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消失踪迹

经过一段时间的隔离观察,团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考核成功,能够成果入驻到联邦学,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其中之艰辛,根本不足与外人倾也。

以至于与重裕相见之时,差点没忍住自己辛酸的泪水,匍匐在其身上嚎啕大哭。

这年头,当兽难;当个正常兽,也难;当个有人类思维的兽,更难。

“看把孩子委屈成啥样了”莉莉丝在旁边瞅着团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揪心。

随后在动物管理协会的赠送包装上,瞧见了很受宠物兽欢迎的专用鄙糖,当即撕开一个递在它嘴边:“来,不要难过,吃个鄙糖就好了”

可是一片好心,却遭遇了滑铁卢。

团子在闻到鄙味的瞬间,浑身毛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立而起,爪子当即出鞘,挥向她的手腕。

只可惜没什么杀伤力,因为指甲都被磨成秃了,最多就是将她的手腕拍红一道。

艾瑟琳赶紧上前,查看着莉莉丝的手,见其没什么异样后便将目光放在团子身上,满眼心疼,尝试着与团子交流:“没事没事,不吃就不吃”

她极久言相劝,只是团子依旧还是怒目而斥,龇牙咧嘴。

这副完全听不进劝的暴躁模样,实在让两个女孩子觉得无计可施,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重裕。

正待看她平日里是如何与这个可爱的团子交流时,结果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右手抬起,抡起了一定的弧度,然后就是一巴掌狠狠拍在它的脑袋上。

“你”莉莉丝简直没眼看,正待出言为团子打抱不平,结果就瞧见它在经历过这残忍无情的一巴掌后,居然就这样安稳了下来,没得刚才的丝毫嚣张之意。

不仅如此,还相当自然的继续趴伏在她的肩头,完全没有对刚才的事情,做出该有的反应。

重裕对这个结果相当的满意,微笑着将团子递交在她们手上,然后深藏功与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望着不远处赛蒙他们,两两相对,竞争格斗。

此时的他们一行人正在格斗场内,自行训练,而德琦教官经由上次虚拟设备故障之后,就没有再露过面,已经失联几之久。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反正就是找不到人影,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就连学校都以为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专门致电军部,询问详细情况。

军部得出的结论是他此举是私人行为,暂时也在联系之中,如果有消息会尽快答复,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可供参考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重裕对德琦教官的怀疑越发的深沉,感觉他心中肯定隐瞒着什么事,而且绝对与她有关。

再者能够将他逼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玩消失,除了她的身份以外,也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事情能有如此威力。

这种猜想也亦然随着时间越发深刻,思路也在时刻揣摩中清晰了起来。

应该是有人告知于他,而告知者便是当日偷听她与贝利的神秘人,而德琦教官最开始肯定是不信的,所以就利用虚拟房间内的虫族,想要逼她露出马脚。

失败之后,不死心就再次离开去寻找新的证据,这次行动比较着急,因此便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急匆匆的便离开了。

按照这样的思路想下去,正好能够解释之前的疑点,和如今失联的状态。

可若此推测为真,那么接下来,她身上的麻烦可谓是急速膨胀啊。

最为亲近,教导多年教官的证词,可不是其他无关之饶一面之词,在一定程度上,就已经算是给她判了死刑。

毕竟就凭她身上这漏洞百出的过往,根本经不住细查。就算查不出来她的真实身份,可光就以前隐瞒的事情,就够她喝一壶的。

若是一切猜想的不错,此时的德琦教官正在某个她曾经出现的地方,探查着蛛丝马迹,至于具体在哪,她如今还没有任何思路。

在摸完今日份的鱼之后,重裕便带着备受凌虐的团子往宿舍走去,而赛蒙则因为德琦教官的临阵逃脱,以至于一堆事务被安排在他头上,此时正赶去董事会办公室交接东西,忙得很。

周围就他们两个人,重裕便将这几发生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测告知团子,意想之中的得到它连连卧槽。

“卧槽”团子当场就憋不住心中的操蛋之情,语气骤然拔高:“我不就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吗?你就闯下这么大的祸,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灾祸,完全可以用灭顶之灾来形容。

“淡定”重裕将它的嘴捂着:“这么大声是生怕引不来人啊”

前两才刚被人偷听,现在不夹着尾巴过活,还嚣张个什么劲。

听到此话,团子方才后知后觉的将脑袋缩回,鬼鬼祟祟的环顾四周,排查了全部的危险之后,方才继续恶狠狠的对着重裕:“你就没有出手阻止一下,直接抹除记忆不是你的强项嘛”

的她专业打家劫舍似的!

重裕嗤笑一声,反驳:“完全没想到,要不是他太过急切,不顾后果的离开,指不定到现在我都发现不了”

估计最多就是发现有点不对劲,根本不会想到自己马甲掉落问题之上。

“那个人呢?知道他是谁了吗?”

团子咬着爪子,恨不得现在上去就给那孙子当面一脚。

“我要是知道,现在也不至于会这般被动”重裕睁着死鱼眼,盯着眼前空无一饶道路。

这条路上如今只有她一个人,还真是应景。

团子也开始静默了,半响之后才询问:“现在有什么打算?”

“打算就是不能任由他们将此事蔓延,亡羊补牢,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当然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找到德琦教官现在在何处,然后见机行事,在决定接下来该如何行使。

如果不出以为,最终的结果便是动手清除他的记忆,彻彻底底,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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