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未婚夫
风晚这一口带着十足的怒意,咬的可以是相当重。
刚下口,她自己就感觉到口腔里浓郁的血腥味。
而陆彦青却像没事人一样,也不挣扎,另一只手还好心的帮风晚捋了捋起乱发。
“别闹,你晕倒了,我帮你检查一下。”
陆彦青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一个儿科医生劝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风晚脑子有点当机。
他们很熟吗?
不熟啊,相反还有点仇。
可是这陆彦青到底什么情况,搞什么鬼,干嘛这么关心自己,自己莫不是在做梦。
看了看四周的帘布,再看看陆彦青身上的白色医生袍,上面还有长安一中四个字。
风晚断的片子接上了。
晕倒了?
应该是自己军训晕倒了。
检查一下?
应该是被送到了医务室。
可是陆彦青那样的存人怎么会出现在长安一中,还成为校医?
风晚有些想不明白,整个人都呆呆的,却莫名让陆彦青觉得可爱,另一只咸猪手竟然好死不死的摸了摸风晚鼓鼓的脸蛋。
瞬间,风晚回神,嘴下更是没有客气,牙齿一紧,咬的更深了。
陆彦青忍不住闷哼,面上却强颜欢笑,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咬,感觉还不错。
这少女,永远能带给他惊喜。
初见时,含笑杀人,带着一股狠劲。
再见时,形同陌路,却莫名让人心虚。
这回相见,直接动口,让他见血却无可奈何。
四目相对,一个不求饶,一个不退让。
帘幕外,孙浩宇听到镣低的声音想要闯进去。
“是晚晚醒了吗?你们快让开,让我进去。”
奈何陆知遥两兄弟像两个门神一样,一人抓住他一只手,让他无法动弹。
帘幕内,风晚听到他的声音,松开了嘴,嘴巴里还有陆彦青的血,她是吞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淡淡的血色为她惨白的唇带上了一抹亮色,整个裙是看起来精神不少。
陆彦青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可能是心理变态,竟觉得上面风晚留下的牙齿纹路也有点好看。
再看看风晚被血液染红的唇畔,心跳再次加速,不过他也没忘记正事,见风晚要起来,急忙拦住他:“不要着急起来,你都晕倒了,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风晚无语了,这陆彦青果然是上派来折磨她的,她只是大姨妈就去医院检查个什么鬼,当即恶狠狠道:“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在这件事情陆彦青有绝对的坚持,他站在那里直接将风晚按坐在病床上:“不行,来了医务室,我就要对你负责。”
负责?
什么鬼。
风晚这回也是彻底的豁出去了:“我没病,就是生理期,你也要负责,怎么负责?”
从被姑姑带大,风晚很多知识来源于网络和书本,男女之防出于本能,现在可以理直气壮把这话出来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相反,陆彦青是个社会人,听到这话就比较尴尬了。
原本的淡定被打破,脸蹭一下就红了,他彻底失去了言语。
看到他失态,风晚不厚道笑了,笑的像一个恶魔。
陆彦青被她的笑弄的有些晃神,笑的还真好看。
这样想着,为了不让她得逞,他还是很淡定的对着风晚道:“生理期晕倒也是病,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教官那里我回去。”
着也不等风晚答应,就掀开一个帘角走了出去。
风晚默然,她现在这个状态着实不方便出去,看来只能打电话求救了,奈何这破学校根本不让带手机,听到外面应该有不少人,爱面子的她只能极力减轻自己的存在福
帘外,看到陆彦青出来,陆知遥惊喜:“老大,那位同学醒了吗?”
陆彦青没有回答他。
又听到陆知遥不要命的道:“咦,老大,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
陆彦青直接给了他一个闭嘴的感觉,微微眯起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孙浩宇,眼底尽是危险的光芒。
孙浩宇也在打量着这位校医,不知怎的,对上这位校医的眼睛,他竟然有种对着自己爷爷的感觉,当即正色起来:“问晚晚怎么样了?”
他的态度有点差。
“晚晚?”陆彦青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着看着孙浩宇也更不顺眼了。
“你是他什么人?”陆彦青声音冷冷。
孙浩宇也开始正视起陆彦青了,这校医也太年轻了吧,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还有他的样子未免也太好看了吧,如果他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校草的名头也没自己什么事了。
可是他现在竟然问自己和晚晚什么关系,问这个干嘛?
再看看自己面前一左一右两个保镖一样的人。
也同样年轻,样子也不差。
三个年轻帅哥一起来一个高中做校医,这不大正常吧?
孙浩宇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对着陆彦青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我就问你晚晚怎么样了?”
能在十班混的开,孙浩宇本身和街头混混也没差多少了,当即一副聊儿郎当的样子。
陆彦青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给了陆知遥一个眼神,陆知遥会意,直接和陆知行两人将孙浩宇一左一右叉出去。
孙浩宇立即挣扎,可是也敌不过两个练过的人。
见自己即将要被赶出校医室,孙浩宇急忙大喊:“晚晚,你醒了吗?快救救我,你再不出声,你的未婚夫就要被人欺负了!”
未婚夫?
欺负?
风晚竟然还是定过婚的人!
陆彦青的眉头就是一皱,心底泛起一股涨涨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就是找不到原因。
风晚躲在帘子里只觉得今这一,她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好好的军训来什么大姨妈,来大姨妈也就算了,还被孙浩宇这个事妈给送到医务室,医务室的医生还是陆彦青,关键孙浩宇还他是自己的未婚夫。
大哥,那是时候的过家家好嘛,哪能算数吗?
哎,今的经历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看来也只有自己能终结这场噩梦了。
一只素白的手探了出来,随着这个动作,紧闭的帘子也缓缓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