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最早被安排

年迈的管家环顾一周,也发现少了两个人,于是进到船舱找他们。

他刚走没多久,武垂着头,神色难看的来到餐厅。

夏江担心的看着他,“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武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在她旁边坐下了,“没事,刚才我在房间里想一些事情,所以来晚了。”

兰看了武一眼,移开视线后,忍不住又看一眼,然后她微微蹙起眉,总觉得……他好像跟之前有点不一样。

不是表情,是别的什么……

白树注意到了兰的样子,主动开口跟武搭茬,“你那个胸花呢?”

“对,就是这个!”,兰下意识的一拍手,脱口而出。

片刻后,觉出自己的反应不太合适,她哈哈干笑两声,不话了。

不过随着这句话,桌上的人也都想起来了:武之前,一直在胸口别着一朵花。

刚才在甲板上,两人还发了一波狗粮:武那是婚礼结束后,夏江给他别上的。夏江则立刻点头,她的梦想之一,就是把这种只开在籏本岛上的花,送给她最爱的人。

此刻,武低头看了眼胸口,也怔了一下,“不知道,大概是掉了吧。”

“嗯……”,见他把花弄丢了,夏江有点失落,不过武看起来精神恍惚,她也就没再纠结这件事。

她牵了牵嘴角,想转移话题,不过没等吐出第一个字,一声惊叫忽然刺破空气,从走廊深处回荡着传到了餐厅里。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秋江呆了片刻,最先反应过来,“这不是管家的声音么!”

“那个方向,好像是爸的房间?”,祥二站了起来。

这声忽如其来的惨叫太过吓人,一群人瞬间没心思吃饭了,纷纷起身,朝喊声传来的地方跑了过去。

拐过几个弯,就看到管家瘫坐在走廊上,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房间,面色刷白。

那个房间是籏本老头的,此刻门半开着,能看到门上溅了一片粘稠的血迹,给幽静的走廊添了几分诡异气息。

柯南和毛利五郎最先赶到,他们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景象,怔住了。

两人愣神的功夫,其他人也陆续赶到。白树跟着探了探头,看到了房间里仰面躺在地上,满身血迹,肚子上被戳了几个窟窿的籏本老头。

老头的魂魄正瘫在尸体旁边发懵,如今被狂奔而来的人群惊动,才慢慢回过神。

他双眼夹杂着惊疑和愤怒,猛地瞪向了人群中的某人,“兔崽子……”

毛利五郎回过神,立刻跑进去,在老头脖子上探了探,然后神色沉重的宣布,“没有脉搏,他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一群人里,夏江是唯一眼里有泪的,她难以置信的捂着嘴,朝相貌可怖的尸体扑过去,凄声喊,“爷爷!”

“别进去。”,白树一伸手把她拉住了。

“对,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这个房间!”,毛利五郎神情严肃,与平常不同,看起来很威严。

夏江紧咬着嘴唇,也终于明白了状况,她没再坚持进屋,转头平武怀里哭了起来。

白树松开她,绕过血迹,轻手轻脚的溜了进去。

毛利五郎转头看了一眼,没有拦他。

在毛利眼里,自己这个助手还挺靠谱的,而且好歹是上过警校的人,该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不用担心他破坏现场。

白树蹲下身,借着检查的功夫,偷摸把正瞪着门口,咬牙切齿的魂魄拉过来,按住。

当然,该干的他当然也没落下,查看一番后,很快得出结论,“下巴还没有僵硬,瞳孔括约肌开始紧缩,体温下降,大概是在40到50分钟前遇害的。”

秋江倚在门框上,面对自己亲爷爷的尸体,没有任何悲哀,反而有心情打趣,“侦探出马,果然不同凡响。”

刚才兰和夏江在餐厅闲聊时,曾经提到过毛利几饶身份。

兰听到自己这边的人被夸,挺高兴,“直树哥是警校毕业的,我爸爸之前也是刑警呢!”

秋江拿眼尾扫了她一眼,没接茬,心里偷偷嘀咕,哪来的傻孩子,话一点都不看气氛。

在白树试图对魂魄做思想工作,让他安心等凶手伏法的时候,毛利五郎也开始排查嫌疑人。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管家,不过因为死者遇害的晚8点左右,他一直待在餐厅准备餐具——好几双眼睛都看到了,所以他最先被排除了嫌疑。

“我来的时候,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不用钥匙打不开。”,老管家摸着胡子,费力的回忆了一会儿,“除了老爷那里,钥匙只有我这里的一把。”

毛利五郎唔了一声,环视房间一周,蹙起了眉,“也就是,豪藏老爷死的时候,这个房间是完全密闭的。”

“哦?那难道是自杀?”,秋江看热闹不嫌事大,提出了很不靠谱的猜想。

更不靠谱的是,籏本家的大多数人,居然认同秋江的结论,还帮她一起完善了这个脑洞。

“不对吧,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凶器。”,白树揉着耳朵插了句嘴。

旁边魂魄的咆哮声快把屋顶震塌了……为了自己的耳朵,他只有开口。

秋江的丈夫也脑洞大开,这个金毛杀马特振振有词,“里不是经常写吗!用冰做凶器的话,过一段时间就会融化消失,一定是这老头想用这种方法,惩罚我们觊觎他的财产!”

“……”,白树简直想敲开他脑壳看看是个什么构造。

然而除了夏江,其他人大多选择附和这想法,连带着,差点把毛利五郎也带歪了。

旁边的魂魄忍不住一边骂街一边撸袖子,看起来马上就要跑过去锤人了。

白树被它吵得头疼,正在想要不要把它的嘴捂起来,忽然,他裤腿被拽了一下。

一低头,就见柯南直勾勾的看着他,“直树哥,你不觉得哪里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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