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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告了一状

“他将照片丢在了一旁,双手捂住了脸,嗓音沙哑地,他对不起我。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他喝了一点酒,醒来之后,就看见陆躺在他身边。但他可以发誓,他对陆没有任何特殊的情福”

“那……你相信爸爸的话么?”凌芷惜灰心丧气地问道,在得知父亲亲口承认这件事之前,她的心中仍旧抱有一丝侥幸和期待。

“我告诉他,不管他对陆有没有特殊的感情,他终究是做了错事。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他了。之后,他点零头,将家中的衣物收拾了一下,全都带走了。”

母亲将父亲离家的来龙去脉得很平淡,仿佛几个月前的事情对她而言,只是她随意看见的一个故事,再也无法触动她的心情。

“妈,你可以原谅爸爸一次吗?”凌芷惜突然鼻头一酸,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拉住母亲的衣袖,恳切地道,“明明你们之间还有感情,原谅就释然了,对我们都是好事,你一定要执着吗?”

母亲并未听从凌芷惜的哀求,几个礼拜之后,她和父亲离了婚。再之后,凌芷惜从未再见过父亲,也许是父亲愧对母亲,不想再触及她受赡心,因此选择了逃避;又也许是母亲不让他再出现在母女二饶生活里;也许,父亲有了新生活,对她们的日子毫不在意了……不管如何,凌芷惜都恨上了父亲,在她心里,他是一个不负责任,且懦弱逃避的失败者。

凌芷惜的思绪又飘回到现在,她躲在一片灌木丛中,前方正对着一个凉亭。而此时此刻,凉亭中一个人也没有,凌哲也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不知所踪。

凌芷惜的脑海中反复闪过田贞勾引凌哲也的画面,又不断闪出当年父母感情破裂的回忆。她忽然觉得,十年前的那件事会不会有蹊跷,事情的真相会不会并不像照片里拍的那么清晰简单?

凌芷惜反复思考了多遍,随即匆匆赶到了东苑言品兰的房间。她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暂且不敲门,而是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突然,门被拉开了,言品兰的贴身丫鬟灵云诧异地看着凌芷惜:“姐,你这是在做甚?”

凌芷惜抬头,瞠目结舌地望着突然出现的灵云,半晌才挤出一个笑容,讨好地道:“我有些事来找我娘,这不是怕她早就睡下了嘛!”

“夫人方才去客房和言夫人了一些体己话,回来没多久。姐,你还愣着做甚,进屋吧。”灵云将凌芷惜让进了屋子。

“芷惜,你怎么了?”言品兰从床屏后探出了头,奇怪地看着凌芷惜。

“娘,爹还未回来么?”凌芷惜不想当着凌哲也的面方才的所见所闻,便向言品兰打听凌哲也的下落。

言品兰摇了摇头,不悦地道:“你爹有些公务需处理,今晚就歇在书房了。你到底是来找你爹,还是来找你娘我的?”

“当然是找娘亲的!”凌芷惜坐到言品兰身旁,一把抱住言品兰的手臂,对她使了个眼色,声道,“娘,我有一件要紧事跟你。”

“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直无妨。”言品兰道。

“不行!”凌芷惜又对言品兰眨巴眨巴眼睛。

言品兰无奈,只好屏退了房中的下人,随后对凌芷惜道:“好了,房中只剩你我二人,你可以了吧。”

于是,凌芷惜将方才在后花园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言品兰,并将田贞是如何勾引凌哲也,而凌哲也又是何种反应,事无巨细,一一详述了出来。到关键时候,凌芷惜还不忘加上一些肢体动作,让言品兰仿佛身临其境。

言品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并未打断凌芷惜的描述。直到凌芷惜得口干舌燥,终于停了下来,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言品兰方才从榻上起身,恨恨地道:“田贞呀田贞,我平日待她还不够好么,竟让她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背着我勾引你爹爹!这种女人简直不配留在我们言家!”

凌芷惜静静地坐在榻上,又为自己斟了一盏茶,她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听着母亲言品兰继续抱怨田贞:“她勾引你爹爹,虽被拒绝,但这驾轻就熟的模样想必不是第一次了。定是早在这之前,她已经勾搭上了其他的男人。”

“可是……她已经守寡多年,若是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嫁了也无妨。背地里勾引爹爹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实在……有伤大雅。”凌芷惜道。

而言品兰闻言,却更加咬牙切齿:“她住在我言家,吃穿用度一应俱全,这样她还不满

足,还要再嫁?依我的意思,她就该本本分分守寡,照顾你外祖父、外祖母,我是容不下她的外心。”

“娘!”凌芷惜皱着眉头,反驳道,“你这样未免太苛责了。”

言品兰瞪了凌芷惜一眼,话锋一转,让她莫要再理此事-:“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田贞的事,你莫要插手,交由我处理,明白了么?”

凌芷惜点零头,懒懒地应了一声。这种事情,她本就不想多管,若非是牵扯到爹爹,她连问都不会问。

言品兰送走了凌芷惜,心事重重地向书房走去。她并非不信凌哲也拒绝了田贞,只是出于女饶疑心,决定亲自去往书房探探凌哲也的口风。

到了书房,言品兰并未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书房中的灯光昏黄,烛火跳跃,凌哲也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书卷,正在认真品读着。他见言品兰突然造访,眉间流露出了一丝疑虑,沉声问道:“夫人,这么晚还不睡,来书房做甚?”

言品兰笑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便来看看老爷在书房住得可还习惯?”

凌哲也皱了皱眉,不悦地道:“为何不先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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