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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一直都在……扮猪

“那只箭,虽然能伤了林洛,却也只是会伤了她而已,按照箭矢的方向,若不出意外,林洛的伤在肩膀,有爱兮的照料,即便是山,也是不出十半月就恢复了……”

淳于烨解释。

他可不想被骂蠢货!

还是被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的女人骂!

当然……

别人,也不敢骂他!

敢骂他的,都死了!

“……这且不……”

敛了心下被楚文熙骂蠢货的凌乱,淳于烨继续解释,“……按照那箭矢的力度,以阑剑南的功夫,他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将那箭给拦开!本王本只是想给他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林洛对他的印象稍稍改观,然后他好想办法和林洛重修旧好,谁知道阑剑南那个蠢货,会用身体去挡!”

所以……

淳于烨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女人……

所以,不是他蠢,是阑剑南蠢好么!

然……

楚文熙却根本没注意到自家男饶眼神儿。

如此,淳于烨更憋屈了!

“咳……”

淳于烨咳。

那个女人,你没见你家相公憋屈吗?!

楚文熙没反应。

“咳咳……”

淳于烨再咳!

那个女人,你家相公咳嗽了啊喂!

楚文熙依然没反应。

“咳咳咳……”

淳于烨使劲儿咳!

然后真把自己给呛着了!

楚文熙依然没反应!

“那个……”

淳于烨只好认命地开口,还伸手拉了拉身边的女子……

这样,她就没法假装自己不存在了!

“……熙儿,你在想什么呢?”

“你阑剑南那混蛋,是不是故意的啊?”

呃……

“什么意思?”

淳于烨一脸蒙圈。

瞥了身边的男子一眼,楚文熙鄙夷道,“我是,你确定,阑剑南能分辨得出朝林洛射去那支箭矢的力道?”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如果对手的招式,你是该接、该挡还是该躲都分不清,那也叫习武之人?”那只能叫三脚猫的功夫!像林洛那种!强身健体用的!跟旁人都不敢自己习过武那种!”

“所以……”

听闻淳于烨此言,楚文熙思忖着道,“……你,阑剑南有没有可能是在林洛面前施苦肉计?”

这话……

淳于烨觉得……

他想痛扁阑剑南那个老狐狸一顿!

害他被自家女人误会是蠢货!

……

乾元皇宫。

御书房。

南宫慕冥端坐书桌后,桌面上,几份密诏一顺儿排开……

整个房间落针可闻。

“呵……”

许久,南宫慕冥才发出了这样一个冷凝的音符。

男子唇角微微勾着弧度,然,房间中所立之人,却没人觉得轻松,哪怕半丝!

楚夫宴!

好大的胆子!

竟然密会了其余五国的皇上或是重臣!

还真是……瞧他了!

看来,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一直都在……扮猪啊!

俄而,南宫慕冥起身,“走!去宴王府!”

……

宴王府。

得知南宫慕冥到来的消息,楚夫宴的身子蓦地就是一怔!

“南宫慕冥来了?”他来干嘛?

楚夫宴暗忖!

不知为什么,他今儿一起床,眼皮就不停地跳!

难道南宫慕冥就是这凶兆的引子?

不!

不可能!

他密会五国皇帝或是重臣之事,做得极为隐秘,更是易了容的,南宫慕冥不可能知道!若不是笃定,他又岂敢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呆在这宴王府!

即便如此,南宫慕冥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他还是……有所防备为好!

然……

还不楚夫宴想明白,自己该是弄得满身酒气去见这个目光犀利如炬的晚辈才好,还是该弄的自己衣衫凌乱满身鸟羽兽毛去见他才好……

“宴王,好久不见!”

啬……

竟然不待通报,不待他出门迎接,就直接闯了进来?!

满脸狠意的中年男子,回头之际,面上的狠意,已是丝毫不见,剩下的……唯有半面诧异,半面惶恐!

“皇……皇上……”

楚夫宴开口。

这架势,这声音,这词句……俨然被南宫慕冥的到来吓得连话都不利落了!

随即,男子连忙跪下……

“……臣楚夫宴恭迎皇上圣驾J上驾临蔽舍,臣未能亲自接驾,还请皇上治罪!”

口中着请罪的话,楚夫宴心下却是暗道一声不好!

他是谁!

楚夫宴!

那可是璟皇在位时,唯一一个御前免行跪拜之礼的臣子!亦是唯一一个御前可得赐座的臣子!

至于阑兮和那个南宫泽宸在位之际,他则直接称病,连面都没着过!

如今,这个南宫慕冥倒好!

他跪!

他竟……就这么直接受了他一跪?!

他怎么敢?!

纵然心下极其不满,南宫慕冥没开口,楚夫宴亦是没敢起来!

似是根本不知道这宴王一直以来的特殊待遇,南宫慕冥老神在在慢条斯理地在上位坐定,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然……

这开口的话,却依然不是让他免礼起身!

“若朕没记错,已薨逸亲王称呼宴王你为姨父?”

这话……

楚夫宴低垂着头的眉心微蹙!

南宫逸都死了这么久了,他这个时候提起……

是要干嘛?

而且……

南宫慕冥会想要为南宫逸报仇?

脑子灌水了吗?

他们两个,可是一直不对付!

不仅如此,还算得上是大半个仇人!

南宫逸可是从未放弃过追杀眼前这人!

抛开这辈的恩怨不,南宫慕冥的母妃当年,可没少吃独孤文焉的亏!

所以……

南宫逸死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想,眼前这人,都应该更加高兴才是吧!

怎么突然来跟他此事?!

“是。”

楚夫宴应。

不知道南宫慕冥此来的目的,亦是不知道南宫慕冥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南宫逸,对于南宫逸的死,楚夫宴都不知道是该表现出大快人心好,还是该表现出悲伤才好了!

“宴王可是跟朕这个四哥有何过节?”

这……

楚夫宴又是一蒙!

涔涔汗水自额头渗出!

“微臣并不记得曾和已薨逸亲王殿下有何过节!”楚夫宴否认得极为适度,随即,又是诧异地问,“皇上何出此言?”

“宴王流汗了!”

南宫慕冥开口。

出的话却是……让楚夫宴想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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