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嫌弃
“华裳也来这边了,主人,咱们使劲儿收拾她,您千万别手软,拿系统特殊物品砸她,什么痒痒水啊、爆痘水啊……使劲儿砸她。”乌龟摩拳擦掌道。
“好啊,等会儿我需要的系统物品,你免费送。”敏玳笑着道。
乌龟闻言顿时没声音了。
敏玳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一下某个气鬼,然后让它出华裳的位置,结果发现离他们这儿挺近的,而且越来越近。
当然了,敏玳离某位爷也越来越近。
胤禛这会之所以出现在南市,是因为他一早得到密报,有人在南市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蒙古人,怀疑他们是噶尔丹派来的密探。
他如今在步军营观政,步军营掌管着京城治安,哪怕今儿个沐休,消息也第一时间传到了他那里。
上午,步军营的人在南市布下人马,到处细细查了,没有找到那几个所谓的蒙古人,午后,他闲来无事,便出宫来到了南市,一来随便走走,二来也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南市在京中是最繁华热闹之地,但也罪复杂,因为这里是京中的行商之地,到处商铺林立,街边贩遍布,街上杂耍、卖艺之人比比皆是。
不论身份贵贱,京中的人都可以来南市,不像达官贵胄住的那一片,基本上没有老百姓敢踏足,万一遇到步军营那些军士盘查,一旦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等着下大狱吧。
“主子,奴才去前面的茶楼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见过那几个蒙古人。”李显宗站在自家主子身后,恭声道。
“一起去吧。”胤禛完之后,率先往前走去,进了那座茶楼。
这茶楼虽然大,但是陈设看着很一般,也没有雅间之类的,是专门给一般老百姓准备的,可就是这样的地方,才能听到达官贵胄们听不到的一些事情。
胤禛去了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茶,几碟子干果、点心。
为了不太凸显他的与众不同,王统和李显宗声告罪之后,也坐到了长凳上。
“二哥,爷几个向你打听点事儿,若你得好,这赏银就是你的了。”李显宗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桌案上,笑着道。
对于这种档次的茶楼来,二哥干几个月都未必能赚到这么多银子呢,吸引力足够了。
显然,这店二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连忙笑道:“是,几位爷尽管问,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统和李显宗虽然同为四阿哥的侍卫,且王统的地位更高,但在外头的时候,李显宗其实更加活络,这和他出身较好,性子开朗也有关,一般这些事情都是他出面,相比之下,王统就要木讷许多了。
胤禛倒是乐见其成,总不能什么事情都由他这个主子出面吧。
就在他们问二哥一些事儿时,敏玳和五格也到了。
“四哥,我们去楼上喝茶吧。”敏玳笑着道。
“不行,这悦来茶楼虽然够大,可档次太低,里面人太杂,你一个姑娘家不适合进去,咱们换一家。”五格连忙挡住自家妹妹,皱眉道。
“这里是南市,又不是北边儿,哪里那么多讲究,走吧。”敏玳一边着,一边往里头走去。
乍然走进去一个漂亮姑娘,茶楼大堂内嘈杂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大家目不转睛的往这边看来。
五格见这些粗俗之人都盯着自家妹妹看,气的恨不得将他们暴揍一顿,全部赶出去,所以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扫视四方,倒是吓得许多人不敢再看了。
只需要看衣着打扮,便知道他们兄妹二人身份尊贵,除非胆子够大,不然谁敢给自己找麻烦啊。
楼下那吵闹的声音突然没了,胤禛原本还觉得有些意外呢,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他正想叫王统去瞧瞧,便听到有人往楼上来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往楼梯口看了一下,结果映入眼底的却是敏玳那张精致绝伦的脸。
敏玳生的是标准的瓜子脸,只是因为年纪还,稍稍有点儿婴儿肥,倒是显得她多了几分娇憨可爱,一双眸子又亮又美,鼻子挺翘巧,嘴笑起来时,微微上扬的幅度就像绽开的花儿一样美。
今儿个她梳着少女们惯有的发髻,头上戴着珍珠和粉水晶制成的珠花,穿了一身丁香色的旗装,上面用银丝线和白丝线绣着一朵朵绽放的梨花,上穿湘妃色的马褂,领子和对襟绣着若隐若现的缠枝纹,缀着圆润的珍珠,特别的精致好看。
敏玳当然知道胤禛在上面了,可她故意没有朝这个方向看来,直接在离楼梯口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当然也是靠窗的位置,临床而坐,倒是不错。
五格一门心思都在自家妹妹身上,深怕这茶楼里的臭男人多看自家妹妹两眼,所以一直戒备着,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四阿哥在这儿。
王统和李显宗二人面面相觑。
这位格格怎么出现在这儿了?
莫不是跟着他们家四爷来的?
在二人心里,乌拉那拉氏家族的这位格格,肯定对他们家四爷有意思,而且比其他的贵女都大胆,根本不管那些规矩,想尽办法接近自家四爷。
偏偏四爷好像还挺吃这一套的。
敏玳坐下之后,立即让茹了茶和点心来。
而华裳也去了对面的荣盛茶楼。
和悦来茶楼不一样,荣盛茶楼装潢的非常好,里面的茶点也卖的很贵,若非有钱或者达官贵胄,是绝对消费不起的,规模比起悦来茶楼,了一点点,但远没有悦来茶楼热闹。
悦来茶楼爆满,从开门到关门,客人络绎不绝。
华裳本想接近四阿哥,但她实在是嫌弃悦来茶楼那种地方,里面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完全配不上她的身份,再了……她今儿个是为了专门对付敏玳而来,还是不出现的好。
她坐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四阿哥和敏玳。
当然了,为了不被人发现,她这边的窗户是关了一扇的,刚好遮住了她的脸,她也只是从缝隙中望着对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