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

龙蕊菱瞪着他,半响余,眼见他没有任何迁就自己之意,只能点头。

见她信以为真,萧亦茗不禁扬起一丝讥讽似的冷笑,道:“那么本王就先在公主身上刻一个字,不多,就一个字而已,试试鲜,如何?”

“为什么?”龙蕊菱不解他的恨意。

不等她多想,萧亦茗小刀横划而过,已经割破她如雪般吹弹可破的肌肤,龙蕊菱这幅身躯娇生惯养,公主之身,哪能禁得起半点疼痛?

龙蕊菱摇头挣扎,“不要……”

萧亦茗似是报复般的舒畅快爽,冷笑不断,“你别害怕,越激动就会越疼,本王写字一向很快的,你等等,只差寥寥几笔而已!”

哪儿是寥寥几笔,他写得很慢,每一笔都是用刀锋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数笔过后,随着他把刀尖带血的小刀拿开,龙蕊菱已经哭喊无声。

朦胧间,只听闻萧亦茗鬼魅一般的冷声威胁在耳畔响起,道:“日后,如果教本王知道你胆敢偷偷向皇上说些什么,告发些什么,我们便再玩这个小游戏,一夜刻上一个,日复日,夜复夜,直到你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为止,然后……”他俯身接近她的耳畔,道:“然后再用滚烫的椒盐水浇上去,让你痛不欲生!”

龙蕊菱娇躯一颤,却被他极似温柔的声音安抚下来,道:“所以,公主殿下最好乖乖的,听话,闭紧你不该开口的嘴巴,懂不懂?”

龙蕊菱视作没听见,却被他赫地一抓伤口,低吟一声,没骨气地点头求饶。

这才舍得离去,走至密室门口,玄谨却迎面又撞上来,萧亦茗稍显不悦,却也扔出一个绿玉色的瓶子,道:“给她上药,送往落霞院住吧!”

玄谨领命,持过药瓶而来,龙蕊菱却使劲摇头,“不,我不用他的药!”

“我也不会让你用,魍王,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玄谨长叹一声,把瓶子里的粉末倒在地上,磁,骤然激起一阵泡沫。

是,毒药……

为什么,这个男人何以如此憎恨自己……

*

“啊!”龙蕊菱惊叫一声,惊醒过来。

却发现,自己正坐在萧亦茗的旁边,马车轱辘轱辘地转动,路通皇宫,她的惊慌失措,却在萧亦茗眸中化作风轻云淡,甚至有几分讥讽。

原来,是梦!

摸了摸左肩上的伤痕,好在玄谨心善,没有顺他的意思给自己下药,而是上点伤药,此刻疤痕仍在,却也总有褪去的一天,一个奴字。

陡然,落入一个不是很暖的怀抱,“公主是梦见谁,如此害怕?”

龙蕊菱想挣扎开,却被萧亦茗使劲抱得更紧,她微一咬唇,道:“梦见一群狼虎!”

“哦,做梦而已,不用慌,本王在你身边呢!”萧亦茗搂着她,似是很宠溺的柔柔笑意,在龙蕊菱目中,却显得是如此阴冷可怕。

她胆颤地缩了缩身子,目光惊乱,“你究竟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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