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逃离妖界
好不容易逃回了茅草屋,希宸赶紧叫上所有人赶快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十八问发生了什么事,春儿拉着他边走边解释,之后紫苏带我们来到距离最近的出入口,发现妖界之门已经被封印起来了。等我们想找另外的出入口时,已经被追击而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其中一名将领走到我们面前,他双目无神,走路摇摇摆摆,就像个扯线木偶,然后他指着我们说:“本君早就知道你们想离开,早早叫人封印了妖界之门,其他人早就被本君留在黄炎洞了,等到本君的内丹把水晶的力量完全吸收后,再吸掉这里所有人的修为,从此再也不用局限在此,以后八荒之内都是属于妖界的,所有生灵都将成为我妖族的奴隶,哈哈哈……”这笑声,果然是要妖君的,因为他要趁热打铁,无暇分身前来,只好用意识控制这位将领的身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到底该怎么办呢?“君上,你以为把门封印了就没有办法出去了吗?”寻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紫苏,她缓缓地走到前面看着将领。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认识的时候,到底她有什么把握可开启妖界之门呢?“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婢,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君一个手指就能将你弄死。来人啊,将他们拿下!”紫苏拿出一个箭头,上面已经打磨过,想必是用来当饰物随身携带的,对着那人说:“君上,你看看这个,还记得吗?”
“这?这不是我给宇文的吗?怎么会在你手上,你到底是谁?他女儿?”
“没错U赫有名的宇文将军就是我的父亲!当年父亲想要阻止你的野心,却被你残忍地杀害了,母亲不舍父亲,抛下我跟着去了,而我最后沦为侍婢。
“宇文那老家伙食古不化,留在世间只会是我的阻碍。要不是本君看在他辅助我多年,才不会将他孩子留在世上呢?没想到你还要学你父亲反我,何必呢?”
“宇文那老家伙食古不化,留在世间只会是我的阻碍。要不是本君看在他辅助我多年,才不会将他孩子留在世上呢?没想到你还要学你父亲反我,何必呢?”
“君上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父亲早就将一切告诉了我,但他叮嘱我什么都不要做,学会忍辱负重,如今君上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如今东西已经在我手上,你还能做什么,别费劲了,你们都走不掉的,留在这里看我怎样当上八荒之主吧!”
“君上别忘了宇文家是干什么的,区区妖界之门,怎么可能难得到我呢?”
“哈哈……你以为本君没有准备吗?就算你宇文家是妖界之门守护者,但妖界之门已经被我彻底封印,要想重新打开,除非你把命交出来!”
“君上,当年我父亲毅然站出来阻止你的所作所为,那么现在我也可以为了我的朋友们而献出生命,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们了!”
“无可救药,和你父亲一样固执,那我现在就解决你!来人啊,上!将他们全部拿下!”傀儡将领举着矛刺过来,后面一堆侍卫跟着围着上来,希宸把紫苏拉到后面去,和墨轩、凌家兄妹走上前,还叫我帮紫苏的忙。紫苏拉着春儿的手说:“春儿姑娘,十八是我最要好的弟弟,以后就由你照顾了。我会仅自己最大的努力开启妖界之门,但我修为坚持不久,你们要赶快啊,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十八拉着紫苏的衣袖说:“你别开玩笑了,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我们一块留,我不会扔下你的!”紫苏欣慰地笑了,转身抱着十八说:“我是宇文家唯一的血脉了,而且只有我才能唤醒妖界之门,注定无法离开这里了。拿着!我等你回来解救大家!”说完她便用阵法困住十八,还叫春儿和莫尘帮忙别让十八靠近。我帮紫苏护法,她将自己的内丹吐出来,然后划破自己的手,用血灌注进去内丹,接着内丹发出黄光,越来越亮。她的身体随着血液失去慢慢消失,眼睛看向十八,满满的不舍。而内丹因为被血液浸泡越来越大,开始渐渐裂开,接着变成了碎片掉落一地。过了一会,碎片慢慢拼凑在一起,化为一道门,看来这就是妖界之门了。紫苏吐出内丹之后,阵法也跟着消失了,十八也没有了束缚。他冲过来撕心裂肺地喊着“不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紫苏消失。莫尘和春儿在旁拼命地拉着他。我让她俩带着十八先出去,而希宸那边由于那些侍卫们用车轮战的形式的进行攻击,他们几个术法又被抑制一部分,渐渐有点力不从心,看来妖君是想用人海战术把我们累死。我强行使用自己术法布阵,虽然能够暂时挡住一下,可我也被逼到吐了几口血,但我根本没时间想那么多,只是叫大家快点走,不如门又会被关上了。当其他人都离开了,希宸不放心我一直在门口那里,而我也因为修为受损无法使出全力,眼看那些侍卫已经突破我的阵法,一直往门这边冲过来,而希宸在门边叫我快点,就在我快要被捉住的时候,之前被妖君打散的黑影出现了,它化成浓烟,为我挡住的那些侍卫,让我有时间逃脱,就在我踏出妖界之门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看,发现浓烟已经被侍卫们冲破。就在我和希宸走出了妖界,妖界之门就被关上了。
我们回到了白石镇的祠堂,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来妖界的情况还没有影响到这里,可我们认为不该在此逗留,否则害到这里的镇民就不好了,还是赶紧离开,然后找个地方歇歇脚。墨轩提议到十八出生的地方,可唯一知道地方在哪的只有十八,可他这个样子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此时的十八双目无神呆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