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临君向

祝家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也无心这纷争,所以才能安然无事到如今。

挽晚思忖片刻,又问:“那祝锦鸢在府里吗?”

“你找她做什么?”祝逢忽然面色冷然,似乎是怕挽晚去伤害人家似的,“你和郁辰桉的事与她无关。”

挽晚扶着额笑笑,:“当然无关,肯定无关啊。我找她又不是因为这件事,何况我又打不过她,你难道还怕我伤着她?”

祝逢目光冷峻,缄默不语。

“行行行,”挽晚摆摆手,“我不问她,不问她了成不成?那我重新问个问题,你知道方荆吗?他家就离祝刃城不远,就是方秉风的儿子,听他还有个妹妹。”

祝逢冷道:“方秉风我知道,他的儿女我也有所耳闻,这人膝下是有一对儿女,名字我不清楚。”

挽晚忙问:“那他家被屠杀了你知道吗?”

“知道的时候已经被屠干净了。”祝逢面无表情地着,喝了一口凉水。

挽晚看着他的反应,不免有些心冷,:“你们既然知道,为何要让那些百姓曝尸阳下?为何不将他们好好安葬?”

祝逢声音平凉地:“他们身上的白色粉末不知是何物,我若贸然让人将他们安葬,就是对活饶不负责!”

挽晚蹙眉,他这么也没错,不过……“你竟然不知那粉末是何物?”

“我如何得知?”祝逢道,“现在巫族帮着费汨四处横行,若是他们所留,活人碰了恐会中眨”

挽晚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揉了揉眉心,:“扯回原话,你可知方荆还活着?”

祝逢冷哼,“活?我到希望方家还能留个后!但可惜,方家一共65口人全都躺在宅子里了,虽被歹人剜了面孔,不过凭尸体的年龄,他的一对儿女也没能幸免于难。”

挽晚没了声。若是依祝逢所的这样,那上次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方秉风儿子的“方荆”,就一定是假的!

可他又为什么要骗他们呢?难道只是为了让他们把镇上的人都入土为安?

她还没想明白,祝逢就又拿起了行囊打算要走,挽晚转手就拉住他的衣袖,见他恼怒,她又马上换了一副笑脸,:“我听你此行去王城居然不能骑行,是为什么啊?”

祝逢换了一脸憎恶,还好这表情不是给挽晚的,他:“费汨歹徒冠冕堂皇了一堆理由,意思是想让我等前去赴宴的人体会百姓艰苦,以后才方有所成,可任命为重臣。”

挽晚鄙夷,“这算什么破理由?那你别去不就行了。”

祝逢冷道:“不去就等同违抗命令,满门抄斩。!”

挽晚打了个哆嗦,又问:“那他们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遵守命令步行?”

“费汨特意派了人来,”祝逢顿了顿又,“暮寂山的人。”

又是临君向。

挽晚松了他的衣袖,嘀咕着:“上次我在祝府遇到的可能真是临君向,怎么你就是不信?”

祝逢:“传闻临君向一出山必定是腥风血雨,祝刃城现况安全和平,而且没人希望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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