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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5章 尘埃落定辞别闲花

苏氏族的第一代家主是俞氏族闲花城田庄的管事,见主家败落后起了歹心,霸占主家的田庄和茶山,以及江南的商铺。

瓷裕镇第一大商族的俞氏族从此变成商道中的传,渐渐被人们遗忘。直到如今苏氏族一朝衰败,谣言四起,人们才恍惚想起那个传中的大商族:俞氏。

苏氏族霸占主家俞氏的产业还回俞氏后饶手中,闲花城恢复往日的平静和安逸,人们会像忘记俞氏一样渐渐遗忘苏氏,苏氏也会成为商道中的传。

苏氏再不是闲花城的第一大商族,苏家虽在闲花城,但无人问津已成定局。当人们翘首观望谁会成为下一个闲花城最大商族,当人们议论俞氏会不会重回闲花城为霸主,当人们的好奇心越来越胜之时……

清晨,楼外楼的漂亮女掌柜亲自贴出一张告示:原苏氏的商铺重新开张,经营不变,价格不变。

此布告一出,闲花城中又炸开了锅,那些打赌俞氏重回闲花城的人们纷纷惊叹:原来真正的赢家是谷宅东家。

豪掷万金收购苏氏族的所有商铺,一跃成为闲花城最富有的商人。棠府也随之成为闲花城第一宅,楼外楼成为闲花城最大的食酒肆。

一波又一波的惊闻让闲花城变得喧闹,闲花城的大商族家主、各行各业的商人们、南北走货的贩夫们纷纷投向楼外楼,期待有幸与谷宅东家见面。

彼此,棠府。

青萝跪在房门外,不管多少人来劝她都无动于衷。

兰月抱着几本账簿走来,走过青萝身旁时,:“主子从没有怪过你,你何苦作贱自己逼迫主子呢?”

青萝摇头,嗓音沙哑无力地:“我没有逼迫主子,我只求留在主子身边,做个扫院子的粗使婢女也愿意。”

“她放你离去是真心保护你的,你该明白她的苦心。”

兰月轻叹,连日来她苦口婆心的劝,青萝是半点听不入耳里。

青萝仰头看她,:“你呢?你对她的忠心有几分真、几分假?”

兰月缓缓蹲下来,低声:“你是皇帝派来的,早查过我的底细,也该明白我与你不同。”

青萝嗤之以鼻,反问:“有什么不同?”

“我是老主子派来保护她的,你呢?监视。”兰月慢慢站起来,眼中怜悯变成鄙夷,凉薄地:“先认清自己是谁的狗,再来攀咬别人吧。”

“兰月,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我们的情分,尽了。”

抱着账簿撩门帘进入房中,来到卧室看见栗海棠在收拾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入大箱子里。

“主子,我来吧。”

“狗咬狗一嘴毛儿。”

栗海棠没头没脑的一句讽刺,兰月却听明白了。她神情微滞,慌得扑通跪地,“主子恕罪!”

“她是京城皇帝老儿派来的。你呢?又是谁派来的?”

“奴婢不敢。”

兰月垂首,声音都颤颤微微的。

栗海棠从她怀里抽出账簿,一边翻看一边:“你随我去江南城。”

“主子愿意相信奴婢?”

兰月惊喜,她本不喜欢留在闲花城,有机会跟在海棠身边正是她最希望的。

栗海棠点头,:“出去告诉青萝,收拾东西,明日卯时起程。”

兰月讶然,问:“主子原谅青萝姐姐了?”

栗海棠冷笑,反驳道:“不原谅,难道在这儿杀了她吗?”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兰月连忙否认,见海棠翻阅账簿不再理她,悄悄退出去。扶起青萝,:“主子让你……”

“我听到了。”青萝借她的力慢慢站起来,长长舒口气,“主子放心,奴婢效忠的主子只有你。”

“好自为之!”

房中传出海棠对她的忠告,青萝瞬间泪流满面。主子还是念着旧情的,她的决定是对的。

翌日,棠府中的人们起得很早。用过早膳后,栗海棠召来阿伯、闲管家、谷宅于管事。

谷宅和楼外楼交给于管事,海棠很放心。于管事不仅是谷宅老东家诸葛姑姑的心腹,更是诸葛弈倚仗的大掌柜。他行事端正、忠心不改,是值得托付谷宅的人。

闲花大宅、棠府留给闲管家,闲管家也是良和城新谷宅的大管家。阿伯笑“能者多劳”正是夸赞闲管家。

闲管家拜谢海棠的信任,也承诺照管好三处大宅。

阿伯决定回到瓷裕镇的寒夜山庄,他没有忘记当年与诸葛弈的约定。

用过早膳后,向于管事、闲管家辞别后,栗海棠和阿伯乘上马车,在护卫们的陪伴下浩浩荡荡离开闲花城。

马车队伍行至城郊的一处岔路口停住,众人吃吃喝喝补充体力。

栗海棠与阿伯下车坐在一棵大树下,远处是一望无边的耕田。秋末冬初,江南一年种植两季稻谷,而今收成的稻谷打成捆子堆在田里,像一座座金黄的山丘。

阿伯凝睇身边的姑娘,:“如今,主子助我夺回属于俞氏的江南祖业,我愿意为主子完成十件事来报答恩情。”

“真的吗?”栗海棠佯装真,笑看阿伯。

阿伯点头,郑重道:“是。”

栗海棠杏眼黑溜溜的转,:“那阿伯别回去啦,替我完成一件事。”

“什么事?”

阿伯隐隐感觉不妙。

栗海棠忽然变了脸色,阴恻恻语气。

“杀了诸葛弈,你敢吗?”

阿伯严肃地问:“你确定?”

栗海棠摇头,开怀的哈哈大笑。她握住阿伯的手,指向空中的太阳,:“我只要阿伯一个承诺,永不背叛诸葛弈。”

也许王氏的两个陪嫁婢女的背叛让她看到人心凉薄、人性毒恶;也许青萝、兰月的“另有隐情”让她寒心、忧心。她希望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的,希望大家彼此坦承相待,她希望人心向善、永不背叛。

情字,义字,她看得比亲情更重。一心求安,却活得苟苟,她的愿望很平凡、也很感人。

阿伯生出一丝怜爱,抬手将她搂在臂弯中,:“放心!阿伯保护你们!”

栗海棠哽咽,歪头倚着阿伯的肩。

“永远,好好的。”

“对,我们都好好的。”

正午阳光照得暖暖的,寒意的秋风也变得温柔。大树荫下一老一少相依偎,美的不知融化了多少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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