙,然后从梳妆台的暗格里拿出一块香,把之前的香换掉,换完走出来,听到一段旋律,就上前和上曲子跳了一段舞蹈,看到舞蹈大司空满意的笑了。

墨染想:‘这香该是起作用了?’

这时墨染走到桌子前,端起茶杯:“大司空,今日这首曲子感觉很愉悦,明大司空心情应该不错,青烟也跳的很尽兴,青烟敬大司空一杯。”大司空今日见到墨染的舞蹈很是高兴,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大司空就看不清楚墨染了:“嗯,怎么晕晕沉沉的?”墨染也假装晕了,大司空还拍了拍墨染,之后也倒在桌子上。

等了一会儿,墨染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大司空,然后另一只眼也睁开,伸手拍了一下大司空,站起来在大司空耳边:“大司空,大司空。”叫了几下没动静,马上去里面换上夜行衣,从窗户跳出去,顺着街道的房子上一直就到西直门了,墨染在等一个时机,在半个时辰之后侍卫换班的时候,墨染从拐角那里进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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