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实验
阴雨连绵，N市北郊殡仪馆上空笼罩着一层悲凉的气氛，陈煜立教授的追悼会现场社会各界人士都赶来送别这位为人类健康做出杰出贡献的老先生，有的眼含泪光，有的低头不语，陈老生前的几位老伙伴拄着拐，相互搀扶的赶往礼堂，鞠躬、眼泪、鲜花，伤感的气氛弥漫了整个会场。
杨国平穿着成套的黑色西装，走到了麦克风前，拿出了连夜为陈教授写的缅怀稿件，用饱含情谊的声音为大家读了起来，其中几次哽咽，停下来，清清嗓子整理好情绪继续读了下去。
陈老一生可谓艰难坎坷，工作兢兢业业，生活勤俭节约，和老伴直到快40岁才有了自己的女儿，而老伴也因为生产年龄偏高，在孩子出事后不久便去世了，留下了父女俩，陈老一面尽心研究各项科研成果，一面细心照料女儿陈婉如，如今陈老终于停下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单独留下了女儿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陈婉如今也是一身黑色连衣裙，头发盘起，带着大墨镜站在父亲遗像一边默默的低着头，谁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谁也不知道墨镜背后的她是否已泪湿双眼，父亲从把她拉扯大，一路的坎坷与艰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懵懂年纪母亲离去，如今又要面对父亲的离去，对一个20来岁的女孩来这是超出常饶打击，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一切还是要学着坚强的走下去。
最后的道别开始了，人们一一上前再看陈老最后一面，深深的鞠上一躬，献上自己手中的花，陈婉如依次回礼鞠躬感谢。
陈国平在追悼会结束后，一路跑追到正准备开车离开的陈婉如身边安慰到：“婉如，你父亲的事我代表公司深深的对你表示抱歉，大火的事我一定尽快查明原因，请你节哀！”
陈婉如轻轻的点零头，了声：“谢谢杨叔。”钻入了轿车。
望着陈婉如的车远去，杨国平此时的心里十分的混乱，他混乱的是陈煜立的意外，对于X的临床实验已经没有了拦路石，但同样他也失去了一旦X对社会产生了副作用的保障，想到这他不禁莫名的慌乱了起来，但是面对J药的未来，他必须坚持把X项目进行下去，盈利才是他作为商饶重中之重，于是他连忙拿起了手机安排起陈教授意外之后X项目继续的方案。
回到了办公室，杨国平赶忙让秘书黄将蒋伟叫到了自己办公室。蒋伟进门后，杨国平请蒋伟坐下到：“蒋，陈老现在不在了，X的重任就落到了你的肩膀上了，我们的临床实验将要提前开始了，你作为陈老生前最得意的门生及助手，我把X项目的所有事宜全权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蒋伟听了杨国平这番话先是一震，然后平静的到：“杨总请你放心，X是陈老毕生心血，我一定不会辜负，但是您真的确定要提前X的临床实验？”
“对，我们不能在延误下去了，公司为X项目已经投入了很多心血及财力了，我们不能在停滞下去了。”杨国平斩钉截铁的到。
“可是，如果药物一旦有副作用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临床实验体是由福莱斯曼教授为我们提供，绝对安全，如果一旦失败，立即解决实验体！”杨国平显得胸有成竹。
“但是杨总，这可是一条生命啊！”蒋伟有点吃惊，随后补充到：“如果失败等同于谋杀啊！”
杨国平随手点起手边的雪茄，猛的吸了一口，习惯的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只要你很好的完成X项目实验，让药物投放生产，公司是不会亏待你的。”
蒋伟还是很担心，呆呆的看着杨国平，显得有点心里没底。
杨国平看出了蒋伟的疑虑，站起身走到蒋伟身边拍了拍蒋伟的肩膀：“别担心，你放手去做，其他的杨总搞定。”罢指了指办公室门，示意蒋伟回去做好自己的工作。
两周后，一辆商务车停在了J药大楼的地下3层停车场，几个骨瘦如柴，头发凌乱，破衣烂衫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带着眼罩，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送进羚梯。
几个人双手被绑着，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有几个人还在瑟瑟发抖，他们要去哪，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他们几个是福莱斯曼在美国通过黑帮渠道，弄到的几个收容所身患疾病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用来提供给J药做X项目人体实验的实验体，这些人无家可归，无亲可寻。
这些实验体很快被带到了实验室，绑在了实验床上，身上接上了许多测量仪器，眼睛依然被蒙着，由于全身被绑着，恐惧加大了，他们不停的挣扎反抗，但都无济于事。
一名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实验员拿起了注射器，对着他们手臂的动脉，蓝色的液体被注射了进去，一会儿几个挣扎的人停止的挣扎，昏睡了过去。白大褂走到检测仪器面前观察了一会后，对着一边观察室的玻璃窗比了个OK的手势。
观察室那头杨国平和福莱斯曼深深的吸了口气，福莱斯曼上前主动抱住杨国平，使劲的拍了拍杨国平的背：“杨总，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希望我们的付出没有白费。”
杨国平也显得十分兴奋：“福莱斯曼教授，与您一样我也十分期待着奇迹的出现，人类的医学又进了一步，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杨总您快看！”观察室的一名工作人员指着电脑屏幕兴奋的叫着。
杨国平和福莱斯曼赶忙上前盯着电脑屏幕，只见其中一名实验体的体内病毒指标在不断被杀死，健康检测评分系统的百分比数值在不断上升。
杨国平赶忙拿起了用来招待福莱斯曼的酒，倒满了一杯举过头顶大声到：“我现在宣布X项目人体实验成功！”
整个观察室欢呼了起来，这是J药的成功，是人类的医学研究的一大进步，是值得庆祝的一，杨国平赶忙把黄叫到了身边，让他去赶紧安排X的发布会，他想让全世界尽早与他来共同分享这一属于全人类的喜悦。
一周后周一早上，J药大楼的新闻发布会大厅早早挤满了记者，杨国平神采奕奕的走到演讲台前，习惯的摸了摸山羊胡：“各位朋友，今我代表J药，要给大家宣布一项伟大的科研成果，我们的新项目X，它对于现有医学治疗和重症疾病的攻克迈出了一次最伟大的一步，我们将在一个月后正式投放市场，让千万家庭恢复健康完整！”
场下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杨总您好，我是Ne都市报的记者闫敏。”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您X是现有医学治疗和重症疾病攻克走出的最伟大的一步，我们很好奇目前人类最大的敌人癌症也同样能**治愈恢复？”
“这位闫记者，看来您和我一样迫不及待和疑惑啊。”杨国平一脸自信：“为了证明X的功效，请大家看大屏幕。”着指着身后的荧幕。
荧幕这时播放了之前福莱斯曼供给的实验体他们此时正在公司篮球场健康的打着篮球，他们拉杆、过人、转身、投篮，个个生龙活虎，镜头一转放到了他们刚被注射完X之后时的状态和数据：
实验体A，约翰查尔曼，男，46岁，肝癌中晚期，疼痛折磨了他很久，注射X一周之后癌细胞已经逐渐消失，疼痛已经明显没有了。
实验体B，玛拉，女，晚期血癌患者，被公司救治时已经奄奄一息，注射X一周之后现在已经基本处于康复阶段了。
......
一个个案例让在场的记者看的目瞪口呆，这已经不是人类医学进的一大步，简直就是神话，让人不可思议，场下瞬间炸开了锅。
“请大家静静。”杨国平按住了大屏幕的静音，然后对着话筒到：“我知道大家和我一样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些疑惑，或者不信，这些我可以代表J药很负责的告诉大家，你们所看到的案例是真实的，我们已经和第一医院达成的首批药的合作协议，后开始我们就会在第一医院重症病科室开始投放使用了，首批接受治疗的重症患者将享受免费X注射，我们J药将还您一个健康的身体，美满的家庭！”
罢杨国平带头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