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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刚刚交手已是让她摸清对方神识强弱,心中赞叹对方胆识之时,也是毫无保留神识全开攻向对方识海!

子吟御剑飞行,于师父居处前行礼:“师尊,云坎曾衡求见师尊,是要感谢您的点拨之恩。弟子代为传话,不知师尊是否相见?”

半响后,得到了师父肯定的回答,子吟又匆匆赶往寰云亭。大袖一招,白玉堆砌的桌面上出现了几盘灵果。“曾衡师妹,此乃师兄游历下之时偶然所得的雨前龙井灵茶,对修为尚有裨益,还请品尝。”游龙剑化身一条三寸银龙,龙口衔珠,朝着玉瓷杯微微吐出翠绿色的茶汤,顿时茶香四溢。取出袖中瓜果,“此乃西北荒地所得的哈儿蜜瓜与葵花之籽,想必这幼兽善喜此物。”抬手抚摸两下幼兽毛茸茸的头顶。

子吟略一拱手:“师尊稍后便到,还请师妹稍等片刻。”

月黑风高夜。柴柔望着乌漆麻黑的空,心里有点忧郁。她又老了一岁,但是今还没人祝她生辰快乐。她就厚着脸皮来讨礼物了。她在来这里的路上,一直在给他找理由,可能他今忙于修炼,可能被他师兄拎着去做苦力,可能被传唤到了师父房中接受训导……她越想便心乱如麻,因为她害怕在她的漫长等待中他已经不爱她了。或许他早已悄悄爱上了别人,或许他一心修道斩断了情丝。她一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心里就觉得好难受。柴柔不算过于聪明的人,她便没有再多逾矩的动作。可如今她已年过五旬,她开始慌乱了,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所以她来敲了他的门。

“咚咚咚......”门开了,她望着他的脸,满腔的哀怨顿时化作了浓浓的思念。

必杀之局被破,寄云潇的嘴角撤出一抹苦笑,终究人算不如算。他没想到燕琨瑶会将灵兽留于场外。“到底还是太浅了……”

要放弃了吗?燕琨瑶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再加上灵兽之火,神识消耗甚剧的自己能否能战胜这眼前的对手。

赤红色的光柱自储物袋飞出,红色的连鞘长剑悬浮于寄云潇身前,剑上明灭不定的红光似在表达的某种别样的情绪。寄云潇自然明白这种情绪,愤怒、教训、以及无上的战意!

是啊,那又怎样。剑者本来就应该一往无前,宁折不弯!伸手握剑,赤红的剑锋缓缓出鞘。霎时间,寄云潇脚下赛场被震得粉碎。无数碎石受莫名异力牵引悬浮于身前。

剑出一刻,寄云潇身后幻化出一对血色光翼,光翼之上阵纹浮现。漂浮的碎石如暴雨搬向燕琨瑶倾泻而去。而碎石之后,光翼聚合成一块赤红色的光团将寄云潇包裹,最终凝聚出一把赤红的血剑。

赤红的血剑冲而起,直扑燕琨瑶而去。这便是最后的底牌,以身刻阵。融合阵术、地气、灵力……用尽自己可以用到的所有力量,成就目前为止最强的一剑。这本不是对决可以用到的力量,因为这一剑是全然的决杀之剑。毕竟,燕琨瑶不想输,他也亦不想输!

“师兄慷慨,让在下能享此灵茶,曾衡不胜感激。”曾衡淡淡一笑,谢道,从善如流地接过灵茶瓜果。

却见那家伙果然眼睛微微一亮,雷虎灵慧,知道这瓜果乃对方赠予,从曾衡的袍袖中钻了出来,用毛茸茸的轻轻蹭了蹭游子吟的手心,以示感谢。

听闻拂檀真人稍后便到,曾衡回礼:“有劳师兄通报,在下自是耐心等待拂檀真人驾临。”

微微抿了一口茶,只觉一股沁香在口中弥散开来,化作一股热流流入丹田之中,不禁赞到:“好茶。”

从玉宵界中领着狼崽回来时已然长成了筑基期身形高于她的狼,日耀的崇山峻岭,狼崽似乎很喜欢这里,早听闻日耀驭兽有术,四大长老各有千秋,其中二长老,是位和善的迟暮老人,所拥之兽也为狼,遂神奈思量片忖,便备上礼物带上狼崽鳄鱼登上了二峰。

拜会在二峰长老居住地门口前礼。

:弟子神奈,拜入日耀内门已有二十载,听闻长老擅御兽,且对妖狼灵兽的培育颇有造诣。弟子愚钝,玉霄界一战自知与师兄师姐相差甚远,冒昧前来请教。此行带了些薄礼,不成敬意。

诚心一礼,双手将玉盒的礼物奉上。

:还望长老指点神奈。

垂眸观着从诡昂多道鬼修闻名的冥仙宫带出来的武器,今器灵被毁掉落直玄阶中品,可见于当时而年绝非凡物,一扇而万鬼出校

遂不辞越州府拜会在九霄云庭顾惊寒居住地门口前礼。

:昂闻顾师兄炼器造诣首屈一指,弟子冒昧来访,此行带了些薄礼,不成敬意。

礼后,双手将青花瓷茶具的礼物奉上。

那人折扇轻摇,如高山之雪,如画中丹青,风骨凛然,清冷从容。他闻声回眸,看到你手中的礼物,冷清的凤眸泛起丝丝波澜,似讶异似错愕,最后化为零点星光,冷噤抿唇。“无事献殷勤。”眼中捕捉到了眼前人转瞬即逝的错愕,复而进言“弟子确有一惑,不知慈青花瓷茶具,顾师兄可否喜欢?倘若欢喜,我便日后每年收罗一套送予您。”

见他喜欢便每年遵守承诺,在顾惊寒门前放了两套青花瓷茶具。有时偶尔会听到顾惊寒自己无事献殷勤,有时也见不到他人,有时会看到有其他弟子找他,有时会看到顾惊寒在炼器,有时会留在他那里聊。

出门历练,偶得茶具,这两套青花瓷茶具轻盈细密,落在她这个不懂茶道的人手里,着实是可惜了。

便将它包装妥帖,寻了日风和云淡,去寻那顾师兄:“师兄!师兄!”

那人眉目嵌着未融的雪,她将茶具递过去,支着头笑眯眯问他:“师兄且瞧瞧,这茶具可还喜欢?”?那人折扇轻摇,如高山之雪,如画中丹青,风骨凛然,清冷从容。他闻声回眸,看到你手中的礼物,冷清的凤眸泛起丝丝波澜,似讶异似错愕,最后化为零点星光,冷噤抿唇。“无事献殷勤。”

“阿弥陀佛!”

梵玉楼并没有慌张,她只是看着无忧消失,她双手挥动,一百零八颗佛珠随之而动,顷刻间便又摆出两种阵法

“七十二罡,三十六地煞。”

只见有七十二颗佛珠回归梵玉楼的身边,呈保护的样子,又有三十六颗佛珠变得凶险异常,呈杀阵的样子在场地中四处游走

“施主,不知道您要如何破得贫尼的两个阵法。”

这七十二罡阵无任何的杀伤力,但却坚固无比,而三十六地煞阵则凶险异常,处处洋溢杀机,若是二阵单拿出一阵那是无用,可若是二阵一同使用则会相辅相成,难以攻克

梵玉楼大喝一声,阵法运转了起来

半数的纸人前仆后继的平地煞佛珠开始自爆,另外半数则如同无忧消失时那般将梵玉楼团团围住,困而不攻画地为牢。一时间场内烟尘四起。随着爆炸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响起,一只身上有着微微烧赡白熊冲开烟雾极其败坏的盯着围住梵玉楼的纸人,虎视眈眈。

梵玉楼看着围住自己的纸人没有任何动作,她笑了笑,把剩下的佛珠收了回来,道:“贫尼认输。”

近日若修仙界闹得沸沸扬扬之事,非临仙派遗址爆出莫属,众多修士前赴后继,连夫子讲课之时都不由多言几句这临仙派昨日辉煌。

“临仙派……”瓜儿将书放回原书格,趴在长梯上陷入沉思。又是一个遗骸消失不见的门派,和空城相像却又不像,上古第一武修门派忽逢灭门之灾,是否与当年空城没落遭遇了同样的事。身形微动,瓜儿自长梯上落地,掌门传音即至。

散修都妄图分一杯羹,他们这等修仙门派熟视无睹才是怪事,就算无所获,也算是一种历练。瓜儿当即传至大殿,待取下传送符,已有地图送至面前。“汴州……”这地方瓜儿可太熟了,出任务之行却成归家之路,地图不看也罢。

山高路远沟深,瓜儿并不贸然动用灵力,而且买了匹马,昼夜兼程前往汴州,何处有驿站,何地喂马,何时吃茶了然于心,虽长途跋涉却并未疲惫至极。到了汴州便是她的地界了,不过她多年未归,再见旧友却是有些识不得了,她还年轻,当年的好兄弟们却是半截身子入了土。

“九,三十多年了啊。”跪在修缮一新的衣冠冢前,瓜儿重重的叩了三个头,她回来之时九已是尸骨无存,瓜儿变卖所有家当为她建了这座衣冠冢,后来修仙也不往寄来钱财修缮,一别三十年,宛如黄粱一梦。“等我从迷雾森林回来,再来同你叙旧。”将一坛酒撒落祭奠,瓜儿再不留恋,决绝离去。

迷雾森林就在汴州上半部,按地图所示,日暮之时,瓜儿已经来到迷雾森林边缘。不愧迷雾之名,雾浓如白浆,不可视物。神识蛇已是率先放出去探路,瓜儿佩好护腕,径直踏入。

“唰唰唰。”瀑布旁边,叶玖歌正拿着之前历练得到的青赤剑练习剑眨这把剑刚得到不久,她还得花些时间去适应。她的招式,不是一般女修,舞的好看,唯美,相比较之下,甚至还有些粗狂和野蛮。

一个时辰后,叶玖歌这才停下来喝口水,突闻长老召集,这才踏上飞剑御空而校

临仙派吗?之前那次拍卖会她也去过,亚洲的就是一份地图,据也是跟临仙派有关。她最近也偶尔听得传言临仙派的地址曝光,没成想竟是真的。这个历练机会必须要去,叶玖歌看着手中的青赤剑,虽上次所得颇少,但这也是把上品武器。这次去临仙派,必然能让她变得更强。

卞洲离北临州的距离,就是一个西南一个东北,这么遥远的距离,看来得雇辆马车了。

叶玖歌来到山下雇了辆马车,日夜不停的赶了几的路程方才到达汴州。迷雾森林外圈已围了不少修士,似乎在讨论什么,也有些貌似在组队?不过这也不管她的事就是了,叶玖歌下了马,收拾好东西,从西面直接走进迷雾森林。

白驹过隙,漫漫修仙途,沧海一粟,二十年哉。五大门派再聚。亦为良机,晋升为真传。近来对阵法掌控愈发精湛。惜青神识仍懵懂。为痊愈其灵魄,欲得良缘。可否晋升真传之位,成败在此一举。

高台对阵。来者衣缕飘然。娉婷步伐,婀娜多姿。相互抱拳颔首行礼。战启。于她后空,骤现几十把虚剑,为浩瀚灵力凝结而成。咯噔作防御之姿。可见这姑娘灵力浑厚,在他之上,定是不好对付。

她挥袖以令。四散飞剑俄顷尽数袭来。指轻叩鞘,震剑自斩虚空,划苍穹,一击破。敌却已身快化残影。知不得坐以待保须臾蹙眉,脚尖点地后跃退三尺,堪堪夺绕袭。余灵剑,破空再刺,运转心法,诡诞游走高台,勉强可避之。似不肯正面迎担

姑娘速度惊人。他亦躲得吃力。但。不论灵力何其充沛者。亦经不起长久消耗。何况。余光瞥底台。他仍以斗场为阵心,布锁镣之阵。只待阵成。

只差临门一脚。神识消耗燃烁。正抬臂欲结阵。瞬息破绽。敌亦凌厉看破。巧劲挑剑。微错愕间避之不及,手失武器,剑近乎抵过咽喉。只得转胯错身避之锋芒。

到底是,实战不足。吐气缓神,抱拳以礼敬之,坦诚认输。白衣飐,拾剑翩然而去。

“道友境界胜过在下,此番对战,受益良多,多谢了。”

头别碧玉钗的青衣修士纤长手指把玩着手中两枚与之气质严重不相符的打火石,向来冷淡的面庞上有笑意若隐若现。

不用多想,就知这两枚火石将归属于谁,这云坎上下,喜欢此物又值得曾衡如此费心的,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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