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去医院好不好
她怕,她既怕又期待,她不知道在怕什么,也不知道又有什么期待的,只是颤抖的手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安笛颤抖的手突然停下,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小小的黑痣,淡淡的颜色······
安笛微喘着气,突然感觉眼睛酸酸的,感觉血液正在停滞······
“你是谁?”安笛哽咽着看着清雅的无措的眼睛。
感觉心脏似乎被人握在手里,疼的她脸色苍白。
“安笛,你没事吧!”南宫筱寒紧皱起额头,随着安笛一起蹲下,只是她的关注点是安笛。
“我······叫清雅!”女生诺诺的说道。
“清······雅?”安笛重复了一遍,见女生轻点了点头。
安笛轻轻摸着曾经属于自己的柔然的头发,银灰色,她曾经最讨厌的颜色。
迹部景吾他们走进客厅的时候,看见安笛正摸着清雅的头发······
迅速加快脚步,走到安笛身边。
安笛看着脸色慌张的迹部,正要站起身开,却被迹部景吾狠狠的推开······
因为刚刚蹲了很久,还没有站稳······
所以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安笛!”南宫筱寒迅速扶起安笛。
安笛紧皱着眉头,手摸着自己的手肘处,看着陆陆续续走过来的人······
“你还好吧!”安笛竟然有些诧异,没想到第一个关心自己的竟然是忍足侑士。
“我们要带她去趟医院!”忍足侑士竟然与安笛解释道。
就连安笛都很吃惊,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他都没有理由来告诉自己吧。
就像迹部景吾,不是也是狠狠的推开了自己,不管自己有没有站稳。
“到医院给她的胃部拍个片子,来确认她的身份!”忍足侑士看着安笛的表情,以为是她问为什么要到医院,对于自己想到的这个法子,他可是蛮激动的,所以看到安笛的时候,就像把自己的想到的告诉她,同为学医的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安笛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她曾经的身体,她如何不清楚,只是她要确认现在住在那个身体里面的灵魂是不是清雅······
这个并不是去医院就能解决的事情。
拍片子?她竟然为忍足侑士感到悲哀,即时胃部还有被酒精灼伤的痕迹,又能说明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做dna呢?”这个依据可是更能证明问题,拍片子?安笛真的很担心如果以后忍足侑士成为医生的话······
“啊?”忍足侑士却有些木讷的看着安笛。
懊悔的皱起眉头,瞬间感觉好丢人,明明都是学医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方法。
而且欧阳晨笛与迹部景吾本身就有血缘关系。
丢人!
柳生比吕士看着忍足侑士懊悔的表情,嘴角竟然悄悄的上扬,看到安笛紧紧捂着自己手肘的手,想着刚刚摔的那一下应该蛮重的。
“我看一下!”柳生比吕士没有等到安笛的回答,就把她的手拿开,看到她手肘的位置,有隐隐的红色渗出······
“必须要消毒才可以!”柳生比吕士微皱着眉头。
“这么热的天,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很容易发炎的!”柳生比吕士直起身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安笛与我们一起去医院吧!”幸村精市看着她手肘处的伤口,又看着仔细检查着清雅的迹部,轻轻摇了摇头。
“不,不用了,我就用酒精消消毒就好了!”安笛不想与他们一起。
安笛还清晰的记得,当她喝下酒精时,胃中的灼烧感几乎要把自己燃烧······
“不可以,你本身就是学医的,更应该好好处理一下这个伤口!”幸村精市微皱起额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虽然他对安笛一直存有疑惑,但是对于她的种种试探,幸村精市都是以失望告终······
但是看到她手肘处的伤口时,又忍不住关心!
安笛看着站在身边的柳生比吕士,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这一场晚了四年的订婚宴还做不做数了!
“清雅,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迹部景吾温柔的抚着清雅的长发说道只见清雅微笑的点着头,眼中似乎只有迹部景吾的身影。
安笛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不安······
“走吧!”忍足侑士竟然没有发现她受伤了,所以在所有人都走了后,他好心的提醒着她。
看着安笛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他一眼,才迈起了脚步!
“你别怪迹部!”忍足侑士看着安笛皱起的眉头,再一次为迹部说情,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清雅对于迹部来说,太过重要了!
“我怪他干嘛,我才懒得和他较劲呢!”安笛嘟着嘴巴,看着前面把清雅护在怀里的人。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忍足侑士看到安笛看向迹部他们的表情,打趣道。
“吃你大爷!”安笛没好气的说道。“哎,你怎么骂人!”忍足侑士只是开个玩笑,怎么就开始骂人了呢!
“是你说话不过大脑的!”安笛反驳道。
听到安笛的话,忍足侑士嘴角抽搐了下,轻摇了摇头,第一次发现这么不讲理的人。
这次去医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安笛与清雅两个患者,还有迹部景吾、幸村精市、忍足侑士以及手冢国光,让安笛很意外的是慕阡薰竟然没有跟来,开始南宫筱寒是准备陪着安笛来的,但是却被真田玄一郎阻止了。
安笛清楚他的做法,他不想让南宫筱寒参与到这件事内,如果清雅真的是迹部的妹妹的话,那么这件时候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在车上,安笛又倒霉的坐在了迹部景吾的对面,不过让人庆幸的是,这次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边清雅的身上。
安笛眯着眼睛看着迹部景吾对于清雅的殷勤。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又开始纠结了。
“我很好奇,你与这位叫清雅的······女士是什么关系!”她竟然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