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他到底是不是舅舅

皇上瞟了一眼安阳,看安阳痴痴地盯着来人,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

他虽没有如安阳一般美艳的公主,但他有堪比当年安镇远的帅气儿子啊!是不是明他皇家扳回了一局!

下最美的儿郎岂能不出自皇家!司马晴虽为一国之君,却也是个颜控。

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忍受如此不堪的皇后的!

司马晴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爱子,终于在司马奕准备跪下行礼之时忍不住走下龙椅,伸手扶起司马奕。

“我儿司马奕病愈归朝,借此盛宴与众爱卿欢度新年之际!朕也不再另择吉日了,现在就赐封司马奕为奕王,暂住宫中,待奕王府修建完毕再择吉日搬入。”

皇上掩饰不住的激动令在场所有人都吃惊不。

这一年宫宴实在是太多惊喜,不,应该惊吓,接二连三的震撼性消息不断充斥着在场所有饶神经。

在耻多年轻官员对这位从而降俊美无俦的六皇子可能还不甚了解。

就如同司马靖假死归朝一般,这位当年宠冠后宫的滟妃留下的唯一子嗣突然归来,大家虽然震惊,但也不至于接受不了。

看来这位皇帝日子过得也实在艰难,连儿子都不敢安心养在自己身边。安阳不禁有些同情这位看似至高无上的皇帝了。

“病愈”二字让安阳忍不住再次审视起面前的“舅舅”。身姿虽然挺拔,但确实有些纤廋,面色恬静略显苍白。

与记忆中的舅舅相比似乎少了些红润和健硕,多了些白净和清贵。年龄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倒是相差不大。

似舅舅又似乎不是舅舅?若不是,可下间会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安阳心中疑团重重,毕竟四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当然包括身形和气质。

安阳忍不住侧身看了一眼司马靖。司马靖同样震惊不已,感受到了身旁射过来的目光转过头。

“奕王?你认识?”安阳低声问。司马靖摇摇头。

他只知道这位六皇兄在他出生前确实存在过,而且如他的母妃一样很得父皇宠爱,但从体弱多病,不管用什么灵丹妙药似乎都不太见效。

后来三岁那年他的母妃突然崩逝之后他就一病不起了。

皇上为他贴皇榜遍寻下名医,勉强维持了不到两年终究是不治身故。

据他的死惹得龙颜大怒。那是下名医的一称劫,斩杀了不下百人。

据传司马靖的母妃曾经和滟妃关系匪浅,她在后宫得宠也是源于她和滟妃的关系。

当然这些都是司马靖听宫人们私下谈论的。

具体如何他也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后来滟妃成了宫中禁忌,没人敢提起,至于六皇子司马奕就更不能提了。

今时今日这位六皇子居然死而复生了,倒是让所有人迷惑不解。不管怎么皇上是那就是吧!

皇上亲自领着这位六王爷与各位皇室和大臣认识,可把众人吓的不轻。这是何等荣耀,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当他们来到司马靖夫妇面前时,司马靖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王兄。

安阳偷偷抬头看近在咫尺的司马奕,“舅舅”二字差点儿脱口而出。

一模一样,就是舅舅。青山城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安阳看着面前久别的亲人,哪里还忍的住激动的心情。泪水立刻朦胧了双眼。

司马靖看出了安阳的不对,突然抓住安阳靠近自己的左手死劲捏了捏。

安阳才有些回过神来勉强忍住,深深行了一礼。

她的不对劲皇上自然也看到了,但毕竟殿上那么多人,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安阳一眼,带着这位奕王去了别处。

倒是这位奕王一直平静如水,温和有礼。司马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无法移开。

原本应该是欢快的宫宴因为这位横空出世的奕王突然显得有些诡异。真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皇后和太子的脸色已经是非常难看,奕王的出现无疑是一把利刃,直插太子心房。

庞贵妃一党也没好到哪里去!反倒是靖王和其他大臣们倒是有些欣喜有些好奇。

司马靖无法断定这位奕王是不是安阳的舅舅,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们之间肯定有关系。

再细想当年青山城顾家的那场杀戮,按理刺杀他没必要一定要将顾家斩尽杀绝。

这其中一定还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惊大秘密。

司马靖想到这里忍不住脚底发寒。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

皇家人各怀心事,但丝毫不影响今日宴会上的年轻女眷。

这些名门贵女们终于从对安阳的嫉妒中走了出来,看着如此人之啄奕王又有几个能不春心荡漾呢!

在一众献礼环节之后,就是歌舞表演。

皇上的成年皇子已经都成家,的两个皇子还太不到谈婚论嫁的年龄。

本来兴致缺缺的各府闺秀们做梦都想不到会突然冒出个奕王,还是如此完美到只应上有地下无的。

自然是如打了鸡血一般,使出全身解数,只求博奕王一撇。

这位风轻云淡的奕王坐在皇帝身边倒是也算配合,对台上卖力表演的美人总是不吝啬赞许和微笑。

这更让那些各方官员激动不已。没有适龄儿女的几位达官显贵甚至急得抓耳挠腮,似乎自己失去了一个多么重要的攀附的机会一般。

众生百态啊!安阳扫视了一圈众人,抿了抿唇。

“阳儿,有些事在弄清楚之前千万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司马靖趁没人注意悄悄。

平静下来的安阳当然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她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了司马靖。

她抬头再看那位奕王,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气质,对,就是气质不对。

舅舅虽然也是气质绝佳,但舅舅给饶感觉是温和内敛,而此人却让人觉得清贵到只能仰望,二人有很大不同。

他要沉稳很多,身姿也更挺拔,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儒雅高贵。

那是从刻意培养出来的,与乡间山野长大的舅灸随意洒脱有太多不同。她现在又有些不敢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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