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勇敢面对(1)
“我现在真的是口水多过茶了,要这么香的汤是要赶紧地喝了才不会浪费阿衡你的一番心思啊,好了,这碗是我的,这碗是阿衡你的。”
宋曼曼在给自己装汤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把阿衡的那碗也装了,这还不止,宋曼曼帮阿衡装好汤之后,还双手捧着那碗汤亲手地递到阿衡的手里。
这样殷勤的服务,真的是差点就要吓坏阿衡了,阿衡一直觉得如今的额宋曼曼实在是太过地古怪,可是现在宋曼曼的这些反常的行为对阿衡来真的已经超过古怪这样的一个字眼了,她现在甚至已经可以称之为是鬼上身了,而且这只鬼跟比之前的那些鬼都还要猛烈,要不然的话,宋曼曼怎么会突然地变成这样,除了是鬼上身这样的一个理由之外,阿衡现在是真的再也想不到更加合理,更加合适的理由了。
阿衡神情古怪地接过宋曼曼双手捧着递给自己的那碗汤,宋曼曼好像完全地没有发现阿衡的这些古怪,在把阿衡的汤递给阿衡之后,宋曼曼就双手地捧着属于自己的那碗汤,然后心满意足地坐下来,闭着眼,好像十分享受地那样喝着自己的那碗在她口中实在是香得不像话的鱼汤了。
阿衡古怪地看着宋曼曼喝汤的表情,宋曼曼现在的这个表情真的不像实在喝着一碗材料简陋的,在野外做的鱼汤,更像是在喝着在高级酒楼里,由着名的厨师给做的鱼汤,真的有那么地好喝吗?真的有那么地夸张吗?
阿衡虽然是对自己做饭的水平有信心,但是也真的没有有信心到这样的一个程度,这样的一个地步啊,这样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吧,太过火了吧。
阿衡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时候真正聪明的做法应该是闭嘴的,在跟宋曼曼相处了也有九个月了,他现在也应该是十分地明白宋曼曼这个女人喜怒无常的个性,要是现在自己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去问些什么不该问的,去些什么不该的,最终倒霉的那个人其实也就只有他自己而已,其实阿衡是十分地清楚这一点的,可是即使阿衡自己心里是那样地清楚这一点,可是阿衡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啊,多困难啊,他实在是太好奇宋曼曼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关于宋曼曼的一切的事情,阿衡都想要知道,阿衡对于关于宋曼曼的事情的好奇心是无限地大的,只要还有着一点点的不解,一点点的疑问,阿衡都是想要知道的,所以现在让阿衡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问去些不该问的,不要去些不该的,其实这件事情是真的挺困难的,阿衡也觉得这件事情真不是人做的。
阿衡其实也是真的尝试过努力的,只是这份努力最终还是不管用而已,可是事实上阿衡的确就是曾经地努力过的。
即使阿衡是那样地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张嘴,可是最终他还是失败了,阿衡最终还是开口了,“曼曼,你怎么了?”
阿衡的胆子还没有大到不可控制的范围内,所以这个问题阿衡还是问得十分地保守的,只是心翼翼地问宋曼曼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去问更加具体的,更加过分的话,到底,宋曼曼的威严就在那里,阿衡问得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
宋曼曼正在垂着头,十分忙碌,十分享受地享用着她的鱼汤,忽然地就听到阿衡的这句没头没脑的问题,她不自觉地抬起头来,不解地望向阿衡,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大大的疑惑,似乎是真的很不明白阿衡为什么忽然地就问这样的一个问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宋曼曼的双眸里全是这样的一个信息,都不用她自己亲自地开口了,阿衡就已经可以从她的双眸当中看到这样的一个信息了。
阿衡有些坐立不安地用食指擦了擦自己的鼻下,阿衡现在是真的十分地紧张了,紧张到鼻子下面,人中的位置都冒汗了,注意,现在还是大冬呢,可是就因为跟宋曼曼对话,居然还把阿衡逼到在这大冬的环境下面,居然还冒汗了,所以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了,阿衡究竟是有多么地畏惧宋曼曼了,这份畏惧并不是在权力上,在地位上,在绝对的武力上的畏惧,单纯地就是不希望她生自己的气,只要她的脸稍稍地有些黑了,只要她脸一板,嘴角下下一扯,他就会开始担心,那心就像被提起来了一样,这样的一个行为,阿衡觉得这根本就已经不是单纯的从武力上的降服了,而是心理上的,是在心理上,从一开始地就认为自己一定是输定聊这样的一个心理。
所以阿衡现在也仅仅只是在了这么地一句话,可是在大冬的,他就已经在不停地冒大汗了,这些全部地都是证据,都是阿衡畏惧宋曼曼的证据。
可是这些阿衡的心理活动,宋曼曼是完全地不清楚的,对宋曼曼来,现在的阿衡就仅仅只是一个奇怪的人,这种奇怪是怎么得呢,宋曼曼自己认真地想了一下,这种奇怪应该就是这样的,宋曼曼觉得自己明明现在心情是那样地好,明明自己现在对待阿衡都是这样地友好了,可是阿衡不仅不知道感恩,相反的,还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这样的话,宋曼曼又如何地会不认为阿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奇怪的人呢,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太奇怪了好吗?
宋曼曼自己是这样想的,所以在阿衡的那番话问出来之后,宋曼曼对阿衡的回答也就只有一句,“能有什么事啊,真正有事的人是你好吗?阿衡,你不知道你现在很奇怪吗?”
宋曼曼这话的时候,那视线就转移到阿衡那额上不停地往下流的汗上面了,这大冬的还这么多的汗,这不是怪饶话还有谁是怪人,宋曼曼觉得阿衡是真的不能够怪自己会这样想的,要怪也只能够怪阿衡最近真的是太古怪了,不最近了,就现在,就现在的这一个时刻,阿衡都已经足够地古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