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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给她的只有伤害

凤御沛仍不哼声,聂云笙了明,讥笑,“从一开始你就断定情儿有毒害之心,所以事情发生,你连让情儿解释的机会也没有,便把她打得遍体磷伤,凤御沛!我说过,即使你再不喜情儿,也不要伤害她!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却是让情儿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既然你不懂得珍惜,放了她吧!”

放了她?

幽邃的黑眸冷凛无波,凤御沛从没想过放了她,即使他每天陪着伶儿,但是他的心里明白,王府的一处有冷情的所在,他的心会是如此的安慰,他不爱她,却想她在他的身旁,这样茅盾的思想,他从没探究过。然而昨晚的伤害,他好像有点明白。。。。可能。。。。他对冷情,已有了一点点喜欢!

“不能放,她是我名媒正娶的王妃,从她成为四王妃那一刻,她就要一直当着四王妃的名衍!”凤御沛霸道又无耻地说道。

聂云笙轻笑,顿然怒啧:“你能给她什么?除了伤害,凤御沛,你这个混蛋给过她什么?”凤御沛仍屹立不语。

聂云笙轻步飘过,留下一次坚定的话:“我会带她离开的!”

幽邃的黑眸仍是冷凛,却泛起丝丝波动,兰花手握起,轻哼,“你休想!”

冷情一连昏睡了半个多月,身体上的伤,凤御沛用了最好的怆伤药,又用了最好的去疤膏,没有让她的脸留下一点疤痕,然而身上的伤,由于有点深,当初又因盐水渗透过,还是隐约看见那些狰狞的疤痕,那一个剑伤,更是清淅可见。这一次的昏睡,她意外地没有呓语,没有再轻叫着绝的名字,是不是心已死,便没了牵挂?昏睡中,脑里却响着另一名女子的哭泣声,她软弱地端在一角黑暗处,只会抽泣。冷情暗想,真懦弱!

这半个月,四王府都沉甸在一股闷怒中。

凤御沛一身青衣,推门而入,卷带着一阵寒冷之风,这半个多月,他都为她上药,又陪伴着伶儿走出伤痛,不能再做娘亲的事实,让伶儿仅仅于怀,日夜以泪洗面,顿然消瘦,每天晚上呓语着:“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凤御沛愧疚难耐,事情的真相仍是处在当初的局面,没有一丝新进展。

凤御沛冷冽沉痛地走进内室,大床上沉睡的人儿,显得那样恬静,面容苍白如雪。凤御沛抱起冷情,大掌抚在她的小背上,掌心凝聚一股内气,每天,他都为冷情输一些内力,昏睡的她没能进食,而且受伤又重,他怕她挨不过伤痛的愈合。

“嗯!”

大掌一顿,幽暗的眸子闪过一道绚丽的色彩,冷情又嗯了一声,靠着他的肩膀昏睡过去。凤御沛命人请大夫!大夫脸有喜色,抱拳道:“启禀四王爷,王妃生体复完良好,今天或明天,可会醒来,醒来后加以调养便可!”

沉冷了半个多月的冷眸,回暖了不少,凤御沛挥手让他退下,命人把兰情阁的冬梅调到沛伶殿照顾冷情。

伶香阁

伶儿温柔之眸凝冷,小手里挰着一张信纸,面容阴冷狰狞,阴森喃语:“怎么没把她处死。。。”

皇宫,慈宁殿

皇后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凤眸晓是轻轻一挑,闪过一道阴狠之光,轻哼,把书信烧毁!

皇宫,倩妃室处

倩妃问:“查到原因了吗?”

小公公低头,道:“据奴才查探,二十年前,苏苏姑娘生下女婴后便仙逝,女婴被送到盛国丞相府,流丞相并不知道苏苏姑娘已逝之事,他以为苏苏姑娘的绝情,还婴断情,所以十多年来从不待见四王妃!”

仙逝?苏苏她。。。。

倩妃眉心一皱,查了二十年都没能查出一点下落,最后却是。。。仙逝?

“皇上知道吗?”

小公公低头再道:“回倩妃,奴才已禀告皇上了!”倩妃美眸垂下,以长长的睫毛遮挡了所有的悲伤。

二十年前的事情,皇上能释怀吗?

半响

倩妃纤手一扬,轻声道:“摆驾!”

大将军府,兰花小园里

聂云笙一身深蓝水衣,负手而立,儒雅之眸幽暗烦忧,这是他为冷情而建的兰花园,三个多月来,他命人从各地带回各品种兰花,因为兰花忌光,只能种在阴凉处,他并命人建了一个小楔房。

兰花园内,香气浓郁飘扬,蕴涵了他浓浓的悲伤。

兄弟,女人,江山社稷之责该如何取舍?

翌日

冷情宁静醒来,明亮的大眸凝聚了半个多月来失去的光泽,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呀眨,一脸平淡无波。

又回来了,最终没有死去,小嘴轻轻地弯起一抹讥笑的弧度!

“小姐!”冬梅喜悦之声在宁静的房间内响起,冷情偏头,冬梅喜极而泣的小脸映入眼帘。

噗!冬梅扑倒在冷情怀里抽泣,冷情痛拧了眉,大骂冬梅这个不分分寸的丫头,她才刚醒,身体虚弱得很呢,这么一撞,她痛死了!

良久

冷情受不上冬梅的眼泪,道:“我饿了!”

冬梅马上从她怀里抬头,利落地为冷情梳洗一翻,抚着她到餐桌上坐下,慌忙地跑了出去为她准备膳食。冷情轻轻一笑,心里很感谢这个一直陪着她的丫头。

身体沉得很,但是体内有一股热气在窜流,没让刚醒来的她感到难受,冷情轻轻叹了口气,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呢?口有点干,看到桌上的水杯,满满的,有点凉,冷情暗想,将就下吧,热的还要稍凉呢!

凤御沛听到赵峰的禀报,四王妃醒来了!眸光一闪,心里雀悦地飞身赶来。

铿锵!沛伶殿内响起一道摔破东西的声音。凤御沛眸光一沉,慌忙推开殿门。

冷情征征地站着,一身素衣,头发简单随意地扎在一起,小口微微张开,两眸睁睁无光,盯着地上破碎的茶杯,盈满了不可接受之意,地上洒了一滩凉水,一双纤指扎满沙布的小手在不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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