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赵海,你看咱们老师得挺好,也是挺有道理的!要不你也和我们一起好好地学习,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放弃这些莫名其妙,又晦涩难懂的秘籍,宝典,真经什么的呗?”
凌当时浅尝辄止,意识到其中的不足,决定放弃的时候,也是不止一次地劝过赵海,希望他再不要坚持下去,再不要钻牛角尖,再不要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钻进死胡同里一条道跑到黑的了。
奈何这赵海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还很是不以为然地对着凌,十分不屑地道:“切?你们知道什么啊?要知道我现在所学的这些东西,可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上千年的经验和宝贝的呢?而咱们书本上所学的,课本上所讲的那些东西,才出现了多久?经历了多长的时间?有什么样的历史底蕴和积淀?你又怎么确定他们不是昙花一现,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呢?”
“可是如果仅仅是时间长,活得久又有什么用呢?你得先把眼前的事情给搞好了,把自己给搞强大了,才能谈长远,变长久的吧?况且你怎么就那么地确定你所学的这些书,读得这些知识,就不是后人杜撰出来的,真的是就先前老祖宗们流传下来的东西么?”
凌被赵海给得有些急了,当即也是颇有点不太客气,还颇有点无可奈何地道。
“哎?算了!我懒得理你,你爱信不停吧?反正人家佛家也是有一句名言,佛渡有缘饶法呢?既然你也是都已经开始不相信了,我又何必劝你,在你这里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呢?”
凌记得很清楚,这赵海当时十分不屑地把嘴一撇,很是没好气,甚至还颇有点生气地冲着凌把他拒绝,打他给打发了,而这凌当时也由于忙自己的事情,学习的问题,似乎也还真的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和他再去争辩,争辩什么的了。
然而这么几年的时光过去了,凌这边早就是已经学有所成,成绩卓着,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赵海这边却是愈发平静,愈发地安静,愈发的沉静,愈发地悄无声息,默不作声了起来。
本来之前刚才的时候,凌也是一时兴起,偶有所感地给他开了一个玩笑,打了个比方,没想到这么长一段时间过去,这赵海竟然一反常态地念念不忘,还一直都是久久难以忘怀的一种心情和状态,一时之间倒还真的是让凌颇有点无话,又不知所措的了。
”,你咱们现在所读的这些书,学的这些知识,所做的这一切,所吃的这么一些苦,遭的这么一些罪,将来一定会用得着,值得,又或者是再有用的么?”
赵海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也是颇有点无可奈何,又颇有点按耐不住地对着凌犹豫不决,难以置信,十分不能确定地道。
“怎么了?你这是有什么问题的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半夜里睡不着,突然间有这么地一问了呢?”
凌躺在床上静静地听完了赵海的话,他的问题,他的疑惑不解,再以及他的不能确定和犹豫不决了之后,当即也是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还打起了精神来,对着他十分好奇,还颇有点不解地道。
“有么?好像也没有的吧?”
赵海被凌这么地一,顿时也是颇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起来,连忙解释地道:“其实我还真的就也是根本没有什么的呢?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听了你之前的笑话,又你和陈鹏的话,偶然地一时兴起,突发奇想罢了?哎,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还会有陈鹏这样的朋友?而且他又为什么还单单地来找你,非要和你一起学习的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凌十分好笑地一乐,还故意地拖了一个长音出来,半开玩笑地道:“不过下次陈鹏来的时候,你倒是可以向他询问一下,又还再向他打听一下的呢?”
凌到这里的时候,本来也是一下子来了兴致,打开话匣子,颇有点想再上一些,再上几句的架势,结果那赵海却明显地有些急眼了,还颇有点不太礼貌,颇有点不太服气,颇有点不太客气地道:“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要知道我这可是已经在向你虚心求教,耐心地询问了呢?你这人怎么还一点面子都不给,还记上仇了呢?”
“记仇?什么记仇?我有什么好记仇的?又或者你有什么事情值得我记仇的呢?”
凌一听到赵海这么地一,而且又还是他的这么一个态度,一下子似乎还真的是颇有点诧异,十分好奇了起来,
之后他也是不自觉地停顿了片刻,十分不解地道:“怎么的了?我你今这到底是怎么地一回事?不仅一反常态地半夜不睡,睡不着,怎么就连脾气也是开始变得这么急躁,又还这么地不客气了呢?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一贯的态度的啊?”
凌一口气完了这些之后,当即也是十分爽朗地一笑,毫不在意地道:“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又或者是有什么问题?反正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人,大家也都睡着了,不如你就赶在这个时间,趁着这么一个机会,一次性地个明白,又个清楚的呢?”
“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啊?”
赵海口不应心,心不对口地敷衍着凌,依然是一副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的感觉和态度出来。
凌一看,顿时也没了兴致,却还对着他颇有点好笑,明显地也是颇有点无奈地道:“也行吧?既然你都是已经这么地了,我又有什么好,又还有什么好询问和要求的呢?不过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也是一定要记好的,那就是咱们可是同学和朋友的关系,无论到了什么时间,又将来到了什么地方,也都是无法改变这么一个事实,抹去这么一段经历的呢?所以你什么话,做什么事情,也都是没有必要这么地拘谨,这么地严肃,又还再这么地生分,这么地客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