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2)

第二上晚修前,我把洗干净的校服还给西门凊,还给他买了一盒鄙味的口香糖。我诚恳地跟他了声谢谢。

谁知道他看着我狡狯一笑道:“你是真的感谢我?”

“当然了,我可是发自肺腑地感激你。”我着给他作了个辑。

“那光一瓶口香糖不校”他着打开香糖糖罐子吃了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我看着西门凊,他嘴角微微一笑。这时候我觉得古人得真好,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短。

“让你请我吃饭,可是学校的餐不好吃;让你帮我干点活,你这个人又傻又笨;你还能干点啥呢?”西门凊托着腮沉思道。

“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你才又傻又笨呢。”我气得呼着气,插着腰忿忿地道。

“这样吧,我明有一场篮球赛,和高二学弟们地友谊联赛,你看我打篮球去。”西门凊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一听,这事好办,爽快地答道:“好吧,我再帮你组建一个啦啦队,替你加油。”

“哎,别别,旁边太多美女,我反而发挥不好。”西门凊朝我挥挥手。

“这不像你风格啊。”

“你什么是我风格?”

“万花丛中乐。”我翻了翻白眼,笑道。

“哥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西门凊着摆出一个帅气姿势道。

第二下午一下课,西门凊换上了篮球服。他将书包跨在右肩膀上,左手食指转着篮球。他一边走一边跟我们讲球场上的规则。我和伍紫祺跟着他来到球场,坐在鸡蛋花树下,地上零零洒洒落着鸡蛋花。西门凊将包放在我们旁边,就拿着篮球跑到场上去了。

九月的,热气腾腾。不一会的功夫,我和伍紫祺都汗流浃背。半场球赛过去,太阳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晖给大地铺上了橘黄色的光辉。我看着西门凊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投篮,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心里有不出的欢喜。

“哇哦,好棒!”我情不自禁地鼓掌道。西门凊站在三分球线外,左手托球右手快速一投,球便进了篮筐里。球场上响起阵阵呼叫声和鼓掌。西门凊朝我们这边看了看,灿烂地笑着。

“你觉得西门凊球打得怎么样?”伍紫祺双手抱着膝盖,笑嘻嘻地问道。

“很帅。”我拿着地上的一朵鸡蛋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鸡蛋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伍紫祺,你为什么鸡蛋花是五瓣的呀?”

“鸡蛋花要是四瓣的,你就会问为什么是四瓣的呀?你有没有感觉到,西门凊已经喜欢上你了?”伍紫祺把腿蜷在草地上,她掐了一根地毯草心,将落在草地上的鸡蛋花串起来。

一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格外紧张,胸口传来剧烈地跳动。“怎么可能。”我有些羞怯地低下头。听伍紫祺这么一,我的心里竟然有无限的欢喜。

“看你,脸上挂的笑。咦咦咦。你觉不觉得你已经喜欢上西门凊了?”伍紫祺将一串鸡蛋花递给我,嘻嘻笑道。

“怎么可能!我掐死你。”我着挠伍紫祺痒痒。伍紫祺躲闪着躺在草地上,喘着气笑着求饶:“好了,好了,我错了。”

我放开了她,她两只交叉交叉托着头躺在地上,面对着蔚蓝的对我:“你看,躺着看空,跟坐着看感觉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着顺势躺下,头枕在西门凊的包上,看着已经被夕阳染红的晚霞。“好像还真不一样,躺着看到的空更宽,更广。”我喃喃地道。

伍紫祺吃吃地笑了出来道:“躺着看空比坐着看空更惬意。”

“我觉得躺在被窝里,不用学习更惬意。”

“那是你懒。”

“你才懒呢。”我笑道。

“你们看,项王在操场上呢。”西门凊打完球,伸开两腿摊在草坪上。他一边喝水,一边看着远处的操场。

“他这时候不应该是在睡觉吗?怎么会在操场上?”我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看着夜幕降临的空问道。

“他谈恋爱了,没有时间睡觉了。”西门凊依然盯着操场淡淡一笑。

“哪里,我看看。”一听到项王谈恋爱,我们立马坐起来。只见不远处的操场上,项王正牵着一个扎着高高马尾辫的女生慢慢走着。

“只看到背影,不知道女孩子是谁。”伍紫祺眯着眼睛看着。

“那是叶青青,她就是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我有点不高胸道。

“呦,好像有人吃醋了。”西门凊摇着头,咧嘴一笑。“好大一股酸味。”

“这项王把我好朋友给拐了,都不跟我吱一声。哼。”我咬着嘴唇愤愤不平地道。

“你有情,我有意,人家两个人谈恋爱关你什么事情?”西门凊笑出了声,无奈的摇着头。

“我不管,青青从一起和我长大,她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的。她什么时候和项王好的,竟然不跟我。我饶不了她。”

“你别耍孩子脾气了,我看啊,肯定是刚刚才好的,正牵着手呢,看样子,有点别扭,只不过一牵手就被咱们看见了。”伍紫祺笑道。

“我要去问问。”我着就起身,西门凊和伍紫祺赶紧把我拦下来,西门凊半讥半讽地道:“见过牵线的,还真没有见过棒打鸳鸯的。”

“谁我要棒打鸳鸯了,我只是想问问,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点委屈地道。

“那也得挑个好时机啊,人家聊得那么开心,你去干嘛。”西门凊不屑地扫了我一眼。

“哼,她要是不跟我,我以后再也不理她了。”我赌气地道,感觉自己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下晚修铃声刚响,只见叶青青躲躲闪闪地站在教室门口,只露出一个头来喊我:“矜涟,你出来。”

我看了看叶青青,又看了看项王,只见他的头一直低着,快贴到胸口了,脸一直红到耳朵里。

“这两人怎么回事?青青为什么不进来?”我皱着眉头,纳闷地想着,放下书,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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