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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姐姐

“啊?!!!你说什么?”

贺台猛地回头,一眨眼的功夫手腕就被夏明窍抓住了。

只见夏明窍眸子一冷,捏棕台的手腕稍稍用力,疼得对方连连求饶。

“好了夏小姐……贺台跟我一直就是这样的。”

说罢,程时溪朝着夏明窍温柔的笑了笑。

“……”夏明窍一愣,盯着程时溪慢慢松开了捏棕台的手。

“啊啊!夏小姐!你好狠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你你这样子做,我们今后不好相处的。”

“嗯。”

夏明窍轻应一声转身离开。

贺台愣在原地:“啊?好冷淡啊。虽然我喜欢漂亮女性,虽然也遇到过高岭之花,可是,这么冷的,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她长的好看,我我我我……”

本来走在前面的程时溪看贺台半天没跟上来,回头温和笑道:“哈哈……你想怎么样?咱们现在与她是邻居了。可不要贸然行事。那种冰山性格又有能力的人,可不要惹她不开心。”

“我知道,我又不傻。而且我也不会闲到莫名其妙的就去招惹人家。”贺台小跑上去,顿了顿又道:“话说你跟夏小姐怎么突然好想很熟的样子?经历了什么?老实交代!”

之后程时溪很很耐心到给贺台讲了事情的经过。

……

二人走到房间门口,程时溪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被贺台拍了两下肩膀。他抬眸看向贺台,结果对方反倒是指了指他脖子后面。

“欸?夏小姐?”

程时溪看见不远处,夏明窍双手抱在胸前,背挺的很直,可是还是能看出来她稍显疲态。

夏明窍靠在门上,道:“程时溪,能否过来下。我有些话,要问你。”

“哦没问题。”说着程时溪就把钥匙扔给贺台。

贺台:“我说你……”

……

程时溪来到夏明窍租的房间,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家具摆设。他心里默想,这地下共产党的房间,会不会有什么密道,或者机关?

其实并没有。

夏明窍泡了两杯茶端出来,看见程时溪趴在地上,手一直在往沙发地下伸,旋即蹙眉一瞬,问道:“你在干什么?”

“啊?!”专注于找机关密道的程时溪忽的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干咳两声。

程时溪:“没……没事。”

夏明窍看了他一眼,将茶放到桌子上,淡淡道:“坐吧。新搬来这里,只有红茶。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程时溪立刻拿过红茶就喝,他想赶紧结束这个尴尬的场景。毕竟自己刚刚太丢人了!!!

“啧好烫。”又是被茶水烫到的程时溪,当他抬眸偶然瞟到夏明窍的表情,不经呆愣在原地。

她刚刚是笑了吗?

“算了算了肯定幻觉,看错了。”程时溪摇摇头嘟囔道。

夏明窍坐到程时溪对面的沙发上,道:“我来问你,关于我姐姐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如实的告诉我。”

程时溪:“嗯。我会的。”

夏明窍:“你为什么会认识姐姐?”

程时溪:“啊……那个。”

说到这个点,程时溪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是去给他们家驱邪去了。他犹豫好久,看着对方那个难得明亮的眸子,只得吞吞吐吐道:“我……其实……是个……驱邪的道士。”

“……”

夏明窍一愣,盯着程时溪一句话也没有说。

程时溪:“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会些道士,所以那阵你问我,为什么能从楼上跳下来还没事,其实,就是这个原因。”

说到这里,夏明窍确确实实的观察了程时溪脸上的伤,没想到几乎都好了?

还真是个……神奇的人……夏明窍心里想。

程时溪又道:“所以我当时,为了给你姐姐家,驱除邪祟的,也算是个道士的职责。”

夏明窍想了想,淡淡道:“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邪祟?那是妖怪么?”

“是有的。不过你没有见过。当然,也不希望你见过。”

“……”

“见到也别担心,有我在呢。”

说罢,程时溪温柔一笑。他并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出于责任。

“我知道了。我再问你,姐姐跟你说了什么事情?”夏明窍脸上波澜不惊。

程时溪眼神忽的变的无比坚定,道:“你姐姐,让我保护你,保护她的妹妹夏明窍。说来也巧,爷爷告诉我要保护代号冰块的地下共产党,结果,这两个,是一个人。正好,一条龙保护。”

“姐姐她……还说了什么么……”夏明窍的声音一度哽咽。

看着她这个样子,程时溪心中一慌,慢慢放下手中到茶杯,温柔道:“再没说什么。其实就是让我,保护好你。说你会在上海待四年,就让我保护你四年。”

对面那高冷的冰美人,努力憋泪水,红红的眼睛看着程时溪心里也难受。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他不会安慰特工的!

只听夏明窍幽幽道:“姐夫呢……是不是抛下姐姐跑了?”

程时溪低下头:“是……”

夏明窍:“如果他带着姐姐离开,也许姐姐就不会死在国民党的枪下。”

程时溪:“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姐姐,已经快不行了。我其实也……抱歉。没救下你姐姐。”

夏明窍缓缓抬头,睫毛微微颤动,双眼红肿,她盯着程时溪,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已经有无数的痛苦和绝望溢出……

对于从小在特务训练机构长大的夏明窍,规定好的人生,本就是是冷漠人情,一心为组织办事的人偶。

一次家庭意外,她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共产党,追随仅剩的亲人,自己的姐姐。队对于夏明窍而言,姐姐就是她的全部,一直以来,她做的所有事情,就是为党,为姐姐。任务之外,姐姐就是她温暖到避风港。以至于当组织告诉她姐姐去世的消息,她哭的撕心裂肺,直接昏了过去。

这个消息使本就冷若冰霜的她,又包上了一层生人勿近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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