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突然出现的人
最后三个自己很显然有着小心和期待的味道,盛羽含笑的看着如此紧张小心的帝归宇,心一瞬间的就被填满了,嗯,有一个人如此在意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所以盛羽也没有了戏弄他的心情,含笑的看着帝归宇,然后很认真的点头回答“嗯,好了,帝先生我好了哦,你是不是很高兴。”
“嗯,确实很高兴,为了表达一下对盛小姐健康恢复的恭喜,当然也为了感谢盛小姐能让我开心满足,我告诉盛小姐一个好消息吧,我们的婚礼将在三天后举行。”帝归宇含笑的看着盛羽的眼睛,只是那含笑的眼眸里面有着外人不曾察觉到来的紧张,就那般认真的关注这对面女孩的眼神。
这一刻帝归宇的眼眸,堪比狙击手锁定目标后,准备随时发动攻击的时候,要来的还要来的认真,而他此刻也仅仅芝士味因为担心小羽的情绪,会因为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而被自己遗漏了,嗯,如此关键时刻他可不想遗漏了小羽的情绪,毕竟婚礼是自己单方面决定的,到底没有经过和小羽商量啊,结婚证没有经过小羽,如今婚礼又没有经过小羽,他担心要是小羽一个不高兴······
“婚礼啊,有给我准备婚纱了吗,三天后啊,看来我醒来的真是时候啊,哈哈哈,我好高兴我好期待啊。”不等帝归宇心理延伸出其他的想法,就看到小羽眼眸闪来一下,嗯,明显的雀跃和欢喜,原本忐忑的心瞬间被那一个眼神个彻底治愈了,然后就听到了盛羽的话语。
那明显带着欢喜的言语,让帝归宇的心瞬间膨胀饱满了起来,言语已经表达不了还说呢么,直接将盛羽抱入自己的怀抱中,很是激动很是开心的开口“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只是没有时间知会你一声,原本还忐忑的,现在看到羽也如此高兴,看来我可算是做了一间让自己高兴,也让羽满意的事情了啊。”
额,自己高兴,羽满意的事情,呵呵哒,这个男人越来越坏了啊。
这不是变相的说自己愁嫁了啊,自己还不到十八岁,即便现在的婚姻法还没有改编,她这也是才达到基本合格的结婚年龄吧,愁什么啊,哎,算了,看在老男人的愁娶的事情上,勉为其难的给他这个面子,不和他计较了吧。
不过多少还是有点委屈了自己的肆意青春啊,忍不住的还是要感叹一下她的青春美少女啊,哎,就这么一心动就给整没有了啊,哎,到底还是这么交代在了婚姻的殿堂里面了啊,果然找一个,额,被一个大自己一大撮的男人盯上,就要有做好肆意的青春,必定将被牺牲的必要准备啊。
盛羽挑眉感叹了一下,不过伤感到底还是抵不过对这个男人的心动,抵挡不了他那默默的支持和沉默下面的付出来的诱惑人心,所以盛羽心底其实还是有着偷着乐的甜蜜,不过这样偷着乐的甜蜜情绪,在盛羽醒来的第二天,就被人给硬生生的打破了。
因为帝家来了一个让盛羽意外,却有好似原本就应该出现的人,只是这两个人到底还是没有按照前世的轨迹,到底还是提前上场了,看着没有按照前世轨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两人,当盛容和黄晓玉出现的时候,盛羽的心居然在这一瞬间落地了,有了一种踏实感,呵呵呵,感觉就是欠虐的啊。
盛羽看到突然出现的人,眼眸都不舍得错开一丝,她很想看清楚今生和前世两人的区别来,嗯,现在的盛容好似和前世还是有着不小的出入的,至少不再有那一身白璧无瑕的肌肤了,当然一头前世记忆深处最为耀眼的,乌黑柔顺的秀发现如今也变成了假小子了一般寸头了,居然只是只留有那薄薄的一层,几乎只是堪堪的遮盖住头皮。
不过好在这个身姿倒是弱柳扶风的紧,远远的就告诉人家这个就是一个剃了头发的软妹子,不然还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这就是一个小子的,当然很显然盛羽也知道盛容会如此的原因,毕竟和巫临云一起,加上她身上曾经帮助自己孕养了雪白,她还就不相信巫临云会不好好的利用起来的。
倒是一边的黄晓玉看起来好似比盛容要强上不少,至少人家到底还保持有前世八九分的样子,只是眼角多了几条岁月留下的鱼尾,还有皮肤也没有了前世保养得到的那般完美,如今倒是也还圆润,只是感觉有点油腻,少了前世的那种光润饱满感觉,当然盛羽肯定是知道这样的情况来源于什么,只是他们今天竟然敢出现在这里,情况貌似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啊。
而进来屋子里的黄晓玉,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面,被帝归宇耐心投喂的女孩,只是女孩很显然不想要吃,那稍微皱起来的眉眼,因为自己和蓉蓉的进来,立刻就像是找到机会,从事物上转移到了对面前人的打量上,当然黄晓玉也对上了盛羽好一番的打量。
毕竟她可没有忘记今天自己过来的目的,只是当看着眼前那个白璧无瑕的女孩,依靠着身边的男人,那一脸完全懵懂无知的样子,就这么肆意张扬的一边接受这男人的投喂,一边用审视的眼光,好似嫌弃的看着自己和身边的宝贝女儿,那种如同看货物掂量昂贵还是廉价的感觉,让黄晓玉脸颊上有一瞬间的绷不住。
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不过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立刻就能掌控好自己的情绪,加上她也想到了自己过来的目的,她是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心底翻涌的怒气,只是黄晓玉这边是压制住了,到是一边的盛容却是突然的就爆发了,毕竟是人也无法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当着自己的面给别的女人投喂吧。
这些年她有多么思念这个男人,现如今就有多么的愤怒,要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自己期待、希翼了多年,幻想了多年,都无法靠近的男人,现在,此刻,在自己的眼前,还是和其他的女人亲密的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