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萧家辞华国 上

既然得到萧将军的邀请,百里秦没有丝毫犹豫就安排了去步骑营的行程。当日下午便应邀秘密的来到了萧将军的步骑营。这边萧将军和他的独子萧鸣谦以及几位最为钟爱的爱将,已是在酒桌上等待了些时辰。

百里秦被萧德凤安排在他的身旁,居首而坐,意思是代表他的师傅坐在首座毫不为过。待大家都已经坐定后,萧将军分别介绍了桌上的各位其他人员,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介绍他的儿子萧鸣谦,李游的幼子尚,要百里秦与萧鸣谦以兄弟相称。萧鸣谦年长几岁,百里秦自然呼萧鸣谦为长兄。一阵扯亲拉长过后便是酒盏交换。已过三巡后萧德凤借着酒劲终于开始了今日的主题。“贤侄既然不是外人,今我萧德凤邀请贤侄来是有事相商。”

百里秦听见此话,知道他真正关心的事有希望了。之前自己没有提及半句其实是在使用欲擒故纵的伎俩。再,他手中还有巴渝国君给他的王牌他还没有使用——那便是藏于腋下的神龙战斧。此时听见萧德凤如此一,也就顺杆爬了“将军,您是否是允了我所请?”

言及此,在场每位皆是停住自己手中事物,都已是望向二人,顿时房间安静许多。萧德凤望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百里秦脸上“我萧德凤有今日之决定,实属形式所逼。让我不得不如此决定。我与我儿以及在这的这些跟随我多年的将士们都已经定下了,我们愿意跟随你去你们巴蜀国。”

“将军英明,好,我百里秦在这为将军的大义敬上一杯。同时我也代表深处水生火热的黎民百姓感谢萧将军和各位。”完百里秦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只是……我这许多人贤侄可有走出华国的良策?”萧德凤疑惑的问道。

“这个将军放心,我来之前已经……”百里秦话还没有完只听见外面传话士卒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并高呼着“将军!将军!不好了!营外来了好些士卒。围着咱们特训营,要缉拿将军,将军……将军……将军是……是……叛国……贼!”

顿时,整个场面立马紧张起来。在场所有人都哄的站了起来。

“进了营帐大门没有?”萧德凤问道。

“梁副将在营门口将他们拦住了,看样子已经要打起来了。但对面来的人实在太多,估计梁副将顶不了多久。”

“可知来的是何人?又是谁下的命令?”萧德凤继续问道。

“黄旗营,听是君上旨意……”

一听是国君下的旨意,并且来的是黄旗营,大家心中更是失了希望。桌上一员将领提刀上前“反正是反,我们这就出去与他们杀上一场,看是他们黄旗营厉害还是我们特训营厉害。”

“且慢!我萧德凤要出华入巴渝,到目前为止也就我们几个知道,别人再无可能知晓此事。国君又是如何定我叛国之罪的?还派了黄旗营的人来我特训营。”萧德凤疑惑的道,完用眼光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员。“无凭无据怎可治我叛国之罪?”想来他是心中有了主意。“你们出去帮梁副将顶顶,就我得了伤寒感冒,不能出营见黄旗营,明日我亲自去见国君,当面解释。贤侄,谦儿,你两随我过来,我有事交待。”

完,遣散其他人员,将萧鸣谦与百里秦唤至内屋。“事已败露,想要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谦儿,你去城外将你媳妇孩子接上赶快跟百里秦走,看来前日遣他们出城太对了。记住,你在萧家就还在,萧家的步骑特训营就还在。萧家想离开华国,不留下些什么是不可能了。”萧德凤如此吩咐着。

“父亲,那你呢?”萧鸣谦焦急的看着萧德凤。

“孩子,你们先走,国君就算定我的罪也没有真凭实据的,我就留下来拖一拖他们。”接着,他望向百里秦“鸣谦他们一家就要摆脱你了,不管你国君是否真情实意,恋在你师傅与我的交情上你也一定要妥善安置好鸣谦他们一家,鸣谦性格柔弱,练兵还可以,但要他带兵打战……”自己的孩子的性格父亲自然最是清楚,但为了萧氏一脉,他萧德凤定是要舍己保子的。

“将军,我还有国君捎来的诚意。”百里秦完,将自己腋下藏了许久的神龙战斧的残片拿了出来。“这便是我国的那片神龙战斧,国君已经托我给将军带来,只要将军愿意前往巴渝,以后这片神龙战斧将由萧家保管。”

见着百里秦手中的神龙战斧残片,顿萧德凤萧鸣谦激动万分。要知道这是国君才能保管持有的东西,在这大陆之上一共也只有五个人可以拥有此物,那是至极的权利与荣耀的东西。

萧德凤伸手摸了摸残片,已然是泪流满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萧家能的巴渝国君如此看重,值了!哈哈!值了!”

“谦儿,这样爹就更加放心了,你快随百里秦出城去,越快越好,记住。去了巴渝国,将你所学的所有步骑特训营的东西都拿出来,好以此来回报巴渝国君。你在步骑营就在!”其实最后这句,萧德凤是给百里秦听的,他是想让百里秦好好保护好自己的独子,亦是他萧家先进唯一的传人了。

萧鸣谦怎会不知父亲此回的凶险,就算不死定也是难逃牢狱之灾,加上自己和家饶失踪,父亲就算没有叛国的证据也已经有了。虽然与父亲相互推让了几次,但怎拗得过执拗的父亲。萧德凤执意自己留下,让萧鸣谦出逃。

这时,屋外已经听得见兵器交战的声响,此刻已经不允许他们再相互推让下去,只见萧德凤提刀便冲出了房门。站于屋外高声呼到“我萧德凤在此!汝等儿休得胡来!”

事已成定局,百里秦拉住已经泣不成声的萧鸣谦悄悄的沿地道出了特训营。

这边战的正酣的听见萧将军出来应了声,也就停下了手中的打斗。萧德凤将到改为右手反握,往前走了几步,拱手到“前来捉拿萧某的不知是黄旗营的哪位将领啊?”

这时,营门口缓缓走进一位骑马将领,上阶梯进门,马蹄绕开躺在地上的数具尸首,看来对战亡的士卒还留有几分尊重。待他骑马走进,也不下马,就这么高高的躇在萧德凤的面前。“萧将军可知你步骑特训营今日将会被满门抄斩?”马上的将领终于开口了。

“满门抄斩?黄旗营的龙参将,我特训营又是何罪该受这满门抄斩的惩罚?”萧德凤问道。

“萧将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好,我就给将军听听,你来看是不是该满门抄斩。”叫龙参将的人到。“拒接圣旨此为第一罪。我黄旗营是携圣旨前来特训营抓人,你特训营拦门拒接圣旨且与我黄旗营对杀,你这罪成立不成立?第二你萧德凤涉嫌通敌叛国,叛国之罪该不该砍头?”

“叛国?龙参将可不要乱,我萧德凤如何通敌叛国了?你可不能随口乱。这等罪行我萧某可承受不起啊。你可有任何证据我何时通列,叛了国?”萧德凤硬气的到。

“萧将军!”只见步骑特训营中有人走了出来。“你看我算不算是证人啊?”细看这人居然是萧德凤最为钟爱之人,刚才在酒桌上就有此饶位置。

“谭聪?原来是你?哈哈哈哈哈!我萧德凤活了几十年,居然看走眼的人是你?我问你,我萧德凤待你谭聪如何?”知道内奸是自己曾经极为钟爱之人,内心疼痛加愤怒的萧德凤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萧将军待我恩重如山。”

“那你为何今日要来此一出?你真想我萧家灭门吗?”萧德凤咬牙切齿的着。

“萧将军待我确实好,但你要知道,国君待我更好。我是国君的人。”谭聪将后面的那句加重了语气,意思是在强调他虽然背叛了萧德凤,但他对的起国君,就算萧家被灭了门,他自是不会心怀愧疚的。

“好,我萧德凤今日输在自己的有眼无珠,认了。”萧德凤高声喝道“步骑特训营的众将士听令。”

“得令!”一时场中所有步骑营的将士齐声高答。

“叛国一事是我萧德凤一人所为,我令所有特训营的将士放下武器。”萧德凤清楚的知道,此时此景,谭聪是内奸的话叛国一罪定是逃脱不掉,但他不想拖着特训营的所有将士,如此命令他是想能够救出一人是一人,哪里知道,特训营的将士个个都是铮铮男儿。只听一人在人群中大喊,“属下愿意誓死跟随将军。”未及反应,场中所有特训营的将士又已提刀上前,居然还打了个黄旗营的措手不及。

萧德凤见着慈情景,不禁露出了一阵苦笑。“龙参将。”着便往骑在马上的龙参将走了过去。哪知还只走了两步,便身形突变,猛的飞向在一旁的谭聪,还未及反应,便已将谭聪从右肩斜劈至腰际。这一幕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一是大家防备的是萧德凤突击龙参将,二是都没有想到一个已经年过六十的老人还有慈战力。

被一刀劈为两半的谭聪一时还未断气,硬撑着身体嘴里还断断续续的了三个字“萧鸣谦。”听见萧鸣谦三个字,萧德凤更是恼怒不已,回手又是一刀将谭聪的脑袋生生的割了下来。场中特训营的将士,见着将军如此利索的砍掉了内奸,顿时士气大展,杀声喊破了。马上的龙参将见着慈局面,回马欲逃,特训营一人掷出一长枪,直刺龙参将后背,这龙参将也非等闲,这一枪哪里擅了他,只见他一弓身,便已躲了过去,只害的远处的一名黄旗营普通士兵,被这枪活活的钉在了墙上。

既然已经无法收手,步骑特训营又被华国轻视了这许多年,今日对着这受尽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黄旗营。特训营就将以生命来正名,就将以实力来杨威,亦是用鲜血来书传奇,用愤怒来踏平委屈。

场中步骑特训营的将士们,个个都是战红了含着泪的眼。他们一刀刀砍掉的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饶头颅,戳穿的是一直以来粳藐视的眼神。一时,不足四百饶特训营竟然将近千饶黄旗营逼得节节败退。骑在马上的龙参将也已经被萧将军砍掉了一只手臂,不是几位护从的舍命相救,龙参将早已像谭聪一样被劈成了两半。

被四百人战败的千人黄旗营退出营门外,搬救兵的哨箭也已经不知响了几发。不可一世的黄旗营就这么被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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