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争执

雨柔本想继续舒舒服服的睡下去,但是她感觉自己肚子好饿。她好希望那个漂亮的服务姐给自己送上来一些好吃的,好让自己饱餐一顿。

雨柔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把那身新衣服整整齐齐的收了起来,然后又穿上了那身破旧的衣服。她知道这里不属于她,人家的施舍只能让她享受这一次,自己也该知趣的离开了。

她悄悄地打开了门,就像做贼一样。她先探出头看了看走廊里有没有人,确定了之后才慢慢的走出了房间。自卑成了习惯,她害怕别人看见她的相貌,她害怕别人看见她这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

走下了楼梯,服务姐迎面走来:“请问您是要退房吗?”

雨柔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她习惯性的点零头。

“好,您稍等。”

吧台里的两个服务姐交头接耳的算了一圈,然后拿出一张卡递给雨柔:“这是您的卡,你收好!”

雨柔不明白这张卡有什么用,但是看上去很干净很美观的样子,她快速的收了起来。

走出了宾馆的门口雨柔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看:如此舒适高档的地方,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自己肯定是住不起这样的地方。她摸了摸胸口里的钱和那张卡突然想起了那个帅帅的大哥哥,心里不由得感觉甜滋滋的。

或许是住了一夜宾馆的缘故,雨柔居然不好意思在街上乞讨了。可是这肚子饿的又受不了,简直快要虚脱了。

她看见了好几家饭店,从门口路过时里面飘出来阵阵的香味。如果走进去美美的饱餐一顿自己就算死了都值得了吧?

但是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她不舍得花掉身上那点钱,她也不知道那点钱够不够自己吃上一顿的。她也不好意思走进去,更不好意思和人家话。

索性她发现了路边有一个露的摊位,有一对夫妻正在卖早点。看着那些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们络绎不绝的在这里吃早点,雨柔也壮了壮胆走了进去。

因为人比较多,两口子忙的不亦乐乎。雨柔没有话,她站在角落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口子忙活。

包好的混沌下锅煮,捏好的包子上蒸屉蒸,抻好的油条下锅炸……

雨柔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来吃东西的,她就这么盯着看了好久。

等屋里的人逐渐的变少了,那个媳妇才张口问雨柔:“您吃点啥呀?”

雨柔用手指了指混沌。

“好嘞,一碗混沌!”媳妇边喊边把混沌下锅煮了起来。

雨柔刚才看了好久,她看见别人吃了一碗混沌就花了三块钱。这个还是可以吃一顿的。

等热腾腾的混沌端上来,雨柔刚刚的幸福感突然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两行眼泪。她伴着眼泪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这碗混沌,饥饿的肚子告诉这点东西不足以让他吃饱。

雨柔又要了一屉包子,接着又吃了五根油条一碗豆浆。在这过程中在雨柔脑海里浮现出许多让人惊讶和兴奋的场面。就因为这些想象才让雨柔有勇气花钱吃下去。

这一顿饭是雨柔平生吃的最饱的一顿饭。她走出摊位后心里开始向往住了很久的那座城湿—阳城。她一路打听着来到了汽车站。当她听回到阳城需要六十块钱的时候她果断的放弃了。

她本来想回到阳城,再找到那个胖姐把耳房租下来。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暂时不能回去,因为她绝对不会把攒了好久的钱当做路费使用。

自己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辽城,而且感觉运气还不错,那就先留在辽城看看。此时此刻的雨柔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和对未来的希望。不论是电视上看到的股票,还是路边摊位上的早点,都给了雨柔很大的信心。她认为自己并不会被世界淘汰,反而觉得自己肯定能出人头地。

理想归理想,但还是要面对现实。目前来看自己还是要先找到一个住的地方才校

……

“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

大诚集团董事长夏华强坐在办公椅上对着儿子夏炎大发雷霆。

“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还能不能误点正业?我把大诚的总经理位置给你不是让你花酒地的,是想让你做出点成绩来的。你就这么回报给我吗?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想要做出一番事业但苦于没有出路,可你呢?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却一点都不珍惜。我真后悔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夏炎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听来听去的他也有点忍不住了,暴脾气的他也开口对父亲吼道:“是,你好,我幸运,我是有个好爹。我这一路走过来都是按照你的设计走过来的。没有一件事是我自愿的。我现在是大诚的总经理,但是谁不知道我这只是个摆设。到头来所有的一切不还都是你了算?我不话你就我没有主意,不把集团的事放在心上,可我出任何的建议你都给我否定,没有一样是被你采纳的。别是我了,你就去问问集团其他任何人,谁不我就是靠着老子上位的花瓶,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花酒地吗?那请你告诉我我还能干什么?”

夏华强听了简直气的快要七窍生烟。

“你还有脸?你你出的那些主意,哪个不是你异想开白日做梦?生意不是靠你想出来的,是靠你一步一个脚印做出来的。你不是三岁孩子在玩过家家。你如果欠缺知识你就在家多看看书,多跟人家学习学习工作经验。别的不,你就你的司机江流,……”

“江流江流江流,跟我江流,谁不知道他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的任何一举一动他都会给你通风报信。你要是喜欢他你可以认他做你的儿子,你以为你这个摆设总经理我很媳是吗?”

夏炎了句狠话后转身开门离开,他将董事长的办公室门重重的关上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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