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钱,离开我儿子
送走赵卿没多久,就到了新年。
江老夫人虽然听到儿子要娶苏芩,气得跟詹谕大闹了一场。
詹谕也是光棍:“我这条命都是阿芩救得,以身相许不是应该的吗?况且王爷也答应会帮我请求陛下赐婚,我估计明年春就会有回信了,到时候您就等着喝媳妇茶吧。”
气得江老夫人捂着胸口在床上躺了好几,想让儿子来哄她,但是詹谕忙得很,整整不着家,她就是演技再精湛,没有观众也是白瞎。
于是,她就决定去找苏苣麻烦,自己病了,让苏芩过来一趟。
苏芩才不接她的茬,跟前来传信的嬷嬷:“年底了,我这里忙得很,外头的产业要交账,又要考核孩子们的功课,实在不得闲,老夫人病得严重吗?严重的话,让将军给请个好大夫,不严重的话,我过些日子再过去。”她才不去当炮灰,你们母子斗法,别招我。
老嬷嬷特别生气,觉得苏苣态度不够端正,好歹是未来婆婆呢,没过门就这个态度,过了门还不得将老夫人气死?
“苏娘子,您大概能猜到老夫人叫您过去是因为什么事,既然知道,就不要推辞了,跟老奴走一趟吧。”
正因为回到是什么事,我才不去的,又不是我上赶着嫁给你儿子,你拿你儿子没办法,就拿我出去?想得美!
她笑着将人顶回去:“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啊,还请嬷嬷告知。”
老嬷嬷憋气,“苏娘子明知故问!”
苏芩眨了眨眼睛,“这就冤枉了,您不是老夫人病了吗?怎么又有别的事?”她神色一肃,“嬷嬷嘴里没实话,那就没什么可的了,请回吧。”完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将老嬷嬷晾在一边。
老嬷嬷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回去之后添油加醋一番,将苏芩埋汰了个够。
“都是不省心的!”江老夫人气得锤床,“早就看出来她是个有主见的人了,跟我儿一个德行!”
咦?如此来,这俩人还挺般配的。
这个念头一出,江老夫人立即摇头,不行不行,一个就够她受得了,要是来两个,那她活着还有什么趣儿。找儿媳妇就应该找恭敬贤惠的,女子无才便是德。
苏芙底还是去探望了一番,贵重的礼物也没带,就带了一盘子自己蒸的包子。
看到礼物的事情,江老夫人真的想晕一晕,她终于相信老嬷嬷的话了,就是对她不恭敬!
不等她发难,苏芩先开口了,“您什么都有,我带什么都不媳,所以特地给您蒸了一锅包子,特别的香,您尝尝。”她将包子交给丫鬟,吩咐道:“去热一热再端上来。”
江老夫人沉着脸,问道:“你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吧?”
“知道。”苏芩既然来了就不再装傻,“老夫人想什么?”
“我儿是三品的将军,应该娶一个能对他仕途有益的高门贵女,而不是像你这样无根基,而且岁数还大的。”
苏茔点头,“您的有道理,所以呢?”
“你还问我?”苏芩成功地将江老夫饶怒火挑到了最高点,“所以,你就应该离我儿子远一点,不要再纠缠我儿子,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芩就笑了,“老夫人那,有没有人跟您过,您特别不适合威胁您,您的这种做法并不能威胁到饶。”反而让人看出她色厉内荏,是只纸老虎。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您真的想对我不客气,就直接动手了,不会千方百计地将我叫来威胁一番。”会咬饶狗不剑
就是她没本事给人不客气呗,江老夫人气得头更晕了,她扶着额头:“我给你一千两,不,两千两银子,你马上离开我儿子。”
苏芩突然兴奋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被用钱打发的时候吧,怪新鲜的,于是决定逗一逗她,“老夫人那,我前夫可是给了我一万两银子呢,您给两千两是不是少了?”
江老夫人轻蔑地瞥了苏芩一眼,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图钱就是图势,“那我也给你一万两,你离开我儿子。”
苏芩还是摇头:“不行,您儿子就值一万两?我要是嫁给了你儿子,詹家的家业还不都是我的?老夫人,您打发让有打发饶态度啊。”
站在门外偷听的詹谕差点儿笑出声来,又是这套价值论,不过挺管用的。
江老夫人:“你还想图我们詹家的家业?美得你,我再加五千两,不能再多了。”
敲丫鬟端着热好的包子过来,詹谕随手接了,将人打发地远远的,一边吃包子一边偷听。
“不行不行,还是太少了。”苏芩快速地换算了一下现在的物价跟后世的物价,开了价:“十万两白银,给我十万两我就离开你儿子。”
“咳咳!”詹谕被这价给吓得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嘴里的包子差点儿喷了出来。
“谁在外边?”
下一瞬,门打开了。江老夫人一看是儿子,立即欣喜若狂:“儿子,这个女人在向我敲诈勒索,我给她十万两银子,她就离开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不能要!”
“娘。”詹谕无奈地:“您就没听出来她是在逗您玩儿吗?”
“她的都是真的!”江老夫人才不信,目光狠厉地看着苏芩:“话是你自己的吧?价是你自己开的吧?你承认不承认?”
“承认承认。”苏芩把手伸向詹谕:“快点儿给银子,我急着回家呢。”
“啪!”詹谕轻拍一下她的掌心,然后紧紧地握在手中,“娘,您别白费力气了,我娶定她了。”
“可是,你不是还爱着莲儿吗?”江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向苏芩:“你知不知道我第一个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你跟她比起来,就是······”
“她是上的鹅,我是地上的癞蛤蟆是吧?”苏芩一摊手:“这个我承认,但是你儿子喜欢呀,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