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一章 求助

“好,这事儿也清楚了,这位青青夫人所买的玉钗并不是锦绣阁所出,还请您到时候给妇人一个交代。”

“这是一定的,筠儿定来赔罪。”

完就扯着那被一巴掌都抽愣聊刘青青就走了,本来就觉得这女人大张旗鼓的出府就没有好事儿,哪想到还真是惹祸了,居然能没有脑子胆子却肥壮的来锦绣阁闹事,气哼哼的冲在前头扯得那刘青青在后面一个跟头连着一跤的,几乎是滚着出去的,一头珠翠落了一地不,那件珍贵的冰丝锦缎的长裙也被蹭满了泥土。

远远看热闹的一人咋舌叹道:“真是糟蹋了好东西啊。”随即摇着扇子离开:“看来这锦绣阁还真是块儿硬骨头。”

自言自语并未惹起任何饶注意,徐优优自然也不知道这场闹剧被人尽收眼底。

处理好锦绣阁这边的事情徐优优便是动身前去摄政王府,如果之前徐优优的身份还需要保密,在锦绣阁店庆之后却是完全不需要了,她名义上的靠山主子就是以前的宸王现在的摄政王,她作为下属去摄政王府并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在于,她是个女人。

徐优优到的时候,宸王刚刚从宫内回来,王府管家见到徐优优直接把人请了进来,而宸王那头已经有人去通知,这财神姑奶奶就是不一样,到哪里都有人供着轻易不敢得罪,徐优优人直接被请去了宸王的书房,刚坐下喝了口茶宸王人便已经到了门口。

“见过王爷。”徐优优立即起身行礼,宸王却伸手虚抬:“不用多礼,坐吧。”

一撩衣摆坐在主位,宸王先是打量了一番徐优优,片刻才开口道:“此去墉城近一个月时间,娘子实在是消瘦了不少。”

“也许是吃不习惯吧,妇人就是有些挑嘴。”

徐优优笑了笑,拿过放在手边的那个匣子打开起身递到宸王手边:“这就是无为书,王爷请看。”

宸王拿出那匣子里的无为书随手翻开,看了几页便是放在了手边:“这次辛苦了,十七已经禀报过红河镇郊外的事,你受委屈了。”

“算不得什么委屈。”徐优优笑道:“那些武林人可比妇人惨多了,现在还在那红河镇苦哈哈的修路做苦役呢。”

起这事儿宸王就觉得有趣,能把那些武林人这般处置也算是别有新意,不过想来也是,都杀两是可惜,这充作徭役既能惩罚又能威慑,到是一举数得。

随后徐优优与宸王便是开始闲聊,毕竟两人除了这无为书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捡些近来的趣事讲一讲倒也不至于那么尴尬,好不容易挨过了一刻钟,徐优优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是起身告辞离开,宸王倒也并未挽留,只是让徐优优近来好好休息陪陪家人孩子便让她离开了。

出了宸王的院子,徐优优随着侍从往外走,却是在半路上碰到了出来散步的宸王妃,离得还有些距离就被叫住,待那素衣淡妆一脸和善的女人走进,徐优优便是行了一礼:“见过王妃。”

“徐家娘子不必多礼,这是刚从书房出来?”

“是,王爷召见,妇人来处理一些事情。”

“啊,是这样啊。”

宸王妃微微笑道,上前一步拉住了徐优优的手:“王爷到底是男子,粗心的很,这阳光这么晒,怎能让娘子就这般回去,不如娘子去亭子陪我喝喝茶吃吃点心,待这日头些了再坐马车回去?”

“妇人多谢王妃美意,只是这家里还有幼子,近来缠饶紧,妇人心挂孩儿,还是早些回去了,那王妃要是有兴致,让人传召一声,妇人再来陪您?”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娘子了,”

王妃自然的收回手,与徐优优又是笑谈几句便是看着徐优优跟着仆从走出了王府,身边翠兰有些不忿:“主子,这徐家娘子当很是跋扈的很,不给您面子呐。”

王妃笑笑:“她如今到底是王爷挂念之人,跋扈不正常的紧,罢了,不管她了,扶我回房去吧。”

翠兰应了一声,立即扶着王妃回了房间,而出了门坐进了轿子里徐优优脸上的亲和笑容才消失,这王妃是什么意思,只是恰巧碰到?

这大顺的秋午后太阳可是毒辣得很,一中专找这个时间出来散步?还散步散到了宸王的前院儿来?

王府里的花园子明明离王妃的房间更近,她根本就是专门来堵自己的,不过,这王妃到底为何这么做?

徐优优对这位王妃了解不多,只知是个出身望族的贵女,嫁于宸王多年一直受宠,宸王只有两位侧妃,想来与宸王也算是恩爱,只是前段时间痛失爱子受了打击,听那些贵族夫人八卦传闻王妃自打那之后便是吃斋礼佛久不出门,已经许久没有人见过她了。

而就这么位轻易见不到的王妃,今日竟在出府的必经之路与自己偶遇?

徐优优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原因,当下就想翻白眼。

呵,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自己不过是来向宸王复命而已,却已经让这位王妃多想了呢。

以后避免这种误会,她还是不要再去摄政王府的好。

毕竟徐优优不像给王妃造成困扰,闹出什么不该有的误会来,子虚乌有的事儿,徐优优可没有爱好往自己头上泼脏水。

而她与王妃的偶遇,没有意外的穿到了宸王的耳朵里,听管家过这事儿,宸王到是很感兴趣的问道:“那徐家娘子是怎么的?”

“徐家娘子只是放不下家里的幼子,下次再来约见王妃。”

听此言宸王呵呵一笑,不在多问,让管家下去后便是看着身边的孙宏:“看来最近王妃有些闲了,让黑羽回来吧。”

孙宏听言称是,心想王妃这还很是不作死就不会死,黑羽一回来,有了依仗难保这王妃不会生事。

不过这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只希望王妃不要做得太出格,如今郝家可没有能让王爷忌惮的实力了,做得太过性命不保,怕也没人能救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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