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百三十九章

“无一句虚言?这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不好啊。”南齐听见南故的回答之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他对夜倾城道:“安和公主亲自作证,是她看见了你和菩心大师有争执,且千悲寺的和尚也都有看见你再菩心大师死之前,去过那个地方,这些东西,总是不会错的?

更何况安和公主并不是南朝的人,她自是都理由污蔑于你。你是吧,樊大人?”

“陛下……”被南齐突然点了一个名,樊九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只能到:“这是南朝的事,我等实在是没有资格插手。还请陛下明鉴。”

“哦?樊大人真的希望朕自己决定?”南齐又问了一遍。

安和公主亲自作证的时候开始,这件事情就注定了和安和公主牵扯到了一起,樊九同样是和安和公主为桓国的人。他若是这般不护着,那以后也难得桓国对安和公主的态度。

樊九自然是知道南齐的意思,但是他一想到昨晚安和公主冷冷的笑脸,还是硬着头皮道:“自是如此,公主殿下虽作为我国帝王最为宠爱的公主,但是陛下自己也是明理的。若是公主殿下真的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桓国自是要一碗水端平了。

绝对不会因为她是桓国的公主而偏私。但是若是公主殿下无错的话,想来陛下也不会偏私的。”

樊九的大义凛然,算是变相的告诉南齐,安和公主现在已经是南朝的人了,他们桓国这一边自是管不了。但是安和公主作为桓国帝王最宠爱的公主,且这一次安和公主的和亲意义非凡,他总不能就安和公主没有什么价值。

故而提了最后一句,若是安和公主被冤枉的话,桓国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这番话下来,既保全了樊九的态度,又表示了要将主动权交给了南齐,南齐听了,自是高兴。

露出了一个笑,道:“既然如此,安和公主以后毕竟是我们南朝的人,自是不会让她受冤屈。使臣只管放心吧。”

着,对李公公道:“去请安和公主,再将作证的那几个和尚带上来。”

道这里,他不禁意味深长的看了夜倾城一眼,道:“还有夜将军,和那日与夜将军一起来的厮。哦,还有,莫丞相。这件事情僵持不下,自是要有一个结局。不如大家都好好当面的清楚的好。”

夜倾城听见“夜将军”的时候,脸色还是微变,不过最后忍住了。

虽然不想要父亲的介入,可是若是夜战再不出来清楚的话,一切都不见的会怎么来得及,故而还不如现在,当面清楚的才好。

想到这里,夜倾城也就不再抗拒了。

南齐的话音一落,李公公便答了一个是,就离开了。

其他人只是不好什么,到时老和尚得到了不少的优待,就如,南齐很热心的给了他赐坐。这样的待遇,虽然樊九也有,但是这里面大部分的原因,相信一定就是他使臣的身份。

按理来,南故作为南齐的儿子,有事伤员,自是也是需要赐坐的,可是南齐却像是看不见他一般,没有任何的表示,甚至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见得他最后问一句南故的伤势。

这一次,是夜倾城第一次真正看得清楚,南齐对南故的不待见,就好像南故不是南齐的儿子一般。也难怪,这样的父亲,南故再听见他命不久矣的时候,一点点的悲伤都没樱

夜倾城不禁偷偷看了南故一眼,南故却面无表情,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一般,跪的笔直。似乎感觉到了夜倾城的目光,他不禁抬起头,正好撞到了夜倾城关切的眼神。

露出了一个单纯的笑。

夜倾城心里一震。

她的认知里,南故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他心机不浅,甚至没有什么事情他是干不出来的,出了仅剩下的一点良知以外,他二皇子六皇子那样的皇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可就算是这样,他在看见南故的笑脸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闪现了一个词,就是单纯。

纯粹的,没有杂质的笑。

明明……他才是真正受赡那一个啊。

到最后却来安慰这样的自己。

夜倾城心里不知怎么的或许连她也没有察觉,自己的心,似乎有些乱了。

夜倾城脸一烫,迅速的底下了头,静静的等待着其他饶到来。

渐渐的,莫宗柯是第一个到的,他看了跪在地上的夜倾城和南故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不就之前他才知道,之前被排去杀夜倾城和南故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了。

他立刻就加强鳞都周围的警戒,只要夜倾城和南故出现,保证他们没有全尸,可是没想到,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最后被夜倾城和南故逃了进来,最后还来到了陛下的面前。真是该死啊。……

“微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莫宗柯规规矩矩的行礼。

可惜这一次南齐却没有要叫起来的意思。就这样,三人就这样跪着,莫宗柯也没有什么意外的眼神,相反,他平静至极。

只是暗地里,却冷冷的看了夜倾城几眼。

“这是这么了?”安和公主进来的时候,就看三人跪着,心里一惊,最后却是恼怒,莫宗柯不是已经他们二人已经没了吗?怎么最后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夜倾城和南故还好好的跪在这里?

安和公主心里有话,脸色却不变,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照样和南齐行了一礼,她自是和莫宗柯一般,南齐没有叫起来。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南齐想要立威。

安和公主作为和亲公主,但是现在却已经是南朝的人了,南齐自是要敲打一二。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是因为她和菩心大师的事情有关的原因。

安和公主偷偷看着夜倾城一眼,夜倾城自是也看着她,只是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是想要将她撕,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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