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拨弄
着,她把酒塞子随手拔了一扔,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这桃花酿甚是好喝,酒味不大,香味倒是很浓,入口后泛有微微的甜意,走之前她也要带上两罐。
挽晚拿起筷子正要夹菜,谁知郁辰桉:“你有什么贴心话要与我?”
她夹材手一顿,昂起头用筷子挑起了郁辰桉的下巴,嘴角弯弯地看着他,声线也放柔了不少,:“我不过是觉得有人在,不好行调戏拨弄之事罢了。”
“嗯?”郁辰桉伸手把筷子挪开,用衣袖擦了擦自己下巴上的油渍。
挽晚缩回手漫不经心地道:“哥哥今夜倒是颇爱干净,莫不是忘了昨夜你同我在地上躺了一夜?”
郁辰桉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戴戏,而且对方还是挽晚,不过除了她也没人能有这般胆量。倒是看她的眉睫微微轻颤,像蝴蝶在扇动翅膀,他便知晓她心中怯怯。
果然,挽晚见他没有反应,立刻就扔了筷子,抱着罐子咕嘟咕嘟地喝起酒来,手还颤抖着,像方才干了坏事一般。
郁辰桉见她空腹喝酒,担心她胃痛便抢了她的酒,没想到挽晚反应很大,抢了两次没有抢回来,就真的生气了。
“你还我酒来!”挽晚怒气盛然,“难不成你什么也不同我,我心中郁闷连喝酒都不成了吗?你又凭什么管着我?”
郁辰桉摇了摇罐子,发觉已被她喝去了大半,他面无表情地问:“还要喝?”
挽晚肯定地:“我还没喝够,还给我!”
郁辰桉语气凉了不少,:“嗯,你若真的还要喝,那我就让你喝。”
挽晚不同他废话了,直接伸手就去抢,可偏偏身高限制了她,无奈她只好站起身来,这样总能抢到了吧。
郁辰桉玩味儿一笑,偷偷伸长了腿,而就在下一秒,挽晚就被一个东西绊到了,重心一个不稳就要摔下去。
要看着就要与地板亲密接触了,谁知却落到了一个怀抱里,他一手紧紧锢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还举着那罐子酒。
挽晚一手攀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不死心伸手再次去抢,可郁辰桉跟她作对又伸长了手臂,把酒罐子举过了头顶。
“我再问一次,真的还要喝?”
郁辰桉这一出声,挽晚顿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需要慎重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可是,白了他又能奈我何?
“要喝!”挽晚坚定不移。
郁辰桉点头,“校”
本以为他是要把酒罐子还给她了,谁知道他却放到自个儿的唇边,猝然间就灌了两口。
挽晚惊了,“你...你不是不喝酒,一杯倒吗?”
“嗯。”郁辰桉略略点头,旋即两指挑起她的下颚骨,低头把口中储存的桃花酿送到了她的嘴里。
“唔...!”挽晚差点被呛到,可即使她缓不过来,极其想咳嗽两声。
但惩罚她的人却没有要停的意思,温热的桃花酿一点一点地渡入她的口症喉咙、胃、然后直达腹郑
她的视线也逐渐愈发模糊,两边红颊像极了成熟的柿子,渐渐地,她晕叨叨地阖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