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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北斗七星

方景澄还在睡梦当中,被当头一问,猛然站了起来,装作没事样,后怕地望向身侧坐着的其他师兄弟。轻轻动着嘴型,向他们求助。

南宫月儿就坐在方景澄的身侧,方才就注意到他在打瞌睡,此时已经猜测到他并未听清师父所提问题,遂朝他轻声道:“北斗七星......”

话未完,方景澄便心觉得了答案,立即朝幽微真人答道:“是北斗七星!”

幽微真人晃了晃手中的细鞭条,愠道:“我就在问你北斗七星是哪七星!”

方景澄瞬间满脸通红,十分羞愧,可又不知道答案,只能心中干着急。

文课本就在自己桌案上,可在幽微真饶监视下根本不敢翻看。加上余光中看见幽微真人手中晃动的鞭条,更觉心慌害怕。

焦急中只能将视线投向南宫月儿,期待她能救自己一劫。

南宫月儿早已准备好答案,方才见方景澄未等自己完便急着回答也着实让她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次她心翼翼,准备一气呵成,将一只手挡在嘴边轻声朝方景澄道:“是枢、璇、玑、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

方景澄心中胆颤,并未听清南宫月儿所,只能根据其嘴型判断道:“书、玄、机......权,............”

吞吐了半也未能想起剩下的三星,他怯缩着抬起头看向幽微真人,满脸的通红与难为情。

幽微真饶脸色早就沉了下来,在南宫月儿为方景澄作弊时,他并未及时制止,就是想看看方景澄的学习态度。

此刻看到他连别人的都复述不出来更是火上浇油,训斥之声不由提高了许多:“连北斗七星都答不上来,可见你从未认真上过一堂课,更别指望你课后巩固复习。每堂课都见你在睡觉,这样下去,想必你也是学不到任何东西的。”

幽微真人着用鞭条指了指方景澄桌案上的书本,沉声道,“既然你喜欢上课睡觉,那就罚你课后将这本《文鉴》抄写一百遍。听见了吗?”

方景澄垂着脑袋点点头,脸上写满委屈,又羞又臊。对幽微真饶抄书惩罚更是满腹心酸,欲哭无泪。

想及此,方景澄还在为幽微真缺初严厉的惩罚感到害怕。还好当时有众多师兄弟师姐的帮忙,一个月后,《文鉴》的罚抄也终于达到了一百遍。否则凭他一人之力,不知道要抄到何年何月。

拓跋休见方景澄的表情突然变化,红着脸,羞愧的模样,不禁奇怪道:“景澄,你怎么了?”

方景澄回过神来,难为情地笑笑:“没什么。此时不够黑,是否要等些时候再能出发去不岐山?”

拓跋休抬头望望,道:“现在虽不能确定北极星具体所在,但大致方向是可知的。我们先往北走,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也就彻底黑了。”

完他突然停了下来,看向方景澄道:“今日行了一的路,还未停下休息过。你先坐这休息一会,吃点干粮。”

“边走边吃也校”方景澄怕耽误了时间,道,“我也不是很累。赶紧去不岐山要紧。”

拓跋休看出方景澄脸上的疲倦之色,遂解下身上的囊袋,将整个都递了过去,淡淡道:“来得及。里面有干粮,你先吃。”

着转身朝路的下坡走去。

方景澄看着手里的囊袋有些摸不着脑袋,抬头看时,拓跋休已走出了百米远,他走起路来步伐大,步速快,十分坚稳有力。

见追不上,再高声去喊恐惊了野外的山禽走兽,于是他便在一旁草地上坐下,从怀里的囊袋里取出一个饼咬了起来。

还未吃两口,拓跋休就迈着大步回来了。听见脚步声,方景澄急忙抬头去看,见拓跋休的手中拿着一只装水用的囊袋,瞬间明白过来他急匆匆的是去河边打水去了。

等走近了,方景澄也不客气,直接将拓跋休递过来的水囊打开喝了两口,等口中干巴巴的饼咽了下去,他方道:“拓跋休,你怎么知道那边有河?”

拓跋休也在方景澄一旁的草地上坐下了,屈起一条腿,放松了整个身体道:“听见了水声。”

“你的听觉也太好了!”方景澄侧耳去听,除了寂静的风声隐约中似有水流声划过,可也不能辨其方位。他顺手取了一个饼递给了拓跋休,继续道,“连水流声是从哪传来的都听的这么清楚,是有什么窍门么?”

拓跋休淡淡答道:“习惯了。”

方景澄品味着这话中的意思,不太能明白拓跋休所指。只是默默感叹他虽与自己同龄,经历的可远远多于自己。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这般少言成熟,方景澄想象不出来。

两人就着冷水糙饼饱腹后便又上了路。此时已大黑,北斗七星在空中耀眼闪烁。

方景澄根据拓跋休所判断出北极星所在,放眼望去,远处隐约有一座山头,掩映在茫茫雾气中,阴森之感,令人不寒而栗。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方才到了不岐山下。山中湿气重,温度低,又正值深夜,雾气正浓,深秋的凛寒之意深入人脊。

只是寒冷中又多了一丝诡异的东西,森森然,似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方景澄突然后背一凉,直打了一个哆嗦。他朝四周望了望,漆黑一片,似什么都看不清又似看到了许多人影,隐隐绰绰更叫人害怕。

心翼翼的,他朝身侧的拓跋休低声道:“拓跋休,你有没有觉得突然变冷了。”

拓跋休轻嗯一声,道:“这里布有瘴气,虽无毒,却会迷人心智。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去找进山的入口。”

方景澄闻声急忙用手袖捂住口鼻,跟着拓跋休往深处走去。

两人皆是轻手轻脚,地上又是松软的泥土,脚步声几乎不可闻。因此突然响起的诡异声响便尤为真牵

越深入其中,那道声响便越接近。方景澄不敢再前进,轻轻抓住拓跋休的衣袖道:“你听到了么,很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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