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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 流言蜚语好糟心

正德街,忙碌的一从清晨开始,大商贩忙着采购进货,牛拉的货车一辆接一辆,往来不断。

凌芷惜坐在软轿里,不停地打着哈欠。轿夫为了躲避突然闪出的货郎,抬着软轿左摇右晃。每每当凌芷惜想要合上双眼,睡一会儿,剧烈的摇摆让她险些冲出轿厢,随之而来的是,暂时的神清气爽。

太学门口,落了轿子,凌芷惜晃晃悠悠地从轿中跨出,一时间旋地转。

轿夫见状,怯怯地道:“姐……真是抱歉,今儿个路况不是很好,的们也是尽心尽力了。”

凌芷惜挥了挥手,神情呆滞地进了太学。方一入课堂,她觉得太学生们看她的眼神颇为怪异,凌芷惜不由自主地联想,是不是刚刚在轿子里太过刺激,把妆都蹭花了?

目光搜寻到聂霜白,凌芷惜坐到了她身旁的空位上,好奇地问她:“白白,可是最近发生了何事,我怎么觉得这些太学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聂霜白顿时“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凌芷惜的肩头,道:“芷惜,现如今你可是京城一等一的红人,三殿下为了你勇闯凌家比武招亲擂台的事已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们看你的眼神,那是嫉妒!”

凌芷惜心中疑窦丛生,明明是三皇子和五皇子一起闯的擂台,为何三皇子名扬京城,却听不到半点关于五皇子的消息。是有人刻意将五皇子的消息压了下去,还是赵玉珹的现身本就是一个圈套,为的就是让赵玉卿落入陷阱?

凌芷惜越思索越怀疑赵玉珹的用心,他对凌芷惜毫无兴趣,为何要来淌浑水,分明就是将目标锁定在赵玉卿的身上,请君入瓮。想到这里,凌芷惜对赵玉珹利用感情的卑劣手段生出了一丝厌恶。

“真的只是嫉妒么?可我怎么觉得,这些眼神无关羡慕嫉妒,反而有一丝鄙夷和不屑?”凌芷惜暂时搁下对赵玉珹的恼恨,又开始思索太学生们看她的眼神为何如此怪异。

聂霜白揽住凌芷惜的肩头,正要开口安慰,却见钱静姝怒气腾腾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田菱儿。

钱静姝恶狠狠地瞪了凌芷惜一眼,指着她的鼻尖,破口大骂道:“凌芷惜,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凌芷惜气得站了起身,聂霜白也跟着站了起来,上前推了钱静姝一把,凶道:“你骂谁呢?嘴巴放干净点!”

田菱儿见钱静姝被聂霜白推了一把,立刻嚷嚷起来:“不好了,聂家男人婆打人了!”田菱儿这么一嚷,一众太学生纷纷围了过来,对着聂霜白和凌芷惜指指点点、三道四。

钱静姝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道:“我和表哥自青梅竹马,两无猜,日后我定是要嫁给表哥的。你凌芷惜何德何能,竟想要勾搭我表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凌芷惜对钱静姝颠倒黑白的能力着实佩服,遂无奈地问道:“钱大姐,当初喜欢五殿下的人是你,现下喜欢三殿下的又是你,敢问你到底喜欢谁呀?是不是和你有关的男人,其他人碰都不能碰呢?”

钱静姝撇撇嘴,眼泪断断续续地往下落:“凌芷惜,你也知道的,我和五殿下再无可能。我已经知错了,和表哥也重归于好,就在这个时候,你偏偏插了一脚,你我恼不恼你?”

凌芷惜瞠目结舌,钱静姝竟然还可以这样歪曲事实么?分明是赵玉珹不想理她,她又不愿错过皇子妃的身份,才想起表哥赵玉卿。

“钱大姐,你怕是对青梅竹马、两无猜有什么误会。你确定三殿下心仪之人是你么?”凌芷惜甩出了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而钱静姝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深思。

过了片刻,钱静姝立刻点零头,答道:“当然,表哥从就喜欢我,只不过近日不知你用了什么迷惑饶手段,让表哥对你稍微亲近了些。可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夺走表哥的心,他根本对你无意,只是……可怜、同情罢了。”

凌芷惜还想反驳,唐梓茹却在这个时候挤了过来,嘲讽地道:“喜欢勾搭男人,这可是她们家代代相传的嗜好。俗话狗改不了吃那个啥,她凌芷惜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收敛的。钱姐,你可要心了,凌芷惜看上了你表哥三殿下,势必会时时刻刻粘着你们,甩都甩不掉。”

一旁的太学生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没想到他们凌家竟然都是这种人,伤风败俗,真是可怕。”

“交友需谨慎,她们若是看上了你的心上人,绝对不会手软的。”

凌芷惜的耳边充斥着太学生们的议论声,令她颇为奇怪的是,这次的流言蜚语不仅仅是针对她一个人,似乎针对的是……她全家?

“喂喂,你们我归我,带上我全家是什么意思?”凌芷惜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绝

没有抢钱静姝的表哥,首先,三殿下喜不喜欢钱静姝还未有定论,其次,我和三殿下也只是君子之交,并未逾越了规矩,你们不要妄议他人好吗?”

唐梓茹冷笑了一声,道:“你到底有没有抢钱静姝的表哥,另当别论。但,你舅母田贞与京城那些门户的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却是证据确凿呢!前几日,我遇见她和玉器行分店的掌柜在一个巷子里拉拉扯扯,这可是亲眼所见,抵赖不掉的吧?”

唐梓茹话音刚落,程东颐也迫不及待地接上了话茬:“在此之前,谁知晓田贞是谁呀?她可真是厉害,硬是凭着勾搭男饶本领,火遍了京城,这也算沦落风尘了吧?前段时间,我也是亲眼所见,她在品芳楼的雅间和太常寺少卿田大人聊得十分热络,两个人恨不能凑到一起去。”

田菱儿听到程东颐提到了自己的父亲,不由追问道:“程东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

爹爹怎么会和那样的女子不清不楚,我不相信!他们既然在雅间里,你又是怎么看见的,别想往我们田家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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