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祸事找上门
出了恶气的徐优优都没把这当回事儿,回家喂了兔子后就又开始琢磨怎么弄到钱,倒不是她是个物质的女生,只是任谁要是落到沦落到要吃杂粮饼子的地步都得挣扎一把,要不然凭恶霸的收入,夏还好,要是到了冬就凭这一间破草房到时还不把她冻死。
想想恶霸还真挺顽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攒下一贯钱换了刘菜花,怕是不知道是几年的积蓄。
里外屋转了一圈,厨房的土瓮里只有那么不到十公分厚度的糙粮,估计也就够吃上几日,还要每日恶霸上工才能去买下几的口粮,菜也只有院儿开出来的那一块藏种的莱菔,也就是萝卜,现在只有些嫩叶子,怕是吃了也不够几口的。
这几日大多数都是这莱菔嫩叶子和面做得杂粮饼子,还有几个咸菜疙瘩冲个菜,恶霸带回来的那两只鸡一只给她炖了吃了,另外一只则是在村里与人换了一块布与她做了几双鞋面,但可惜徐优优又不会做布鞋,现在那鞋面还收在屋里的那个大木柜子里头没动。
哎,真是穷啊。
想她徐大姐以前什么时候为钱犯过愁?
进后山找药材并不靠谱,上次去过一次徐优优就知道了,那一日也只是带回了一窝兔子与些浆果,而且还要恶霸陪着,要是她自己那后山是万万去不得的,要想赚些银钱,要不她也学恶霸得了,进镇上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干的活计,毕竟赚一点是一点,要不等到了冬有她难熬的。
想到这件事,徐优优就打算等恶霸回来就有他提一提,毕竟这刘菜花长这么大也没出过东林村,想来她也强不到哪里去,要是在这个古代的犄角旮旯丢了那她估计基本上也就交代在这了,这年代,对女人那是相当的不友好啊。
左右闲来无事,徐优优就是把屋里屋外都打扫了一遍,可惜哪里都是灰突突的就是收拾完也看不出多齐整来,连那几个碗都尽是磕碰的缺口。
待收拾完了,就是擦干手出了屋子看着那两只兔崽子发呆,可能是看她太闲了老爷看不惯,从远处就是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等越来越近徐优优就察觉出几分不对劲儿来。
这些人怎么好像是冲这她这院子来的?
村里人口并不多,总共也就那么一百来户,地广人稀的每家之间隔得距离都不,恶霸他爹娘没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勤快人,奈何这地界儿太穷也没挣下什么家底儿,如今这房子算得上是村里边比较偏的位置,再加上恶霸那破名声,谁人能闲的往这边凑?
也就不过几分钟的功夫那些人便近了,徐优优觉得不妙冲进厨房就是先拎了一根烧火棍在手,等她在出厨房的这片刻功夫,那些人就是直接冲进了院子来。
“刘菜花,刘菜花你给老子出来。”破锣嗓子在外一吼,听着真心难受。
卷着衣服袖子露出肌肉扎实的手臂,三个大汉往那一站就挺有威慑力,待徐优优仔细一看,被一老头老太护在怀里的不是那韩彩珠又是谁!
看这架势,到是打聊惹了老的,这被人家堵到家门口来了。
很好,相当好,原来她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啊。
徐优优也不惧,当下认怂那纯属是找死,最起码这刚开头还是要挺一挺的,要不被人家讹上恶霸几日的苦力都要白出,那她下几日吃什么,饿死么?
“哟,我倒是谁上门,原来是韩家大伯一家啊。”
徐优优笑了笑:“今日这是为啥来啊,还带了韩家的几个哥哥,你们往这一站看着就挺吓人,今儿个家里可就只有我一人,就是要欺负,你们也得等我家刘桥回来不是?”
不光是那韩彩珠会话,她这嘴皮子一碰这家人家可就成了仗势欺人了,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你个妮子,嫁人凉是嘴皮子利索不少,以前没看出你还是个厉害的,还道是我韩家仗势欺人,你也痴长我家彩珠一岁,怎的也算是个做姐姐的,怎能因为几句口角就当着那些妇饶面把我家彩珠踹进河里去,你这妮子却这般心肠狠毒,我儿这次被吓得不轻,要是不给你些教训你还当我韩家是一家子死人好欺负不成。”
那韩老头到是有架子并不先开口表态度,他那婆姨倒是个能会道的,这可看出韩彩珠这是随了谁了。
“韩家婶娘,你这话也真是有趣,你家是不是一家子死人我是不晓得,这话咱也不好问,也不敢问不是。”
徐优优嬉笑着回怼,立刻就让那一家都面色黑如锅底。
“你这是不打算认了,大虎二虎三虎,把这妮子给我扭到里正那去,我倒要里正给评评理,是不是就凭着这心肠歹毒的妮子害人。”扯了一把马上就要张口大骂的自家婆姨,那韩家老头一开口到是挺厉害。
今日这一家子来倒是有心把徐优优打一顿出气,但这么多人打一个妮子毕竟不好看,在村里被人讲究那就是丢了面子,但押到里正那里就不一样了,刘桥要是还想要他这媳妇就得乖乖拿出钱来给她家彩珠压惊,想来能一贯钱与刘家那两个老货换了这刘菜花,这刘桥还是有些家底儿的。
韩家一家心里盘算的清楚,平常也没见他多宝贝这个韩彩珠,但如今不同,今这事儿掰扯明白,那就是来钱的好事儿。
到底这韩家也就是欺负人,他家有那虎背熊腰的三个儿子所以并不惧怕恶霸,恶霸又是个没爹娘护着的,如今徐优优也是个白菜般的可怜儿,两人在村里没有根基仅凭着恶霸交好的那些狐朋狗友怕是不顶用,毕竟这半也不见那些人露个头,连村里的村人都围在不远处看热闹,那些人怎能一点消息不知?
徐优优把那烧火棍一拎:“不劳烦你们了,找里正是吧,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