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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对峙

中军大帐内有两个大窗,是薄弱之处,也是防卫重点。

秦月派一部分撤回来的弓箭手,分别守护在两个窗的对面,令他们见有人露头就乱箭射之。

她又令曲永福和蔡福临各带那经过特别训练的四人,分别守在窗下。一旦有人从窗中进入,格杀勿论。

剩下的弓箭手密布在中军大帐之外,对付进入院中的敌人。

已经退守到中军大帐了,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真应了给自己纸条上的那几个字“派重兵”。

秦月自己守在大帐门口看到情况紧急,为了自保,只有痛下杀手了,她主意已定。

有一批人冲进了院内,有倒在箭下,还有几个人死在秦月的隔空掌下。

扔下五六具尸体,攻进院内的人撤了出去。紧接着又组织了一次进攻,这一次同样被击退。只是扔下的尸体多些,多数是死于秦月的隔空掌。

秦月的隔空掌的威力是越来越大了,可能是被吓住了,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秦月抽身进到中军大帐查看,从窗中突进来几个敌人,已经变成了死尸;大家已经杀红了眼。看一下己方,还没有伤亡,秦月心中有些许宽慰。

“敌人又进来了。”

听到自己人在门外的喊声,秦月连忙回到院内。

不见弓箭手放箭,怎么回事?定眼一看,原来敌人把俘虏自己方的弓箭手挡在身前,当做人体盾牌。

不能伤了自己人,不但不能射箭,秦月的隔空掌也无法施展了。

秦月吩咐院内所有弓箭手退回帐内,只留自己守在门口。

这时又听里边有人惊呼:“他们在扒屋顶。”

秦月回头看,房顶多处有响动,有大量的尘土落下。

已经是腹背受敌,顾了头顾不了尾。此刻,秦月又意识到了:自己把中军大帐做为主战场是决策的又一大失误:

这偌大的军营,自己这些人反而成了瓮中之鳖,失去了机动性。

没有别的选择了,秦月大喊一声:“准备,跟着我冲杀出去。”

回头又吩咐曲永福和蔡贵临:保护好李将军。

从院中攻过来的敌人越来越近,房顶也有几处露天。不能再等了,正要发出突围的命令,却听到院外传来了喊杀声。

秦月听到了贺大哥和于二哥的声音,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的援军到了。

“我们的援军到了,杀,不要放走一个敌人!”

秦月率先冲入对面的敌人,出手就有敌人倒下。曲永福等人也杀入人群,也都下重手。人还是怕死的,又来的突然,攻进院内的敌人纷纷撤向院外。正好碰到贺光宗等人冲杀过来,很快被围歼。

秦月带的人和贺光宗带的人会师。秦月扫了一眼,见援军竟有二、三十人,不由得长嘘了口气。

“为了多找帮手,耽误了,小妹我们来迟了。”贺光宗抱歉地说。

“贺大哥,一点不晚?正是时候。”秦月回答。

“现在怎么办?”贺光宗问。

秦月看了一下战场情势,“不能再等着被动挨打了,该我们反击了。”

说完,带头冲向敌群。贺光宗带着人随后跟进,个个奋勇向前。

接近敌群了,秦月连连发出隔空掌。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如秋风扫落叶一样,敌方人一片片的倒地。

突然遭受这样的打击,人正心惊胆战之际,贺光宗带着人杀入敌群。

还不知道笔筒山什么情况?秦月心急如焚。

想尽快结束这边的战斗,高喊着:“杀无赦,不留后患!”杀向人多处。

手起掌落,接招者无一幸免。

看到形势逆转,敌方发出了撤退的信号,人员四散逃跑。

贺光宗问秦月追不追?秦月望着满地的尸体,摇了摇头。

她问贺光宗:“贺大哥 ,您们的人都有马吧?”

“我们都是骑马过来的。”贺光宗回答。

于兴阳带着上次攻打笔筒山,曾和秦月一起并肩战斗的五人,过来和秦月见面。

“几位兄长,您们又来相助,小妹谢谢您们了。”秦月对五人抱拳施礼。

“能和秦姑娘一起并肩战斗是我们的荣耀。”五人中的一人言道。

秦月又对来増援的其它人抱拳施礼,“诸位兄长,我是秦月,小妹在这里谢谢大家了。今日援手之恩,小妹会铭记于心的。”

“义不容辞!”

“义不容辞,……”人群中大家七嘴八舌的作答。

这时,秦月见人群中有人对她举手。定睛看去,虽是晚上,但皎洁的月光下能看清。原来是那位参与过围困爹爹,由岭南三杰带着见自己的小帮派的帮主。

几个人还在县城的酒肆喝过酒,秦月记得他姓李,“李帮主,不胜感激。”

说着感谢地对李帮主拱拱手。

“秦大侠,客气啦!”李帮主两手抱拳,高举着给秦月还礼。

“于二哥,您就和这五位兄长留在军营值守,以防这些人卷土重来,好吗?”秦月对于兴阳说。

“一切听凭小妹吩咐。”于兴阳回答。

“贺大哥您带剩下的所有人随我一起去驰援笔筒山,没问题吧?”秦月和贺光宗商量。

“好的,什么时候出发。”贺光宗问。

“刻不容缓!即刻出发!”秦月说道。

“好的。”贺光宗回身对他带过来的众人喊道:“弟兄们,辛苦啦!但是,还要请大家再辛苦一次,去笔筒山,好不好?”

“好!”大家齐声回答。

出发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放亮。

秦月骑马在前,回头看自己身后二十多骑,人虽不算多,看上去也小有声势。

一路上,秦月忧心忡忡,一颗心七上八下,担心着笔筒山的请况。她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和自己如何应对?

秦月最担心的是武馆的人员,特别是学员,有伤亡出现。人家家长把孩子送到自己武馆,多数是付了费用的。到武馆学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不受欺负?出了事如何跟家人交待?她甚至在想这个武馆还办不办了?

秦月很急,恨不得马上赶到。是的,她的马快,但别人跟不上,她一个人赶过去有用吗?走在路上,天已经大亮了,笔筒山已经在望。秦月的心也更加的不安,更加的忐忑。

老远看到在笔筒山吊兰上下处有二伙人,靠山的一边,人要多很多,黑压压的。

走到近前,看清楚了,人多的一方是自己人。

站在最前面是弓箭手,手里的弓箭张着指向对方。弓箭手身后是拿着武器的士兵,士兵身后是佟家寨的村民和武馆的学员。村民高举着铁锹,镐和叉子之类。学员们虽多数赤手空拳,但都摆开了架势迎敌。被护在最里边的是武馆的孩子们,他们虽小,也都拉开了打的架势。看到这样的场面,秦月感动得想哭。

对面,不用说是神秘组织的人,有六,七十人的样子。两方在对峙着,中间有一箭的距离。

看到秦月到来,武馆这方人众一片欢呼。

秦月带着一行人,策马来到对峙双方的中间地带。

她转过马头,面向神秘组织的人,“我今天杀的人够多了,你们不妨看看我身上的血,现在,我不想再杀人了,除非你们逼我?”

说完,秦月下马,把马僵绳交给一个弓箭手。

夜里看不到,现在很清楚,秦月的混身上下已经被血染红。

秦月站在了自己队伍的最前面。贺光宗和一众人也下马,把马缰绳交到自己人手,站到了秦月的身后。

看对方没有动静?秦月看了看两侧,她衙了一棵树。

“我想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秦月,江湖人称江湖女煞。你们这里的人,有人见识过我的隔空掌,有的人恐怕还没见识过?现在,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看那棵树。”

说着,秦月指了指左侧不远处的一棵树。

她往树的近前走了几步,马步下蹲,运足了气,对着树冠发出了一掌。如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比碗口粗很多的树干向对面弯起,树枝树叶纷纷飘落。自己方的队伍里,暴发出一阵叫好声。

秦月走回刚才站立的地方,指了指对方,出言恐吓:“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够我打几隔空掌,你们是不是想试试?”说着,秦月用眼睛威严地扫了一下敌群,“现在我属十个数,如果十个数之内你们不退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秦月开始数数:她数得很慢,每多一个数就如在对方的人身上加一块大石。

这是一种折磨,一种比肉体折磨更可怕的精神折磨。当人们面临极度凶险时,最胆战心惊往往不是进入凶险后,而是跨入凶险之前;特别是即将进入的瞬间。

现在,站在秦月面前的神秘组织的人,就是在经受这样的时刻。

周围很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只听到秦月的数数声。秦月数到七了,她已经马步下蹲。

“秦大侠等一下。”对方人群中有一人说话了。

只见人群分开,一人越众而出。秦月停下了,她等的就是这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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