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是不是叛徒
崔烈神态自若,端着机枪的姿势娴熟无比,于典一行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面对着崔烈的逼近,于典手下的人一片混乱,于典大声呼喊着,指挥着手下寻找掩体,回身反击。
崔烈一边射击,一边走向之前张义驾驶的他的那辆越野车,车子里没有人,张义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崔烈给了王启瑞和夏凯一个眼色,两人向崔烈这边靠了过来。
“崔队,荣姐呢?”夏凯回身询问道。
崔烈并未回答,眼睛看向刚刚被荣娴仙控制聊机枪手。
荣娴仙控制的机枪手把枪口对准了尚未反应过来的魏执事一行人。
“阿一,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被机枪手抢走了机枪的另一个机枪手扑向正准备对着魏执事的方向开枪的同伴!
机枪手面无表情,调转枪口毫不犹豫的向他扫射!
被抢走了机枪的机枪手灵活的一闪身,可是距离太近了,左侧胳膊中弹,他身上的防护服应该就是防毒防烟雾的一般防护服,被机枪手射中的地方瞬间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不知道防护服里面是不是还穿了防弹衣,胳膊上倒是没有出血,他不知道阿一究竟是怎么了,却明白现在赤手空拳的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知道这辆房车周围毒气弥漫,生怕中毒,转身就跑。
魏执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以为他的手下背叛了组织,愤怒的指挥其他人迅速撤徒安全距离,向埋伏在旁边的狙击手打了个手势。
荣娴仙维持着隐身结界带着王林,蒋杰走到王林之前驾驶的车辆附近,趁着魏执事那边一片混乱,王林悄悄进了驾驶室,荣娴仙和蒋杰来到房车附近,看着蒋杰进了房车驾驶室,荣娴仙撤下了隐身结界,对着后面的三辆车旁的崔烈等人打了个出发的招呼,荣娴仙打开房车车厢的门,走了上去。
“妈妈。”萱萱和洛激动的扑了上来。
荣娴仙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仔细的察看了一番,确定孩子们并没有受到惊吓,这才放下心来!
王林开着车在前面开路,蒋杰那辆车已经烧毁了,现在他开着荣娴仙这辆房车,崔烈,夏凯,王启瑞开车跟在后面。
荣娴仙安抚好了两个孩子,拿出了传音玉符,“阿林,阿烈,全速前进。”
“收到。”崔烈,王林同时答道。
不同于单向传输,一次性使用的初级传音符,她最新研制出来的传音玉符可以双向通话,目前看来可以无限次使用下去。
这种传音玉符的刻画难度远远高于普通的传音符,荣娴仙研究了许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过刻好了三枚玉符。
荣娴仙手中一块,头车一块,做为队除荣娴仙以外最强战力的崔烈手里也有一块。
蒋杰车辆已经焚毁,现在成了王林的车子在最前面开路,蒋杰刚刚把玉符交给了王林。
魏执事一行已经和于典他们汇合到了一处,他们的车辆停在路旁的林地里,此时开车再追荣娴仙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阿一已经被狙击手击毙,他的尸体乒在地,双目圆睁,似乎在问为什么,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手里的机枪砸落在地,另一名机枪手捂着之前中枪的胳膊,有些伤感的蹲在他面前,一只手覆在他的脸上想让他阖上双目,一连抚了几次,死者依然双目圆睁。
“常青,把枪捡起来,不要管这个叛徒了。”魏执事很是烦躁的道。
“执事,阿一向来和我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忠于组织,任务完成率百分之百,他怎么可能是叛徒呢?”常青低垂着头,低沉的情绪下隐含着怒火。
“他刚刚临阵叛变,夺了你的枪交给敌人,还向我们扫射,做出这种行为还不是叛徒。”魏无名黑着脸道。
“荣医生和姬家父子一战众所周知,当时姬清理一剑刺破姬存希丹田,显然并非是他本意,阿一刚刚肯定也是意识不清,却没想到…”常青拿开覆盖在阿一脸上的手,那一脸的不可思议,圆睁的双目,都显示着死者死不瞑目。
魏无名从刚才就觉得队伍中气氛不对,之前以为是伏击失败,大家心情低落的原因,现在被常青这样揭穿,看着其他队员躲闪的眼神,魏无名一阵怒火攻心。
他有心想指责常青妖言惑众,惑乱军心,想想刚刚常青的话,又不由得有些心虚。
常青的话让他无可反驳,如果确定是阿一背叛了组织,那他作为上峰当然是可以立刻击毙的,但是组织内的成员是不是背叛了组织,也是有常规的审查流程的,不是他一个人了算的,之前他面对阿一的枪口吓得六神无主,现在想想他当时这个决定确实是有些鲁莽了。
魏无名面对着常青的质问,一时间进退两难,他若是承认了是自己的失误,无疑会严重影响他的威信,而他若是坚持阿一就是叛徒,不能不能服众,以后再对战荣娴仙,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敢上前交战。
魏无名憋的脸色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黑,就是不敢随便开口。
“常青,这不过是你的个人猜测,叛徒当然要等到关键时刻才会反水,怎么会轻易被人看出来?阿一是不是叛徒我们会进一步审查,刚刚那种危急时刻,魏执事的做法并没有错,刚刚魏执事如果没有及时制止,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枪下。”于典冷着脸道,虽然他与魏无名经常有矛盾和冲突,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站出来为他话。
刚刚差点被阿一扫射到的队员配合的点头道,“是啊。”
“倒是常青你没有保管好自己的枪支不,质疑上峰,扰乱人心,不知是何目的?”于典紧盯着常青道。
“只是有些疑问不吐不快,我愿意配合组织的审查,自从加入组织,我们随时准备着为组织牺牲,但是我们不希望身上被泼了脏水,死后不得安宁。”常青依然半蹲在地上,倔强又悲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