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地底骨山
躺在骨堆上的我这才想起在竹林里的传承,除了一套不知道来历的《龟元鹤禽功》还有那只伴随我一起穿越而来的“特别”古董。
古董上的一邪八千岁月”字样化作斗大的金字钻进了我的手臂,型成了一个银色的剑型印记。
当时曾有隐约传来一个“锁剑”的意味,后来我查无可查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这几也没放在心上。
没成想在我身临绝境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波爆发,我看了看手臂上的印记依旧有一点点淡淡的银辉在流转。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好像在银色中有一点点金色一闪而过。正当我准备仔细的感觉时,剑型印记已经恢复正常不留半点神采,我依旧感觉不到印记的所在所有,只是心头蒙上了一层隐隐的联系。
“算了!不想了…”
我自语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短暂的休息我恢复了几分气力,龟息之气在奇经八脉中流转身体快速的恢复着。
剑之印记的爆发不但让我脱了险地,我竟然发现我的骨骼和五脏六腑都被神秘的物质在缓慢的锻炼着。
这让我惊喜不已,哥果然是资聪颖资质高深之辈。
入眼间满地白骨,骨堆如山一望无尽,而且基本大都是人类之骨,这让我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凉气。这得死多少人啊?
难怪簇磷火纷飞如同白昼!一脚踏去很多骨头直接变成碎片粉沫,看起来时间很长年代久远,很多白骨早已经风化了。
不过白骨上紧密的光泽如玉,清晰的告诉我死在这里的人都是修为高绝之辈。
练武练气先壮骨,修为越高身体越重骨质越紧,至少现在的我还没到白骨如玉的地步。
旁边的白骨间突然有了动静,让我心头一紧暗暗戒备了起来。
“咳咳咳……”
一个人从骨堆间挣扎着探出了上半身,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范钱生那家伙。
三个若落下来也就我点背被网了去差点被吃掉,他们俩人运气不错错开了蜘蛛网。
当然也就是这些骨堆都已经风化了充当了缓冲垫,要不然现在都摔成了西瓜。
“嗨嗨嗨…醒醒,怎么样?没事吧?”
我把俩人从骨堆间拉了出来,赏了他们几巴掌总算把他们弄醒了回过神来。
“呃!我去这是哪里啊?”
贾稻有用力挣扎着想站起来,咔嚓一声一条腿直接陷了下去。
“停停停,慢一点轻一点混蛋。想死啊?”
我直接叫骂了一声,这片骨堆风化严重要是陷的太深的话有可能直接被活埋。
“啊啊啊…”
范钱生这家伙回过神来,放眼望去一片骨海顿时惊到了大叫起来。
白骨如山连绵无尽确实是有点恐怖,再加上满的幽暗磷火更是平添几分诡异。
“好了!别叫唤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咙现在也没人来救你。
不就是一些骨头吗?这有啥好怕的,不都是死的就他娘的活过来,我刘万里也不会邹个眉头。行了,既来之则安之。”
良久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不但不恐惧还添了几份欣喜,原因就在于一个一吹成灰的破袋囊里竟然有二十来个大大的金元宝。
巨大的财富发现岂是区区的恐惧可以阻挡的?
我们三人徒步行走在骨海之间不时的有所收获,自从发现了一颗拳头大的蓝宝石几块顶尖的玛瑙玉石,黄金这个垃圾没品味的东西已经不放在我们眼里了。
“哎!你们看一箱黄金唉!这怕不得五千两之数吧!你们谁要?”
一口箱子轻轻一碰就倒塌在地,满箱金灿灿的金条四散开来。
蒙着牛皮的木箱没有经得住岁月的洗礼,唯有满地的黄金色泽不改。
贾稻有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背包,范钱生喘着粗气无奈的摇摇头。
“刘哥还是你拿着吧!我们是不行了背不动了。”
我的包裹是他们的三倍大,外衣也早已经被我改造成背包。虽然这点重量不在话下,但是正的是不好拿啊!
“咦?”
黄金之间几颗奇怪的石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入手冰凉一股不清道不明的能量慢慢入体,一时间我的内息之气快速的恢复,呼吸间就恢复如初。
不但如此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内息在壮大,这玩意绝对是个好东西。
莫不是里写的灵石?仙石?我暗暗猜测心里狂喜,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不是钱财可以比拟的可惜的也就三块,而且看的出来年代久远里面能量流失的很多算是个次品货。
“咦?这个是啥玩意?”
范钱生在里面抽出一副玉简,玉简之所以叫玉简真的是玉片打造而成的,千年不腐万年不烂。
玉简是由青玉条造就由金线相连,虽年代久远还是保存完好。
“让我看看…”
“我也瞧一瞧…”
我一把接过玉简展开来,贾稻有这货也凑了过来。
《玄冥金刚体》:通窍过玄,其用为冥,力拔山兮锻体如钢以避金石……
这副玉简记载的是一门锻体功法,是一门外功炼体的法门。
我看不出功法的好坏,但是里面的一段鼓吹让我不是很感冒。我估摸着也是门不错的武学典籍,但与我的传承之学《龟元鹤禽功》差距还是很大的,所以我对此没啥兴致。
范钱生倒是目光灼灼的很是心动,毕竟武学典籍不是大路货谁都有机会得到。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贾稻有这个很喜欢占便夷家伙,竟然也是风轻云淡的不怎么在意。
这让我心里很是疑惑,其实我一早就心里有点不解,总感觉这家伙浑身有迷雾缭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只是一来实在是没什么证据,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罢了,老感觉这一切有点剧本的走向。
范钱生这家伙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贾稻有却是外来之人来卧虎山也有五年之久了。
五年前卧虎建立了县衙有了县太爷,之后就冒出了这个家伙,起来这家伙无父无母有一个可怜的身世,一直混迹在市井骗吃骗喝。
我们俩一直到处吃大户,范钱生这破落土豪是我们主要光鼓对象。
有些东西实在是好像演义一样经不住推敲,当下我暗暗留了个心眼。