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和陛下很般配嘛

在敖昌看来并没多久的时间,而人间已是过了几日。

苏焰登基之后忙于朝政,很久都没有和他国储君共宴。

眼看过了很多天,平时跟女儿国没什么交际的储君都走的差不多,不知不觉只剩韶斯年和齐良修还留在国内,他们手上有一堆公牒要苏焰来批阅。

韶斯年闲来无事就去找齐良修下棋,往往一番厮杀后输了一子半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齐良修顾全了他的脸面,一时间宫中都对齐良修称赞不已,韶斯年也格外喜欢找他切磋。

这天刚用过早膳,韶斯年又迫不及待地来找齐良修。

他却不紧不慢地笑了笑,说道:“近日连番厮杀,觉得脑中有些沉重了,不如出去走走,捡个树枝比划比划也是不错的。”

韶斯年一拍脑袋笑道:“你看我,竟然沉沦于此不能自拔,玩心太重难当大任,看来还要多向良修兄学习才是。”

齐良修微微一笑,将护手戴上了,在门口相邀:“请。”

两人一番谦让,到底都没得出一个结论该是谁走在前面,最终还是相视笑笑选择了并肩而行。

宫女和御林军来来往往,早对这两个人熟视无睹了,一路只得了两个宫女相随。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此时整个皇宫都是白色的。

韶斯年正是青春年少,一路揪了雪团在手上把玩着,却碍于礼仪束缚不敢扔出去。

再看齐良修,安静地在雪中缓行,仿佛要与天地融为一体。

韶斯年无声地跟着,不敢打扰了状似思考的齐良修。

在御花园走了半个多时辰,齐良修忽然开口问道:“斯年兄可有心仪的对象?”

韶斯年捻碎了手上的雪球,看着冰渣纷纷掉落,然后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笑着说道:“至今尚未遇见呢。良修兄有么?”

齐良修却不回答,转而伸手将水榭栏杆上的雪掸落,又说道:“我看你与女帝陛下情投意合的样子,甚是般配。”

韶斯年摆了摆手,正经了面色说道:“这种话可不能再说。女儿国的人一生不可与男子嫁娶,会遭神罚的。我和陛下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不过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而已。良修兄,下次千万不可以再这么说了。”

看他如此激动,齐良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是我说话有欠思量了,诸多误会还请斯年兄见谅。”

韶斯年却叹了口气,皱了眉头说道:“也罢,这事怨不的你,是我一直言行举止没有避忌,有欠思量的人是我才对,以后我会多加注意,免得再让人有什么误会。”

齐良修看了看他,没想到一句问话竟然成了他的一桩心事,这才知君子国当真是名不虚传,事无巨细都对自己要求甚高。

齐良修只觉得一时气氛尴尬,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拢了袖说道:“天寒地冻,出来也已经很久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韶斯年正要答应,只听娇滴滴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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