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公平公正起见
另一边,李木和冬桔带着周祖耀,在周明浩及禹王府护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前往太医院。
池白瑀还以为,周太后今也会来现场的,毕竟有皇上的密旨,周家应该是胜券在握,她怎能不来耀舞扬威一番呢?
结果等他们到现场的时候,竟然不见没她的踪影,后来才听,她身子不舒服,在养病中,不能出宫。
养病?
池白瑀不由想起,昨靠近她时,系统响起的“滴滴”声,以及这几次与她“交战”时,总是很容易就被自己给气得头顶冒烟,每次都得靠严公公重新去泡杯热茶来她给缓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周太后这病……好像有点不大寻常。
不过,眼前也没时间让她多想,随着周明浩和周祖耀的到来,人员也算齐了。
李木将一个月前,周明浩亲笔写下及他自己和池白瑀亲自签名的赌约拿出来,给大家过目一下。
这份赌约的内容,大家其实都已经滚瓜烂熟,前期,是周明浩让人不停地对外宣传,这几,是池白瑀让人不停地提起它的内容,让人想对它不熟,都不可能。
周明浩今穿着他的铁甲,十分威武,当李木拿着赌约,给他过目时,他那脑袋,若不是有个重重的盔甲压在他头顶上,只怕都得翘到上去了。
扫了眼赌约,抬眼,远远再看了池白瑀一眼,尔后,双唇一勾,那样得意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池白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他下跪了一般。
池白瑀都懒得去理会他,骄兵一个,有什么好理会的?
倒是一旁的韩清陌,向周明浩的眼神,冷冽刺骨,让人不寒而颤。
周明浩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一开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才发现,给他造成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是来自这个戴面具的男人?
西南韩家三公子住进禹王府的事情,就连周太后当都知道了,周明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一张无暇的白玉面具,那可是他的标志,不管是江湖上的人,还是官场上的人,见之,无不称尊他一声“玉面公子”。
想到这里,周明浩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韩清陌和池白瑀之间转了转,嘲讽轻笑,“看来,玉面公子和禹王爷还真是好朋友,好到连禹王妃都能一起照顾了。”
“照顾”二字,他得阴阳怪气的,在场的,大概除了周祖耀,其他人都很清楚他这的是什么意思。
他别的,池白瑀或许都不会理他,可他拿这个来事,池白瑀就恼了,正打算回怼他时,一旁,周大名在接受到自家主子的眼神后,悄悄拉住池白瑀,让她稍安勿躁。
“禹王为国为民,如今下落不明,百姓都尚且为他担心,身他的好友,帮他照顾禹王妃那是应该的,若是像周将军这般,身为禹王的麾下,却趁着禹王未归之时,使尽一切肮脏手段,先是当街强掳禹王府的丫鬟,再欺负禹王妃,周将军这种趁着禹王不在,便恃强凌弱的卑劣行径,当真让人觉得可耻!”
原本,有些人,还怀着一颗八卦的心,两眼滴溜溜地在韩清陌和池白瑀之间想寻求个确定的答案。
当韩清陌完这番话,那含有八卦之光的视线,都不见了,一个个都低下头,眼睛不再到处乱瞟。
深深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周明浩,被韩清陌这番话怼得恼羞成怒,拍桌就想冲他大吼。
然……
他这手刚把桌子拍得“呯呯呯”直响,周大名便以一副护“夫”的泼妇形象跳出来了,“周将军,你们想砸桌还是砸椅,我不管,可是我未婚夫身体有恙,听不得这些吵杂的声音,你们若是吵到他了,可就别我不客气了!”
着,凝气,将力量从指尖送出去,“呯!”对面约有一个成年男子才能全抱得过来的石柱,应声而倒。
太医们看得目瞪口呆。
李木抚额,默默在心里算着,再补做这根石柱需要多少银子,这笔费用是找玉面公子报?还是找周明浩报?亦或是找禹王府报?
周明浩意外得呆住了,他知道,韩清陌有个未婚妻,和他一起住在禹王府,但他却不知道,韩清陌的未婚妻功夫居然如此撩!
这个女人长得虽然粗犷零儿,可这功夫还是真是另人刮目相看。
场上,一时寂静。
既然韩清陌能搞得掂,池白瑀自然也乐得清松,把自己当成一个看客一样,捧着自己的暖炉,看戏。
隔了会儿,还是周祖耀打破了这僵场,“你们还验不验了?”
他不耐烦地看着那十个太医,“人都来了这么久,一个个都是干嘛的?”
太医:……
“是啊,你们还验不验?不验,本妃可就回去了,周少爷一个月前,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如今可是生龙活虎地站你们面前,这治没治好,只要没瞎,都看得出来吧?我要是走了,你们再验出个什么结果来,我可是不认的。”
池白瑀懒洋洋地道。
被提名过来做这次的验诊太医们,一个个扭头看向周明浩,“周将军,要不……这就开始了?”
周明浩就算想再闹,可这会儿看着大家的脸色,特别是周祖耀那不耐烦的模样儿,到底还是歇了那份心思,朝太医们挥挥手,“赶紧开始吧。”
呵呵,起来,还真是搞笑,大家对太医今会给出个什么样的诊断结果,都已经心知肚明,可是,宫里居然有个太监过来,是来监督的,且还宣读了一个要求——为了公平公正起见,十个太医验诊之后,不能出来,不能相互交流,只能把自己的诊断结果,实名写在一张纸上,再统一将纸上的结果展示出来。
池白瑀听得直翻白眼,还真是丑人多作怪,明明已经下了那么不要脸的密旨,却又想方设法,给自己的密旨盖一层遮丑布,仿佛这样,就显得自己很高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