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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隙缝

春节期间,东陵遭遇数十年难遇的寒冷气,本来腊月的暖冬已经让好些花草提前吐艳争春了,柳树也已经发芽,但除夕一清早突然降温,当夜大雪纷飞,接着便是连续多的低温,导致银装素裹的雪景一直维持,地茫茫全是雪白,连洞庭湖畔都被冰封了,仅湖中航道一抹水流,如果不是经常有船来往,这片世界便如定格了一般,严寒之下,几无活动的物体在外面。

云风一大家子在一号别墅中已呆了七八了。道路结冰,又停水停电,好在一号别墅有备用的发电房,楼顶有个数十吨的储水池,节前唐诗又让田嫂备足了年货食物,楼上又有影音娱乐,一大家子倒也其乐融融,只是大年初一要去祭祖,且又是父母去世的头年,云风坚持必去,可家里一水的都是轿车,这样的气怕不安全,刚好白买了台新路虎,就借了白的车,云风带着云霄去了趟乡下,也没在哥嫂家吃饭,很快就回来了。

节日期间,云风陪唐诗最多,余下大多都是与孩子们玩耍,跟秦月呆一起时很少,唐诗看出端倪,私下问云风怎么回事,是不是还在为年前会上的事呕气,云风摇头否认,也不细。秦月也甚觉无趣,好多次跟云风搭话云风总是不着痕迹的避开,秦月便每关在房间里玩手机。如唇了初五,唐诗看不下去,找了个借口硬逼着云风去秦月房间过夜,云风无奈只好去了秦月房间。但二人已是心存芥蒂,竟然一夜无话,第二依然如故,唐诗也无计可施。

直到正月初八,温度才渐渐回升,冰雪开始融化,被冰雪封里了多的树木花草终于又重见日,一个个如刚破壳而出的鸟,露出最高的树梢枝叶,探头探脑的重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于是,在被冰雪映衬着的刺目的阳光下,一片白色的大地上逐渐冒出不少绿色,随着温度的升高,这些绿不断扩大,越来越多,花草树木慢慢的终于抖落大自然强加在身上的冰雪枷锁,又回到花红柳绿的世界了。

因极寒气,工厂都推迟了开工,直到初十才基本上全面复工,一大早,云风就去上班,可秦月的车却停在了出入口了,正自奇怪她为何不把车入库,却听到一阵高跟鞋声,秦月袅袅娜娜的过来了,新年第一上班,秦月精心打扮了一番,她对云风,你坐我车一起去。也不管云风答不答应,径自打开自己的车门坐在驾驶座,云风楞了一阵,见秦月发动了车,仍在等他,一付他不上车就耗下去的姿态,没法子只好上了欧陆的副驾驶座。

一直到出了“岸芷汀兰”大门,二人都一声不吭。

欧陆在柏油马路上缓缓而行,良好密封的车内几乎听不到任何杂音,二人都绷着脸。

来到十字路口,秦月却将方向往左一拐,向市中心驶去,云风心存疑惑,但也不询问,不一会,来到市工商局大院,秦月将车驶入院里,找了个车位停下,熄火后拿着挎包下车,见云风仍在车上没下来就绕过车头来到云风一侧拉开车门:“请云总下车吧!”

云风不明所以,:“干嘛呢?”他原以为秦月是来工商局办事,顺便把他拉过来的。

秦月:“我带你来办股东变更手续,请下车吧。”

“什么股东变更手续?”云风诧异的问。

“你少装蒜了,就是你以前让我替你在太岳还有贸易公司与集团的所有股东手续,今全还给你啊!你不是心里一直在嘀咕这事吗?快下车吧,我手续都带来了,但必须你到场才校”秦月愤愤。

“啊,,,,,,!”至此云风方明白秦月为什么一大早就把车堵在出入口,又为什么拉他来这里。

“你瞎闹什么呢?谁要你变更手续了?”云风略带恼怒。

“倒底是谁瞎胡闹?你敢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吗?从年前在你办公室里谈及股份一事后,你就一直对我不理不睬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来来来,快点去把手续办了,省得你成提心吊胆的。”秦月越越来气,伸手抓住云风的胳膊把他往外拉。

此时刚上班不久,才过新年来办事的人不多,但院里也有三三两两的人,有几个看他俩推搡着吵闹便驻足观望。

云风见秦月真生气了,忙出来:“我那是这个意思嘛,你误会了,快随我回去吧,让人家看笑话了。”着不由分,一把把秦月推到副驾驶座上,忙关了车门,又快速跑向另一侧驾驶座坐上,秦月仍不依不饶,又打开车门要下去,幸好云风速度够快,在秦月起身之际坐到了驾驶座,一伸手把她拉住,又探身把右侧门关上了,左手顺便按下了车门锁。

秦月就:“你不必假惺惺的了,这变更手续迟早要办的,还是早点办聊好,省得有的人不放心。”

云风就苦笑着:“谁不放心了啦,我可不是那种人。”

“哼,还好意思呢,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这么多都爱理不理的,我是傻子吗?我难道感觉不到啊!”秦月余怒未息。

云风发动了车,边倒车边:“我们到别处慢慢吧,别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秦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往驾驶台上一丢,气咻咻的:“我随便你,总之这个变更手续全在这里,我再也不要了,也不再当这个财务总监了,回公司我就辞职去,然后搬回自己家,我算是看透你了!”

云风笑着:“别耍孩子脾气了,你不当谁当?难道让唐诗去当吗?”又逗她:“你还搬回自己家,你家里现在住着木业,你是想与他重归于好吗?嗯,木业现在是我们贸易公司的业务副总,唐诗不在就是他在打理贸易公司,他可算得上是浪子回头了,怪不得你想破镜重圆,原来是这,,,,,,”一个样子还没完,却被秦月一个粉拳狠狠的捶在胳膊上,秦月怒:“你瞎什么呢!”

云风猝不及防,吓的方向一偏,差点撞上路沿。忙向右一扭方向才回到路中间来。

云风笑着:“我错了吗?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你看木业现在业务越来越好,人也恢复的精神了,不正好一家子团圆吗?”

“你想的真龌龊!我就那么水性杨花吗?真是的。”秦月鄙夷的。

见转移秦月注意力这招生效,云风便继续烧火:“那难啊!壤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还有二个女儿呢!”

秦月正想又捶他,云风就连:“开车呢,危险!”

秦月举起的手只好又放下了,无意间瞥见云风嘴角挂着一丝得意,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中了他的计,也计上心来,轻叹了口气:“你不女儿我倒忘了,木欣木兰跟我,每次见你与朵儿亲呢其实也很想他爸爸呢。”

“哦,,,,,,”云风果然中计,自责的:“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往后一定注意。”

尽管仍在斗气,但云风的反应仍令秦月很满意,不由抿嘴而笑,就是这种不经意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云风一见秦月笑了,也明白她在逗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本来义愤填膺的秦月经云风一番巧逗,气是消了不少,但怨仍在,笑过之后秦月长嘘了口气,幽幽的:“找个地方停车,我有话对你。”

云风嗯了一声,又开了会,见路边有块空地,正好临近万坪湖,云风娴熟的刹车打方向,欧陆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空地中央,正好观赏湖景。

云风推入空档,把空调调高一档,又把座椅向后推到最后,调成50度,向后一躺,对秦月:“你吧,我洗耳恭听!”

秦月也把座椅调整下,稍向后躺下,柔声:“风!我知道上次会上的事其实你一直狄狄于怀,我也承认我当时那么做确实欠思虑,但是,我以木欣木兰俩姐妹发誓,我对你绝对无二心,绝对是为了你好。可那在办公室里你后来提到股份一事,我就知道你已经起疑心了,这么多年了,你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过年这几你冷淡我,我就知道你还是因为股份的事在介怀,若仅仅是只为会上的事在我再三解释下,以我对你的了解,以你的性格你绝不至如此,连那晚唐诗将你逼到我房间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到这里,秦月眼圈湿润了。云风一直默不作声静静聆听,见状忙抽了张纸巾递给秦月,秦月接过纸巾在眼上沾了沾泪水,稍微稳定了下情绪,又接着:“所以我明白这点后,今就把这些股权证书都带上了,一大早就故意把你堵上,带到了工商局,我想只有把这些股权证书全换成了你的名字才能证明我并无二心。”着,秦月伸手从驾驶台上拿过那个文件袋,把内面的股权证一股脑都倒出来,又一一摊到驾驶台前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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