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奈花香为人妻 善君本性终难移

熟睡的善君,嘴角上扬起了笑纹。与花香成鲜明对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在这里用上无话可说。阳光刺醒了善君的好梦,醒来却不见花香,有点吃惊,也有些心焦。小跑着一路寻找。花香不是那么容易被击溃的人,生性好强。做女人的人生刚开始而已。没什么找不找的,她只想让阳光沐浴自己,洗刷心灵的孽障。让自己好受一点。其实找到又有什么,一切却是尽在不言中,能说什么呢?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老天捉弄了花香两天,没做过什么的花香让老天惩罚了两天。也许是上辈子欠了善君的,无条件地偿还。熬到下午终于进得狼窝,这一进像着了魔似的,无法自拔。工资是多了,每天像机器一样,加班至凌晨一、二点,甚至通宵。善君艳福不浅、事事得意。一个月后,得到经理丁姑娘的赏识。为何不称丁经理而称丁姑娘,此乃香港一说,四、五十岁,还得称姑娘,权当意会。丁姑娘与善君恰是前世有缘,一米七的个儿,略显臃肿,半老徐娘很会保养,肤色白皙光鲜,风韵犹存。矮了半个头的善君,与她相映成衬。她对善君待小弟一样,呵爱有加,时不时的摸摸善君的脸和脖子,抚肩搭背。别人认为清不清,楚不楚。但没人去理会,因为她们是巴结的对象。善君由组长变车间主任。

善君春风得意,花香自是有一些好处。请假、挣钱好做的会给个方便。花香事实不想领情,不想与她有瓜果,她想断了孽缘,他不是她追求的目标。倒是丁姑娘极力撮合,“天作之合”的那夜,丁姑娘尽知。究其原由,无须追究。丁姑娘搬出了一些致命理由,说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还特别为组长以上的特设五平方的鸳鸯房。

既然一切给了善君,善良的花香顺理成章同他做起了“小夫妻”。这一切的一切,家人毫无知情。花香把这份无心的“爱”,被敝在心里。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她想顺其自然。纸是包不尊的。“若要人不知,除非你莫为。”亲人知道后,竭力反对。花香选择离开过,一个月后,不顾家人阻拦,又走到一起。真是难舍难分。花香认命了,想从一而终。反安慰父母,别担心她,姊妹有几个,而她又是爸结扎后的杰作,那时候的结扎也确实让人啼笑皆非。当他算多生或没生一样。话虽如此,谁舍得自己的子女吃苦受罪。二姐夫倒是时不时的嘘寒问暖。花香感到欣慰,她也太需要安慰。也特欣赏二姐夫。可她的年轻任性,让她步入了人生灰色的轨道。

善君倒是越来越心宽体胖,生活与经理共进,小小个子吃得跟大水桶似的,身材更是成反比,可也有些风范。双栖双飞自会开花结果。有喜理应是开心的事,花香开心不起来,自己毕竟十七八岁,但善君不想放弃,花香也随意。

没结婚的花香,三年诞下两可爱的女儿。但善君和他的家人却不开心。善君的两个兄长只有一个儿子,都期望花香能添个男孩,可偏让他们失望。花香为他们的重男轻女感到悲哀,生男生女由不得女人去主宰。

不善的善君,花香生下第一个女儿,十天后便与人约会,花香待孝睡了,便找到他,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善君倒“能屈能伸”,回到小窝,第一次跪在花香面前,信誓旦旦,说以后再也不会了。第二天二姐夫和二姐提着奶粉看来了。姐夫比二姐话多些,要她多多注意,尤其是座月子。

第一个女儿周岁后,成了外婆的拖累。直至长大成人,有个活生生的父亲,却从来没叫一声爸爸,哪怕在电话里,半声也没有。长得比妈更漂亮。不叫爸爸这不是做女儿的错,是找不到理由,也叫不出口。叫姨夫叫爸爸或许能叫,叫他却不行。是做父亲的没这份福气,还是做父亲的悲哀。

花香像千千万万小夫妻一样,恩也过,怨也过。生下第二个后,善君全权包办,草草弄了一张纸。算是给花香一个招待。其实有与没有,就花香而言没两回事。没有花车,没有婚照……。最最简单明了,他们的结合用婚姻二字,有傉婚姻二字。事实是一张废纸。从此花香的户口在空中盘旋。花香生下第一个女儿后,还不知道婆家在河东河西。

二女儿八个月大后,由二姐夫照顾了半年后,又辗转到了老外婆手上,这个称职的父亲倒是做得有“模”有“样”。没有日思夜想,从来没有礼物,电话难得有一个。花香与善君相处了几年,身上毫无积蓄,几年的积蓄,被善君一场传销弄得囊中羞涩,亲人差点被弄下水。善君的工作得重新找厂。丁姑娘已打道香港而去。

善君和花香再次找到工厂,善君和别人合开了一个店铺。租了间几平方的房子,把四岁的小女儿接来。花香厌倦了厂里生活,想改变生活方式,去学美容美发。她想为自己打算,她看到了危机,善君总给人没安全感,又没责任心。花香叫来近亲的女儿来照顾小女儿,而自己估计要一个月回来看一次。可这次的离开,让红颜多坎坷的花香,命运更遭转折,留下了一生的痛。用下流无耻、衣冠禽兽、禽兽不如,来形容善君都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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