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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5章 恶犬

但是,帮女人穿衣服这种事情,并不是经常能够遇到的事情。更何况,要求我帮她穿衣服的女人,还是这样一个明艳动人的油雾,我就更无法拒绝了。

我只是犹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果断地掀开了被子。

经过昨夜的殊死肉搏,被子下面十分凌乱,用不堪入目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床单皱巴巴的,上面全是褶子,而且有很大一片地方,都是湿漉漉的,像在水里泡过一样。

而且,将被子掀开的刹那,被子下翻滚出一股奇怪的味道。那种味道,在我单身的那些岁月里,在孤枕难眠的每个深夜里,都会悄无声息地登场。

它还没有登场的时候,我热烈地期盼着它的到来。为了迎接它,我将右手挥舞的飞起,热烈地和它打招呼。

可是,它登场之后,我的心情却抑郁了。像大多数人一样,我的心里满怀深深的负罪感。我发誓,我再也不要迎接它的到来。

然而,我似乎对它产生了依赖。每次出去上街回到家,街上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便会在我的脑海里重现。她们像勾魂的妖精一样,强迫我去迎接那种味道。

我已经成了那种味道的奴隶,我已经无从摆脱,我已经彻底地沉沦。

掀开被子,再次闻到那种味道的时候,我的心头猛地一颤,强烈的负罪感汹涌扑来。

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整个人仿佛石化一样,一动也不动地定在了那里。

被窝里蜷缩着的,我未来的老婆,看到我这种模样,感觉有些奇怪,就招呼我,询问我的状况。

她喊了我好多声,我都没有听到。我的思维沉沦在无边的罪恶感中,难以自拔。我的耳朵已经失聪,我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她吓坏了,脸色变了,声音也变了。兴许她以为我是在跟她开玩笑,故意逗她开心,所以她一开始是笑着询问我的。

当后来她发现,我不像是在开玩笑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声音开始变得尖锐,变得嘶哑,变得哽咽。

她嘶吼着椅我的身子,眼眶里集结了大颗的泪珠,顺着潮红的双颊滚落下来。

我除了身子被她椅的东倒西歪之外,情绪上没有任何变化。我依旧什么也听不到,依旧对她的问询无动于衷。

她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站在我的身前,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嘶吼着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的皮肤特别白,像莹白的汉白玉一样,白净中透露着高贵。她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她皮肤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起明晃晃的光。

我被那明晃晃的光线刺激到了,眼睛有些酸涩。我揉了揉眼睛,忽然,两粒粉色的星星,如白驹过隙般,在我的眼前划过。

我吃了一惊,那是多么闪亮的星星呀,那是多么可爱的星星呀\难想象,此刻的它们,竟然离我离的这么近。

它们调皮的很,它们古灵精怪的很。它们在半空中上蹦下跳,它们在不停地跳动中勾勒出好看的弧线。

它们似乎是故意的,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晃的我眼晕,晃的我想吐。我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它们,然后猛地挥出胳膊,张开手掌就是一抓。

在一声惊惶的尖叫声中,我将它们抓在了手里。我将它们拖到我的眼前,仔细地打量,仔细地观赏。

还别说,它们真是精致极了,上面的每一个纹路,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像一串繁琐的密码,封印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香烟故事。

她惊喜地望着我,说我刚才的样子真是太吓人了,她差点都要吓尿了。

我说她那不是吓尿的,而是高兴的。床单上那一滩滩的水印,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些微愣了愣神,旋即猛然醒悟过来。

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她娇嗔地拍打着我的胸口,粉嫩的小拳头,像一柄敲击锣鼓的锤子,一次又一次,一下用一下,十分绵软地敲打在我的身上。

我嬉笑着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定定地望着她。她面色微红,那不胜娇羞的模样,深刻的印在我满是笑意的眸子里。

我说,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吗?她扭捏着扭动起了身子,她把身体扭曲成一条蛇的样子,脸色也掩饰成猴屁股的样子。

我明知道她是害羞,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调戏她。在遇到她之前,我从未觉得生活如此美好过,遇到她之后,我才惊奇地发现,原来生活可以变得如此美好。

我生活的美好,不是凭空而来的。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的到来,我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拥有她之后,我每天的生活,都过的犹如吃了蜜糖一样,甜蜜的不得了。我淤积了十几年的经脉,遇到她之后,也全都打开了。

和她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当我的经脉彻底被她打开之后,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我欣喜地大喊大叫,她笑着藏在我的怀里,娇嗔着说我喧宾夺主,把原本应该由她发出的呐喊抢了过去。

我头顶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我望着她,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然后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眸,我告诉她,这不是喧不喧宾的问题,也不是夺不夺主的问题。

我大声喊叫,是因为我淤积多年的经脉被她打开了。她没有喊叫,则是因为我的铲子还没有掘开她堰塞湖的堤坝。

她笑着说,尽管堤坝仍固若金汤,她却已经十分满足。她不是那种索取无度的人,她知足常乐。她觉得现在这种状况,就已经足够令她欢喜了。

她虽然笑着,但是我却能够从她的眸子里感受到星星点点的忧伤。那是一种尚未尽兴的遗憾,是久居宫闱的宫女深深浅浅的幽怨。

我知道,她眼底的忧伤都是我造成的,是我没有做好男人的本分,是我没有让她感受到应有的快乐。为此,我陷入深深地自责。

说到这里,白猫呀,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吧/没错,我就是多愁善感,而又心思敏锐的一个人。

我可以从她的一颦一笑里,感知到她的情绪变化。我也可以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感受到她对我的态度,喜欢或者厌恶。

当我观察到她眼底的浅淡忧伤时,我陷入深深的自责。我没有让她感受到性福,我愧做一个男人。

套用一句歌词,如果我不能使她感受到快乐,那么,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多愁善感的我的愁思,很快便被她发现了。我和她不同,她的情绪埋在心里,潜藏在眼底。而我的情绪则写在脸上,包含在话语里。

我不记得我对她说了什么,但她一定从中听出了我的愁思。她仔细审视着我那张俊俏到无以复加的脸,幽幽地对我说,那不是我的错,都是因为她的堤坝太坚固了。

我自责地说,不,就是我的错。是因为我太无能,是因为我身子弱,是因为我能力有问题。我应该去看男科,我应该让所有的男科大夫来为我诊疗,看看我是否已经病入膏肓。

她怜爱地抓着我的胳膊,将温暖的身子轻轻靠在我的心房。她对我说,不管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也不管我是不是秒级选手,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爱着我。

她认定了我就是她的Mrright,她对我已经到了崇拜加痴迷的程度。虽然我并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优点,足以让她变得如此痴狂,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对我的态度。

她踮起脚,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对我呼气,说如果我觉得愧疚的话,就给她做一顿好吃的,用以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

她是如此的贴心,令我无比感动。我盯着她可爱的脸蛋,问她想吃什么。

她神秘兮兮地笑着说,她最喜欢吃香肠了。如果能够给她一根香肠的话,她会很开心,并将所有的烦恼通通都忘掉。

她真是一个孝子,一个十分容易满足的孝子。一块食物就能让她感到满足。

我让她躺在床上休息,我去给她准备香肠。她笑着说,天气太热了,容易出汗,所以一定要注意卫生,将食物好好清洗一遍,那样入口的时候,才会无比的美味。

我笑着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转身便走进了浴室。我家的浴室很狭小,一平方左右的面积,最多也只能容纳一个人清洗。

遇到比较紧急的时候,如果两个人都想洗,那么,只能一个包着另一个,这样才不会显得局促。

我进去之后,便打开热水,仔细地清洗起来。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投射进来,照在我的肚皮上。

我腹部的肌肉,一块块,一条条,单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适。

莲蓬头里落下的水滴,哗哗打在我的身上,然后哗哗地滴到地上。它们带走了我身上的污秽,让我浑身轻松。

我清洗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虫子展翅的声音,又好像幼童爬墙角的声音。

我探出头去,望了一眼,原来是我未来的妻子。当她意识到我发现了她之后,她冲我吐了吐舌头,让后一个箭步,便蹿到了床上,然后用被子捂住脑袋,格格地发笑。

经过那次偷窥事件之后,我发觉她更加可爱了。无论是她惹人怜爱的样貌,还是她奔跑着钻进被窝的剪影,无一不让我痴迷。

现在许多人都不懂得真爱是什么,其实,真爱十分简单,真爱你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你爱我一分,我也爱你一分,你爱我一两,我也爱你一两。

爱情是相互的,也是等量的。双方等量的爱,才让爱情的小船,在几次三番的风浪中,得以顺利航行。

她爱我,崇拜我,痴迷我,我也爱她,也崇拜她,也痴迷她。这就是等量的爱。

正因为有了这份等量的爱,我们之间的爱的小舟才航行了几十年。

如果不是后来,这份等量的爱遭到迫害,我也不会对她越来越冷淡,以至于早后错手杀了她。‘

白猫听到这里,明显示吓了一大跳。她啊的尖叫一声,然后用难以置信地眼神望着我,‘你杀过人?‘

物理学家轻描淡写地告诉它,‘失手而已!‘

物理学家无所谓的态度,令白猫十分的愤怒,它咆哮道,‘你若不是对她起了杀心,又岂会失手杀了她?如果你手里没有提着菜刀,你会错手杀了她?我想应该不会吧,即便你想错手,你手里也得有刀呀!‘

物理学家解释说,‘我不是用菜刀杀的人,而是用手掌的虎口。菜刀杀人,会溅血,而且还不吉利。所以,我选择使用手掌的虎口。

我的手掌力气很大,虎口也足够大,别说是一个人的脖子,就算你这只白猫的脑壳子,只要我愿意,我也能一下子给你捏碎喽!‘

白猫被吓到了,立马缩起了脖子,她打着哆嗦说,‘不要捏我的脑袋,也不要掐我的脖子。我还年轻,我还没有好好的享受过生活。所以,你不过杀我。‘

物理学家看见它一脸恐惧的样子,笑着说,‘你不必这么害怕,你是一个善解人意,又善于为别人思考的猫。如今这个世道,像你这样的猫,还真是少见。我又怎么会对一个稀有品种下手呢?‘

白猫听了这话,才稍稍安定下来。

物理学家又开始讲起来,他说,‘我未来的妻子钻进被子里之后,我擦干身子,也钻了进去。

她有意躲着我,我刚钻进去,还没躺好,她就扑腾着,挪到了床榻的另一边。

我笑了笑,然后跟了上去。我刚来到她的身边,她又开始移动了。她总是躲着我,似乎我是一个大坏蛋,她必须躲着我,才能平安无事。。

她玩心很重。她觉得在被窝里钻来钻去,十分的有意思,便乐此不疲地在被窝里钻来钻去。

突然之间,我的脑海里产生一个奇妙的想法。我邪恶地神秘一笑,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脚,走到院子里,将看门的恶犬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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