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哎呀,青梅姐,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薛佩琪夸赞道。
陈青梅道,“啧啧,哪里就光彩照人了,不就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么。”
“是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嘴角都带着笑呢。”薛佩琪道。
陈青梅道,“今天心情高兴呗。”
“我也替你高兴。”薛佩琪道,“那我就在这里先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承你吉言。”陈青梅可是和顾玉昨晚的承你吉言不一样,顾玉的那个带着嘲讽的意味,这下陈青梅可是诚心实意的,“不过生孩子现在还早一点。”
“也对,青梅姐,你现在也不大呢。”薛佩琪道,“那你打算生男孩生女孩,生几个啊。”
陈青梅道,“这个我也没有想过呢,孩子的事情随缘吧。”
宫城玉不知道站在后面多久了,咳了两声,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表哥,你的咳疾总是不见好呢。”陈青梅道,“这对嗓子可不好。”
“啊?顾大哥有咳疾啊,这可不好的,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还是要上心的。”薛佩琪熬,“回头我用川贝枇杷给顾大哥熬一点吧,喝下去就会好了。”
得到薛佩琪意外的关心,宫城玉笑笑,“那就麻烦佩琪你了。”
“没事没事。”薛佩琪道,“我一直都希望顾大哥健健康康的呢。”
宫城玉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我也盼着你健健康康的呢。”
“啧啧。”陈青梅道,“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表妹身子康健,壮如斗牛,肯定会活到的。”宫城玉道。
陈青梅翻个白眼,“你这是损我还是贬我呢。”
“两者皆有。”宫城玉道,“也是盼着表妹你健健康康的呢。”
“健健康康的最好了。”薛佩琪道,“我去做早饭。”
宣易站在这边,对面是宣容的房间,好像站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觉得这小子有些奇怪。”宣易道。“你不觉得吗?平日里恨不得把饭菜吃光,今天吃完饭,就匆匆忙忙的进屋里去了,好像屋里有色好呢嘛宝贝一样。”
“难不成真的让大姐说中了啊。”蒋湘云道,“这孩子真的带了一个小姑娘回来。”
“要真是就好了,那我以后就不用操心他的亲事了。”宣易道。
蒋湘云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孩子大了,也开始有什么自己的心事了。”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心思单纯,有什么事情都搁不住的,今天这样,我倒是有些担心了,开始瞒着不说了。”宣易道。
“孩子大了嘛,你要是不放心,就过去问问就是了。”蒋湘云道。
宣易道,“那你跟我一起,我在旁边听着。”
“他是你亲弟弟。”
“很快也是你弟弟了。”宣易道。“这小子不跟我说实话,你稍微软和一点,这孩子立马什么都说了。”
蒋湘云道,“行行行,我要是帮你问出来了,你给我什么报酬啊。”
“想要什么都行,只要我能给的起的,。”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
蒋湘云站在宣容门口,宣易就站在一边,若是宣容推开门,正好挡住了宣易。
“小容。”蒋湘云敲了敲门,“你在睡觉吗?我找你有事情。”
“来了。”宣容很快就过来开门,“湘云姐姐,你找我有什么生气吗?”
“有一点事情。”蒋湘云道,“进你屋里说罢。”
“不用了,湘云姐姐,就在这里聊天就行了。”宣容站在门口道,“不用进屋里了。”
蒋湘云道,“怎么了?还不让进屋里了,你屋子里面可都是我收拾的,现在还不让我进屋了。”
“大哥说,饿男女授受不亲的。”宣容道,“不能随便进屋里,我屋里比较乱。”
“你屋里哪次不是我收拾的。”蒋湘云道,“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是你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怎么可能呢。”宣容使劲摇头,“绝对没有的。”
突然传出来一声微弱的狗叫,蒋湘云听了一耳朵。
“是什么声音?”蒋湘云有些奇怪,“你屋里有狗叫?”
“没,没有,肯定是外面的狗叫声吧。”宣容道。
蒋湘云道,“可是我明明听见就是你屋里面的狗叫声啊,我不会听错的。”
“怎么可能,我的屋里怎么可能会有狗叫声。”宣容道。
蒋湘云一笑,“小容,你是不是带狗回来了?带狗回来了,你就跟我说一声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家里养只狗看门护院的,还是挺不错的。”
“真的吗啊?”宣容道,“真的可以养狗吗?上次我大哥拿扫帚赶门口的走,我以为....”
“那是什么狗,容易咬人的,还不是你大哥怕那条狗咬着你,才拿着扫帚赶人的。”蒋湘云道,“那条狗都咬了两个人了。”
“啊?这么可怕呢。”宣容道,“我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宣易从门口面出来,面色有些发冷,愣愣的看了宣容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大哥怎么了?”宣容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大哥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你大哥当然生你的气了,你们是亲兄弟呀,你为什么有话不敢跟你大哥说呢,你大哥多伤心,多难过呀。”蒋湘云道,“你应该信任你大哥的。”
“我就是怕大哥伤心失望,说我不务正业。”宣容低着头。“怕他骂我,我...”
蒋湘云道,“怎么会呢,你是他的亲弟弟呀,他说你都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想做什么,吃什么喝什么,不都是你大哥给你的么,你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呀。”
“我知道。”宣容红了眼眶,‘是我不好,我就是怕大哥对我失望。’
“你大哥一直都拿你当做骄傲,怎么可能会失望呢,这是你多想了。”蒋湘云道,“你这样瞒着你大哥,你大哥该多难过呀。”
“我知道是我不好。”宣容道,“我去给大哥道歉去。”
‘快去吧。’蒋湘云叹气,宣易面对自家弟弟的时候就是那么别扭,明明关心的要死,可是嘴上总是要说教一两句的,宣容现在大了,心里又害怕宣易对他伤心失望,认为把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自然不能让自家大哥伤心失望了,这兄弟两个就是心结没有打开。
不过亲兄弟就是亲兄弟,兄弟两个的误会很快就解开了,也没有很么隔阂了。
“那只狗呢。”蒋湘云道,“你把那只狗放在哪里了。”
“放在布包里面了。”宣容道,“我放在我床上了。”
“什么?”蒋湘云点点宣容的头,“这么脏的流浪狗,你就这么抱回来了,还放在你床上了,你也不想想有没有什么病菌,细菌的,传染上了怎么办。”
“病菌,细菌?那是什么?”宣容一头雾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
“这个嘛,就是....”蒋湘云道,“就是会生病的知道吗?”
“那只狗活蹦乱跳的,不会有什么病的,”宣容道。
陈青梅道,“有没有什么病,你也不知道的,回头吃点药,预防一下。”
“大姐你那里肯定有药吧,回头给他吃点。”蒋湘云道,“那个布包,还有你的床单被套,全部都要清洗,对了,你赶紧把它给抱出来。”
宣容抱出来的时候,一脸苦瓜相,原来是这只狗在床上撒尿了。
薛佩琪也留下来吃午饭了,期间宫城玉还帮薛佩琪夹菜,薛佩琪连声道谢。
吃过饭之后,薛佩琪就不肯再留下来了,急忙离开了。
“别这么着急走啊。”陈青梅拉住薛佩琪,“你觉得今天天气怎么样?”
“挺好的。”薛佩琪愣愣的,没明白陈青梅的意思。
陈青梅道,“好啊,我在家等你,咱们一起去。”
“好的。”薛佩琪欢快的拎着食盒离开了。
“表哥,咱们下午出去放风筝去。”陈青梅喊道。
宫城玉道,“哪里来的风筝。”
“.....哦,我给忘记了,没有风筝。”陈青梅摊手,“这可怎么办,还说要去放风筝呢。”
“不是你邀请佩琪放风筝的么,怎么连个风筝都没有准备,这还放的是哪门子风筝。”宫城玉道。
陈青梅道,“我刚才就是一时高兴,就给忘记了,没风筝,那就只能去买风筝了。”
“买风筝?这时候上哪儿去买风筝?”宫城玉道。
“那就,现做呗。”陈青梅道,“风筝我还是会的,就是要准备材料。”
“我可不会帮你。”
“别这么无情无义,我可是你的亲表妹。”
“假的。”
“你现在住在我家,就是真的。”陈青梅道,“我不管,你要跟我一起。”
宫城玉道,“现在又开始跟我耍无赖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早上表哥长表哥短的。”
“哎呀,现在别计较这些了,不说我了,你忍心让佩琪没有风筝玩吗?”陈青梅道,
“怎么还开始拿佩琪威胁我了?”
“我哪里敢呀,俗话说得好,重色轻友,你看在佩琪的份上,肯定就同意了。”陈青梅道。
宫城玉道,“你这个丫头,嘴里永远没有一句正行。”
这本书陈青梅连续看了三天了,一直都没有看完,倒不是这本书太长了,而是里面的故事值得深究,这是一本讲述了几个大家族明争暗斗的故事,里面的内容极其的精彩,可是现在只有上半卷,还没有下半卷。
今晚上总算是看完了这本书的上半卷,可是下半卷还没有出来。
陈青梅不甘心的合上书,不知道这本书有没有流传下来,说不定从未来世界找一找,能找到下半卷,提前看呢。
这么想着陈青梅就进了空间里面,从光屏里面开始搜索这本书的下落。
可是几次三番找寻下来,都没有什么踪迹,让陈青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陈青梅摸着下巴,想起来一件事情,这小说可是从哪儿都流行,从古至今都一直流行的很,就像是现在小说本,在市面上也是卖的火热啊,虽然都不是光明正大的看,可是依旧是卖的好啊,倒不如借此卖个几本书,说不定还能卖一点钱呢。
这书稿印刷之类的太麻烦了,还是直接写好送过去,拿点钱的好。
陈青梅随手翻找了一下以往的书,什么情情爱爱的,这些都是最火的,就跟她看的那些小说本一样,可是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妥。
“好好的回什么镇上,好好的陪着表哥,马上就要嫁人了。”宫城玉手搭在陈青梅的肩膀上。
陈青梅扬起假笑,“表哥还真是关心我,我的心里真是感激。”
“没必要,都是亲兄妹是不是。”宫城玉道,“安夫子慢走不送。”
“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程。”安少卿道。
“不必。”宫城玉道,“这里离村里也不是很远。”
陈青梅推开宫城玉的手,朝着安少卿道,“少卿,明日我再回镇上吧。”
“那,那好。”安少卿点头,“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才这么一点路,你就放心吧,今天玩得很高兴。”陈青梅道。
安少卿道,“你高兴就好。”
“嗯。”
安少卿随后上了马车,阿乐驾车就离开了。
“看安夫子的样子还不想走呢。”薛佩琪笑道,“安夫子是有多舍不得青梅姐啊。”
宫城玉道,“还以为你会跟他一起走呢,没想到没上马车。”
“表哥不是想我么,我就多陪你一晚上。”陈青梅扯出来笑容,“咱们兄妹两个好好谈心,谁都别想睡。”
“我不介意。”宫城玉道。
陈青梅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堂堂的亲王,居然如此的....无耻和幼稚。
半路上薛佩琪要回家说一声,陈青梅陪着她一起去了。
“家里还有一点菜,我给带上,顺便跟我娘说我晚上就不回去吃饭了。”薛佩琪道。
陈青梅道,“小东这时候下学了吗?”
“应该下学了。”薛佩琪点头,“这孩子一下学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个劲的往外跑,谁都拦不住,我娘都说了他好几回了,一点记性都没有。”
“小男孩不就是这样嘛,贪玩,等大一点就好了。”陈青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