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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怎么会这样

原来叶传平有严重的精神障碍,也就是精神病,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么他说的一切就真的难道只是他在胡言乱语吗?

夏怡可和刘悦没想到会从医院里听到这个信息,都用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丹尼尔。

夏怡可心里却转的特别快,心里想道:“丹尼尔怎么会把这个告诉我?是不是他已经知道叶传平告诉了我些什么,才故意骗我说他是个精神病人,好让我不相信他说的话?”

刘悦也觉得丹尼尔告诉他们这个有违常规,一个有神经病的医生还给病人做重大手术,这对医院来说是非常严重的过失,丹尼尔作为院方的代表怎么会告诉病人这个对自己不利的信息?

丹尼尔一直在看夏怡可的眼睛,好像已经看清了她的想法,于是继续说道:“其实这个事情对我们来说很尴尬,幸好夏小姐的眼睛没出意外,不然,我们医院的罪过就大了。”

刘悦问道:“请你告诉我们具体情况。”

丹尼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叶传平在手术室里,我便发现他在面对夏小姐的时候,神情有些不对劲,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一个正常医生面对病人的状态。为此我一直在旁边监视着他的手术进程,还好手术总算完成了,不过我一直担心夏小姐的手术结果是不是真的成功了,因为我并不是外科专家,不懂手术。还好,夏小姐的手术并没问题,当我们第一次见到夏小姐恢复视力时,我真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这是后话。手术结束后,我们对叶医生的精神状况进行了全面检查,发现他居然真的患有严重的精神障碍,这对病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况且他是个外科大夫,医院自然不敢再让他继续行医。鉴于他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医院培养了他这么多年,不愿意放弃他,便特意把他召会总部接受特别治疗。”

“事情就是这样,再次对夏小姐说声对不起,这是医院的失职。”丹尼尔说完,居然对夏怡可深深地鞠了一躬,以示诚挚的歉意。

他是在演戏吗?感觉又不像。

夏怡可茫然地看着丹尼尔,没想到他会如此真诚地向她道歉,忙将他扶住,说道:“客气了。”

丹尼尔又说道:“本来我们不敢告诉你这些的,这毕竟对我们医院的声誉不好,今天你们突然前来见叶先生,我也是被逼无奈,请你见谅。”

这倒能够理解,毕竟眼睛没事,夏怡可和刘悦也不会真的抓住医院的过失不放。

既然是这样,夏怡可便对丹尼尔说道:“不管怎样,作为叶医生的同学,我真心希望你们一定要把他的病治好。”

丹尼尔说道:“那是自然,请你放心,也谢谢你对他的关心。”

夏怡可便对刘悦说:“那我们先回去吗?”

夏怡可居然没问那个捐献角膜的女子的情况,刘悦想她一定是忘了,便自己主动对丹尼尔说道:“丹尼尔博士,我们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成全我们。”

夏怡可这才想起,忙附和道:“是啊,我们想去感谢一下给我捐献眼角膜的人,是她让我重见光明,不谢谢她的家人,我心里难安。”

丹尼尔有些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说道:“那我安排一下,先让你们见一见她的遗体,然后我再告诉你们她的家庭住址,至于感谢她的家人,就由你们自便了。”

丹尼尔便将他们往外面带。

夏怡可以为他又要把他们带到地下室去,不由心里砰砰直跳。而丹尼尔却把他们带到十三楼,进了一个房间,那女子居然放在一个冰柜里。

丹尼尔去开冰柜的门,说道:“这个小姐真的很伟大,她把自己的遗体全捐献了出来,供我们做医学研究。这在你们中国是很难得的。”

丹尼尔说着,已经把冰柜的门打开了,将那个女子的遗体显露了出来。

夏怡可和刘悦都怀着感激的心情走近,看见那女子顶多不过二十岁,体态微胖。肚子虽然被医院清理过了,但还是看得出来,车祸让她肚子损伤严重,并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

夏怡可有些难过,不敢去看她的肚子,便看她的眼睛。

丹尼尔已经戴上了手术专用手套,用镊子翻开她的眼睛,露出眼球给他们看。眼球有明显的手术痕迹,表面粗糙,没有光亮,眼角膜确实被摘除了。

夏怡可心里一酸,眼睛里便似有眼泪要流出来的感觉,她忙用纸巾捂住,默默地说了声谢谢,便往门口走,不敢再看那女子的遗体。

丹尼尔将冰柜关好,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卷宗,翻开来给他们看,并一一介绍道:“这是她身前就跟我们签好的遗体捐赠协议书,这是车祸死亡记录,这是我们为了给你做移植手术而摘除她眼角膜的记录,这是她的身份概况,里面包括她的家庭情况……”

这一切都显示了夏怡可眼睛手术的正常性,也证明了叶传平说话的可怀疑性。

夏怡可和刘悦在这些证据面前,似乎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并不是他们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和诡异。

夏怡可和刘悦感激地告别了丹尼尔,丹尼尔一直把他们送到医院门口。

等丹尼尔走后,夏怡可站在医院门口,有些像做梦一样看着刘悦。

刘悦这下算是轻松了,说道:“看来这一切都是你多心了,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可能是因为做了这么大的手术,心里太紧张的缘故。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夏怡可便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但愿是我多心了。”便和刘悦并肩往外走。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医院里飘了出来。

夏怡可像触了电一样,立刻呆立当场,忙凝神静听,那声音和她之前在天桥上听到的小蝶的笛声,以及她第一次在医院里听到的笛声完全一样。

“你怎么啦?”刘悦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对劲。

“你没听见吗?”夏怡可全身冰凉,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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